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女主,造反中
攝政王覺得靈徽不可理喻。
他一臉怒氣的沖上床,想拿靈徽泄一泄多日以來的不爽。
靈徽同樣不爽,又是一腳把他踹下去,摁在地上就是一頓揍。
攝政王人都傻了,當即拿出百倍的專著,試圖反抗。
卻發(fā)現(xiàn)在實力上,他被靈徽單方面碾壓,只能被動挨揍。
“齊靈徽,你等著!”攝政王氣壞了,他想過把靈徽做成人彘,可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靈徽摁著錘。
他可是一國攝政王,攝政王!
“呼!”靈徽拍拍一臉悲憤的攝政王,吐出一口濁氣,說:
“來,和我說說,這到底是什么東西?!?p> 靈徽把攝政王撈起來,讓攝政王看她手臂上的烙印。
攝政王盯著靈徽胳膊上的烙印,眼神殺氣騰騰。
就是這兩個字,讓他誤以為齊靈徽心悅他很久,就算被齊靈徽強娶。
也只是想把齊靈徽塞牢里,等材料齊了做成人彘陪自己。
可結(jié)果呢?
攝政王張嘴咬在靈徽胳膊上,恨不得把靈徽的肉撕下來。
靈徽掐著他的下巴,把他推開,攝政王還滿眼怒火的吼,“齊靈徽,我恨你!”
“恨我,就把這個烙印解開,我保證離你要多遠有多遠。”靈徽很是認真。
她一直很喜歡謝舒文,在謝舒文消失的那一刻,她的確動心了。
那一瞬間,她愿意用自己的命換謝舒文的命。
卻也只是一瞬。
對上攝政王溢滿怨恨的眼神,靈徽聲音依舊清冷,“恨我,你就解開這烙印,我一定離……”
“你做夢!”攝政王臉上的怒意越發(fā)濃了。
靈徽腦袋微歪,“既然恨我,解開烙印。我們一別兩寬,豈不是……”
“齊靈徽!你別妄想了!”攝政王一張臉猙獰的可怕,
“皇后的人選已經(jīng)定下,你不可能做皇后?!?p> “做皇后?”靈徽一怔,旋即笑道:
“你若是想做皇后,我可以滿足你?!?p> “滾!”攝政王的臉黑透了。
靈徽見他越來越惱,也不再說,只習慣性的順順毛,便躺下睡去。
攝政王坐在一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他從腰間抽出淬過劇毒的鋒利短刀。
幾次想刺下去,但回想那日,他連殺齊靈徽兩日,齊靈徽都復活如初的畫面。
攝政王恨恨的收回刀,躺在靈徽身側(cè),憋著滿肚子的氣,合眸睡下。
同床異夢。
一晚上很快過去,靈徽悄然離去。
攝政王盯著換上朝服,氣度迫人的靈徽。躺在床上一陣磨牙。
待靈徽走后,蘇毅帶人進來收拾東西。
看見躺在床上臉色鐵青的攝政王,蘇毅謹慎的說:
“王爺,您吃桂花糕嗎?”
“我看你像桂花糕!”攝政王還在暴躁。
蘇毅不著痕跡的后退,小聲說:“王爺,您身上沒有鐵鏈,逃嗎?”
攝政王抬手把靈徽留在枕邊的小劍丟在地上,指著小劍道:“你覺得是它快,還是我快?!?p> 蘇毅又悄悄往后挪了挪,說:“王爺,我的粥還在爐子上……”
“你親手煮的粥,你喝嗎?”攝政王冷笑著反問。
蘇毅一愣,旋即笑道:“王爺有何吩咐?”
“讓人帶話給皇后,讓她設宴,召見齊靈徽?!睌z政王一張臉陰沉的可怕。
蘇毅又愣了,雖然很想提醒攝政王,但看攝政王難看的臉色,終究沒敢提醒。
左相之女很清楚她的皇后之位是怎么來的。
接到消息,當天便在左相府大擺筵席,廣邀各家貴女。
已婚的靈徽本不該在邀請之列,偏靈徽正在辦公時,蘇毅領著左相府的一個小丫鬟進來。
蘇毅還沒開口,小丫鬟就趾高氣揚的將請?zhí)ぴ谧雷由?,插著手,昂聲道?p> “皇后娘娘有令,請齊姑娘速速前往,不得延誤!”
靈徽冷眼看向蘇毅,看的蘇毅背上冷汗直冒,連忙呵斥道:
“什么東西,竟敢冒犯……”
“你是什么東西,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小丫鬟很是倨傲,抬手就抽了蘇毅一記耳光。
蘇毅捂著臉,人都傻了。
除了攝政王,可沒人動過他一根手指頭。
“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樣?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跟前人,你是什么東西?”小丫鬟說著,伸手在請?zhí)赃吳昧饲?,傲然道?p> “限你十刻鐘的時間趕往左相府,敢有延誤,你就在左相府外跪著請罪吧!”
“請罪?”靈徽又看了蘇毅一眼,合上奏章,向門外的侍衛(wèi)說:
“拖出去,杖斃?!?p> 沒人動。
許是攝政王在旁邊屋子坐著,他們也有底氣,無視她的命令。
靈徽垂眸冷笑,而小丫鬟卻以為這是她身份極高,所有人都怕她。
環(huán)視靈徽的書房,一臉輕蔑的高喊道:
“齊姑娘,皇后娘娘請你,是給你臉面,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說,把她拖下去,杖斃?!膘`徽的指尖在桌子上敲著,聲音越發(fā)的冷冽。
她不喜歡把話說到第三遍。
雖然她在這個世界的確缺人用,但再缺人,也不會留一群不聽使喚的。
蘇毅在屋內(nèi),第一個感覺到靈徽的殺意,趕忙一腳踹倒了小丫鬟。大吼道:
“什么東西!也敢在夫人面前叫囂,還皇后,才得了圣旨,還沒正式封后,算哪門子皇后!我先撕了你的嘴!”
外面的侍衛(wèi)本就和蘇毅有里應外合的約定,聽見這話,忙進來拿人。
還沒囂張完的小丫鬟被拉出去,打得半死,又突然聽靈徽說:
“行了,送回左相府。告訴皇后,再有人來,我會清算舊賬?!?p> “是?!碧K毅趕忙低頭作揖,忙出去傳令。
侍衛(wèi)們還在用眼色問緣由,蘇毅也看見另一邊窗前,正盯著這里的攝政王。
蘇毅背上的冷汗越發(fā)多了,小聲說:
“問什么問,不想死就趕緊奉命傳話。”
侍衛(wèi)只好去傳話。
蘇毅則狗腿的笑著,去打了熱水來,殷勤的為靈徽泡茶奉上。
攝政王依舊遠遠的看著。
窗外幾朵海棠花開的正艷,讓攝政王有些恍惚。
他被逐出謝家前,院中也有海棠呢。
他被逐出謝家后,第一次遇見齊靈徽時,齊靈徽裙擺上繡的也是海棠。
所以他的衣擺上,也會繡上海棠紋,每一件都有,花紋小小的,不仔細看,甚至看不出來是海棠。
只是這個小秘密,除了他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