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我特么化名叫基爾?
兩天時間把超模伊芙波拉成功追到手,弗拉基米爾并沒有馬上與死黨們分享,更沒有主動與他們聯(lián)系。
這個時候得吊一吊他們的胃口了。
傍晚的時候回到家里面,弗拉基米爾發(fā)現(xiàn)安德烈的女兒安娜小姐在院子里像是在尋找什么。
他很是好奇道,“安娜,怎么了?你在找什么?”
“少爺,我的狗狗不見了,我找遍了樓下,都沒有找到它?!卑材葷M臉的著急,都快要哭了起來。
弗拉基米爾這時才意識到安娜的狗狗被自己今天拿去送給“王子”玩了。
不過他正準備隱瞞下去的時候,誰料“公主”居然傳出了輕吠的聲音來。
弗拉基米爾很是無語,這該死的狗叫聲。
安娜一愣,打量弗拉基米爾的眼神隨即也變得奇怪了起來。
“‘公主’今天被我?guī)ё吡?,我看它有些不舒服,所以帶著它去了一趟寵物醫(yī)院,醫(yī)生說它有些腹瀉?!辈坏靡?,弗拉基米爾只能選擇這樣一個借口來欺騙安娜了。
單純的安娜沒有多想,對著他說了聲謝謝后,便是將“公主”抱在了懷里。
“咦,少爺,您還給它洗澡來的?”安娜發(fā)現(xiàn)“公主”身上干干凈凈,味道也很是清爽。
“對,順便給它做了個全身SPA,我其實也很喜歡它?!?p> “謝謝您,少爺?!睂τ凇肮鳌苯裉毂弧巴踝印眽涸诘厣虾莺莸仄圬撨@件事情,安娜是完全不知道,同時她也從它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沒事,對了,我今天還教會了它好幾個動作,它真的很聰明?!?p> 安娜滿眼的奇怪,“什么動作?”
很快,弗拉基米爾便是通過指令讓“公主”做起了以往沒有做過的動作,安娜看了之后,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沒想到這樣一個富家少爺居然這么有愛心。
用過晚餐后,照例秘書安德烈找到了他。
一臉畢恭畢敬地將一張類似于信用卡的卡片遞給了他,“少爺,這是您明天入學的個人信息卡。”
弗拉基米爾隨意接過信息卡看了看,他原本只是想瞟一兩眼即可,誰料目光所及之處卻是讓他頓時驚呼了起來,“謝特,安德烈,為什么我的信息卡上的名字叫基爾?”
安德烈一聽,趕緊解釋道:“少爺,先生和夫人沒給您交代嗎?”
弗拉基米爾滿頭的霧水:“瓦特,交代啥?”
“您在學校上學的信息用的是化名。”
“那我畢業(yè)證上的呢?”弗拉基米爾很是不解,“要是也是化名,那特么有什么意思?”
安德烈老老實實,“這倒是您的真名?!?p> “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出乎隱私的保護,少爺,其實你們這個MBA班很多同學都是這樣,畢竟都是非富即貴的家庭出身,因此出于隱私保護,校方同意可以使用化名。”
弗拉基米爾很是無語,MD,叫什么不好,叫基爾。
以他看,還不如叫……
算了,算了……
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
他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我從明天起開始就叫基爾了?!?p> 安德烈離開后,管家謝爾蓋很快也找了上來。
“少爺,剛才接到彼得秘書的電話,兩天后先生和夫人將會過來住幾天看望您。”
“好的,我知道了?!备ダ谞栒c伊芙波拉發(fā)信息很嗨,因此回復謝爾蓋的時候,他連目光都沒有從手機上收回來,只是輕輕地揮了揮手。
謝爾蓋剛走到門口,忽然間卻是又被弗拉基米爾給叫住了。
“謝爾蓋,動物園的事情落實的怎么樣了?”
謝爾蓋一聽,隨即便是告訴他,這件事情并不屬于自己負責了,而是由他們家族的CFO負責。
“問問?!睂τ谥x爾蓋甩鍋后的態(tài)度,弗拉基米爾感覺到有些不滿。
“是的,少爺?!敝x爾蓋也看出了他臉上露出來的不悅之色,不敢怠慢,走出書房后便是給CFO的秘書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秘書告訴他,今天剛買下,還沒有來得及給少爺匯報。
謝爾蓋再一次敲響了少爺?shù)臅块T。
“已經(jīng)買下了?”弗拉基米爾瞪大了眼睛,他很是不解,既然動物園都已經(jīng)屬于自己了,為何他還沒有收到任何動物交流值?
這特么怎么回事?
弗拉基米爾帶著大大的疑惑進入了系統(tǒng)。
很快他便是明白了原因。
原來他與那些動物們目前距離實在太過于遙遠了,因此系統(tǒng)壓根無法接收到相關信息,自然獎勵值也不會到賬。
見此,弗拉基米爾不由得苦笑道,看來自己近期還得回去一趟。
……
由于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讓弗拉基米爾和伊芙波拉成為了一對親密的戀人,因此晚上兩人也是聊的相當火熱。
激動之余,弗拉基米爾忽然間想到了逃課去米藍看望女朋友,給她一個驚喜。
不過他也不傻,知道自己離開輪敦,肯定會被安德烈知道的。
而安德烈肯定會告訴他父母。
所以他需要安德烈這個時候與他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
拿起桌上的電話,直接撥給了安德烈,他讓安德烈父女倆到他的書房來一趟。
安德烈接到他電話之前,他正一臉微笑地傾聽著女兒安娜說起寵物狗的事情,在女兒安娜的眼里,弗拉基米爾是個很不錯的富家子弟。
安德烈笑著告訴女兒,馬克西姆之所以選擇讓弗拉基米爾成為家族的繼承人,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目前來看,弗拉基米爾也比較爭氣,先前身上那些紈绔子弟的不良習氣正在逐步改變。
“弗拉基米爾少爺是個優(yōu)秀的年輕人。”安德烈剛總結完畢,便是聽到了電話鈴聲。
放下電話,安德烈笑著道,“安娜,你也得跟我去?!?p> 安娜詫異道:“找我干什么?難不成他準備讓我進入他們家族公司?”
安德烈笑了笑:“猜測永遠只是猜測,去了才知道。”
父女倆很快便是上樓來到了弗拉基米爾的書房。
一進去之后,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弗拉基米爾提出了一個要求。
這個要求……
說實話,很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