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要打五個
“大阪快到咯!”蔣少絮倒對殺海妖沒多大的興趣,她的興奮點恐怕就在吃和逛上。
溫溪不太情愿,前幾天小迷妹陪著逛街都膩了,還不如玩手機,
甚至說如果不是為了國府之爭第一的名頭,她直接閉關(guān)玩手機。
“走,我?guī)銈內(nèi)コ院贸缘?!”蔣少絮看架勢已經(jīng)不打算做休息了,
不由分說的挽著溫溪幾人殺向了美食天堂。
大阪確實是美食天堂,甜品、小吃、茶點,吃上幾天幾夜都不過分。
隊伍里的女孩全都是吃貨,一提美食,就忘記了來大阪是為了踢館的,眨眼間消失在火車站。
……
“溫溪,我們逛了一下午,你怎么一件衣服都不買???”蔣少絮看著溫溪不解的問。
“我窮”溫溪低頭玩手機,作為強者的感應(yīng)都不需要看路。
“……”
把天聊死了,眾人繼續(xù)買買買,就連冷若冰霜的穆寧雪都沒能免俗。
至于溫溪?呵!我回復(fù)一個消息的功夫賺的資源變現(xiàn)夠你們在這條街買一年的。
晚宴時分,溫溪等人才到國館第一站,手上都提著在大阪買的大包小包東西。
尤其是蔣少絮,她的桌子旁都堆滿了她買的奢侈品,衣服、鞋子、包包、首飾。
大阪國府坐落的位置倒是有點意思,
在兩座聳立于離海岸線大概有七八公里的互望山上。
互望山是兩座形態(tài)非常相似的山體,
山面嶙峋、坡度陡峭,車道都是環(huán)繞著山腰而上,
時不時可以看見一些一百八十度外是懸崖的彎道。
國館在山頂,也稱之為雙守閣,遠遠看上去便是兩座灰白色的城堡矗立在山上,
而在兩座姊妹城閣之間的高高懸空之崖間,還有一座懸空木走廊,
山道只有一條,所以要通往一座守閣,就只能夠從那空中行廊過去!
雙守閣屋檐就是瞭望塔樓,從這里往南看可以將海域戰(zhàn)場盡收眼底。
溫溪還知道這里還是日本最大的監(jiān)獄,
不是規(guī)模大,而是關(guān)押著最窮兇極惡的法師們。
進入到了西守閣,整個守閣城堡座基便開始壘高了起來,
而圍墻和座基之間凹陷的地方就變成了河湖,
呈現(xiàn)不規(guī)則狀分布在西守閣周圍,除了往懸崖的那一面沒有這河湖之外,另外三面都有。
水上有木廊,直接在水面上蜿蜒的鋪開,繞繞轉(zhuǎn)轉(zhuǎn),小亭眾多,要走上一陣子才能夠直接進入到西守閣的下閣!
守閣分上中下三梯座,下閣中廳堂眾多、穿來穿去,繁雜如迷宮。
中閣什么都有,博物館、圖館、試煉場、冥修室、教學(xué)堂、大殿、行宮、器具、鑄造室、藥劑室等統(tǒng)統(tǒng)都是高檔次的!
而上閣是軍事會議廳、瞭望樓、守衛(wèi)廊、法陣塔之類的。
溫溪等人回來的時候恰好趕上晚宴。
溫溪看了一下分布,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玩手機。
“很有閑情嘛,記得韓國國府隊到我們這里的時候,一個個沉浸在修訓(xùn)中,
結(jié)果還是被我們打得體無完膚,你們這些姑娘倒好,
來大阪第一件事是購物?這和世俗普通女孩有何分別?”
主座上,日本大阪國館老師終于還是開口了。
這位國館老師大概有四五十歲,發(fā)髻很高,目光凌厲,
一看就是一位嚴(yán)厲的更年期女人,看不慣年輕女子奢靡,也看不慣除認(rèn)真苦修之外別的事情。
“我是一個法師,也是一個女人。更何況,你們守館人好像看上去也就一般般吧,一點也沒辜負(fù)我這份散漫?!?p> 蔣少絮不是個善茬,直接把晚宴上的日本人全給得罪了。
無論是老師、軍頭、族老、青年法師、守館選手,全都皺起眉頭來,氣氛都徹底變了。
溫溪聽到這話感覺有失風(fēng)度急忙起身說道:
“抱歉!抱歉,我朋友說話直,就是想快點解決這些歪瓜裂棗罷了!”
看著溫溪那真誠的表情和極度囂張的話徹底點燃了晚宴上這些人的怒火。
溫溪看著他們殺人般的眼神毫不在乎:
“今天在大阪吃了不少東西,反正人無好人宴無好宴,哪些是守館人,出來挨打!”
溫溪說話的時候完全是邊玩手機邊說的,一邊騰出一只手示意國府隊的人:你們別動手、讓我來。
莫凡這時抱怨道:“你們都吃飽了,我們還餓肚子呢!先吃完再打嘛!”
溫溪:“先打,用不了多久,飯菜不會涼的,哦!日本菜涼不涼無所謂?!?p> 西守閣的日本人一個個臉都抽搐了起來,內(nèi)心至少有一萬個巴嘎牙路在狂刷。
“既然你們這么心急的求教育,就別怪我們沒招待周全了。
來人,現(xiàn)在就去布置斗場,”那位女國館老師說道。
“是,信子老師!”
本來應(yīng)該有幾天的時間準(zhǔn)備,溫溪覺得沒必要和他們浪費時間,捶完他們?nèi)|京。
國館選手和國府選手是可以交替的,若是國館守館人表現(xiàn)出色,歷練期間取代掉國府選手的可能性很大。
誰不想到威尼斯的戰(zhàn)場上世界聞名,所以每一次國館挑戰(zhàn),他們都會用盡全力,好讓自己有絕對晉升的機會。
“是打群架呢,還是一對一,我個人是喜歡一對一,不排除國府隊伍里也有不少濫竽充數(shù)的家伙?!?p> 官魚瞄準(zhǔn)了金色頭發(fā)的岡本嵩,已經(jīng)直接切入正題了,這個家伙和趙滿延撞了頭型,官魚顯然在指桑罵槐
“一對一就一對一,兩隊挑選出五名選手進行一對一決斗?!毙抛訃^老師說道。
“老師,讓我來吧,這些井底之蛙,我想由我來出面是最合適了。”金發(fā)的岡本嵩第一個報名了。
信子搖了搖頭道:“來者是客,由他們來挑選對手。”
溫溪直接站到了前面:“團戰(zhàn),你們出五個最強的,
我的隊友今天都不舒服,打贏我一個就算你們贏!!”
“這女人太囂張了!”
“我看她是瘋了!她什么意思?要一個打五個?”
“簡直是在侮辱我們!”
“……”
溫溪站在斗場中央,國府隊的人哪怕心里也覺得溫溪太囂張了,
但是沒人敢去勸溫溪,這個出頭鳥連艾江圖都不敢做。
這就導(dǎo)致了西守閣的所有日本人都認(rèn)為中國國府隊都覺得對付他們出一人就夠了。
“奇恥大辱??!”一個坐在日本守館人后排的和服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溫溪聽到了她的話,卻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出來,于是對著這個和服女人說:
“你不服氣也出來,免得以后沒機會,要按照平時,就你們這種貨色都不配讓我浪費時間?”
和服女子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邁著沉重的步伐向斗臺中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