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這兩個人有貓膩?
是叫我嗎?
羽笙看向?qū)γ婊鸺t長發(fā)的女人,狐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天暗了一大半,他的視力又下滑的有些嚴(yán)重,一時之間看不太清對面的臉。
只能遺憾的分清公母。
美女點了點頭,笑吟吟的走了過來。
“這么久沒見,你還是這么嫩啊!”
哈?
羽笙不由摸了摸自個兒的臉蛋。
我很嫩我知道。
說出來干什么,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但咱倆隔著這么遠(yuǎn),還能看這么清楚嗎?
視障人士表示慕了!
“哪里哪里,你太客氣了,嘴要不要這么甜啊,人長得好看就算了,說話還這么好聽?!?p> 羽笙笑瞇瞇的回道。
待女人走的近了,羽笙定睛一看。
頓時到吸一口冷氣。
好大!
現(xiàn)在都流行帶球出門了嗎?
女人宛若流星劃過天際,帶著濃郁的香風(fēng)從羽笙面前掠過。
羽笙羞澀的淺笑著,隨即石化。
鞍馬八云瞄了一眼,表示這場面很有藝術(shù)性,她立刻掏出速寫本記錄下來。
女人繞過羽笙,熟練的挽起后方,笑吟吟佇在原地的黑發(fā)女人的手臂,跺著腳嗔道:“你又出來晚啦,害的人家等了好久?!?p> “哇,小朱朱也在嗎?還是那么可愛??!”
“撲由……撲撲由……”
“天吶,它叫起來的聲音還是這么迷人,快給我抱抱?!?p> 黑發(fā)女人尷尬地道:“它是在說你太臭啦,請你離它遠(yuǎn)一點?!?p> 紅發(fā)女人:“它好討厭哦,人家不喜歡它了!”
兩人嬉笑著,路過羽笙身邊的時候,紅發(fā)女人特意拉開了距離。
并貼在伙伴的耳邊嚼著舌根:“他叫椎名羽笙,是木葉的忍者,這兩年一直活躍在云隱戰(zhàn)線上,實力最少精英上忍?!?p> 紅發(fā)女人說著,搖頭嘆息一聲:“就是可惜……”
“長的倒是儀表堂堂的,好像精神不太好,經(jīng)常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剛剛還發(fā)神經(jīng)一樣跟我打招呼哎,我們離他遠(yuǎn)點,不要被他傳染了?!?p> 羽笙:“……”
是欺負(fù)我沒聽力嗎?
我是瞎!
但不是聾!
這個女人真的好過分!
黑發(fā)女人倒是一頓。
椎名羽笙嗎?
對于這種背影看起來毫無特色的忍者,她起初并沒什么心思去關(guān)注對方的行為特征。
但紅發(fā)女人的話,卻讓她陷入了短暫的回憶之中……
是那個記憶中不著調(diào)的陽光大男孩嗎?
陽光?
黑發(fā)女人蹙眉,似乎也有好幾年沒見了……
都長這么大高了嗎?
黑發(fā)女人果斷轉(zhuǎn)身,笑道:“羽笙,好久不見。”
誒?
羽笙借著月光定睛一看,頓時大喜過望:“靜音?”
他拉著兩個小家伙就迎了上去。
靜音懷里的豚豚頓時瘋狂掙扎起來,瑟瑟發(fā)抖把頭往靜音的懷里鉆。
羽笙看著,表示羨慕麻了。
豬都能享受到美女的懷抱,他一個帥的這么慘絕人寰的大帥比卻沒有。
沒有天理了已經(jīng)!
靜音笑瞇瞇的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賞金忍者入鹿琉璃?!?p> “琉璃,這就是你說的椎名羽笙本人?!?p> 羽笙:“……”
入鹿琉璃:“……”
尷尬的氣氛在二人之間流轉(zhuǎn)。
羽笙倒覺得沒什么。
畢竟,人紅是非多嘛!
羽笙對自己很紅這件事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云隱戰(zhàn)線將近三年的摸爬滾打,羽笙早就自知已經(jīng)紅遍忍界。
甚至還知道大家伙親切的送他一個綽號——赤色推土機。
意為所過之處,人畜滅絕,寸草不生。
……羽笙表示對這些外號什么的,他也不是很在乎。
這么漏的稱號,配得上儀表堂堂的他嗎?
顯然不能!
忍界這群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的忍者,絲毫沒有審美可言。
像什么黃色閃光,蒼藍(lán)猛獸之流,比之自己的赤色推土機還不如。
羽笙:堅決不能承認(rèn)我有羨慕這回事!
所以羽笙對于入鹿琉璃知道自己資料一事,并沒有覺得意外。
這都是忍界眾人皆知的了。
羽笙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shù)ā?p> 不就是被嚼舌根嗎?
有什么好尷尬的?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比如潤入鹿琉璃。
她此時已經(jīng)尷尬的能用腳趾頭能摳出來個忍界地圖了。
正如她所見,靜音和羽笙是朋友。
當(dāng)著靜音的面嚼舌根,還被正主聽見了。
尷尬嗎?
入鹿琉璃微微一笑:“不知不覺天居然已經(jīng)黑了誒,今天好累啊,靜音,我要早早回去睡美容覺了,下次‘有緣‘再見哦?!?p> 至于何時有緣,且看心情吧。
入鹿琉璃說完,提著裙擺混入人群消失。
靜音被這倆人的操作唬的一愣一愣的。
羽笙竊笑不已:“靜音姐也有被放鴿子的時候啊?!?p> “一起吃點東西?”
靜音點了點頭:“嘛,那就多謝羽笙請客。”
羽笙:……
五人一獸,最后尋了個露天的烤肉店。
羽笙大手一揮:“今晚由鳴人公子買單!”
……鳴人眼觀鼻鼻觀心,自顧自的擼著烤肉。
反正他的錢在羽笙那,對方說什么就是什么咯。
反正他又不敢反駁,反正他又不敢拒絕。
這些年小家伙對自家舅舅看的透透的,錢進了他的口袋還指望能吐出來?
想屁吃!
與其挖空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多吃點烤肉來的實在。
鳴人想著,頓時食欲大增,左手烤肉,右手雞腿,姿態(tài)氣吞山河,恨不能與日月爭輝。
羽笙撇了小家伙一眼。
吃相屬實差點了,看來以后得好好立個規(guī)矩。
他吭哧一口吞下一大塊烤肉,說道:“靜音姐也住在短冊街?”
靜音正在給豚豚小塊的喂著烤肉,聞言點了點頭。
羽笙頓時眼睛一亮。
靜音在的話,那就代表綱手也在。
綱手在的話,那他的第一個雕不就可以射下來了?
這畢竟是三代目交給的任務(wù),看在火影的面子上,也得見綱手一面把事兒說清楚了。
然后就可以安心的去找大蛇丸了!
羽笙道:“這么巧啊,我也住在短冊街哎,吃完飯去你家坐坐?”
……靜音拿著叉子的手一頓,隨后面無表情的將散落的頭發(fā)挽到耳后。
那什么,這么直接嗎?
羽笙君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啊。
靜音的臉上泛起微微霞紅,在夜色的掩蓋下讓人難以察覺。
羽笙這個視障人士自然也就沒能發(fā)現(xiàn)這一幕。
反倒是陰陽大師八云敏銳的嗅到了異常的氣息。
她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游移。
這兩個人,有貓膩?
鞍馬八云頓時震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