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忠很是高興,滿臉得意之色:“略知皮毛?!?p> 劉績拱手相請:“兄臺觀否?”
戲忠連連擺手拒絕:“不了,不了,在下才疏學(xué)淺,剛才觀劍純屬僥幸,實在不敢托大,耽誤了兄臺趕路?!?p> 戲忠言閉,面帶微笑的側(cè)立一旁,讓開了道路。
“好!”
只言一字,牽著馬兒,擺了擺頭,不接戲忠的招,徑直的離開。
戲忠側(cè)頭郁悶的看著漸行漸遠的劉績,雙嘴唇相碰,心情跌入谷底。暗自回想。
“剛才那劍我絕對沒有看錯,但他怎么不追問馬匹呢?難道他知道?不對???我的酒錢咋弄啊……”
劉績停下腳步,撫摸著馬兒,嘴角輕笑,取下腰間酒囊,飲了一口。
“兄臺,等我!”
舉囊再飲一口,在戲忠的視線中將酒囊蓋上。
“兄臺,又有何事?我觀你……這行頭也應(yīng)是位學(xué)子吧?你怎就不能一次言盡?若是我再行,你再追,就有失禮節(jié)了……”
戲忠看著他好似認真的模樣,又瞧一下酒囊咽了咽口水,彎腰拱手:“兄臺勿慮,我絕無惡意?!?p> “不瞞兄臺,在下只是饞酒了,剛才也絕非在行欺騙之事,我只是在傳授那老漢如何賣他的豆子。”
“我授他方法,他予我錢財,剛才之事想必是讓兄臺誤會了,恕罪……”
將馬兒牽至一旁,劉績?nèi)∠戮颇?,遞給戲忠。
“來點?”
戲忠喜出望外,剛想去接酒囊,卻又停止了動作。
“多謝,待我為兄臺,相了此馬再飲吧……不然我心不安啊,哈哈哈。”
劉績舉止大方的將酒囊塞到戲忠手上:“無礙,我對那賣豆之事,頗為好奇,望你為我解惑。”
“此事容易,其實都是你我常見之事罷了,可惜啊越是常見之法,越容易忘記?!?p> “豆常見的有三用,可磨粉,成豆粉,可制成豆腐,軟了制成豆?jié){,也可讓豆發(fā)芽,變成豆芽?!?p> “一豆四法,定可大賣?!?p> 戲忠咕嚕嚕的灌酒,劉績撫掌大笑。
“有趣,有趣……”
“兄臺,請觀此馬,若合我意,我定再請你痛飲?!?p> 戲忠準備上前撫摸馬匹,然馬兒卻連連蹄地,非常躁動。劉績立刻上前撫摸馬兒止住躁動。
“哈哈哈,此馬平常性情暴躁,他人若騎,必為其所害,兄臺絕不可使其乘與他人?!?p> 劉績看著眼前的馬匹,摸著胡須又瞧了一眼戲忠,心中暗想。
“袁紹……”
“這劇情怎么有點熟悉呢?難道我這馬是的盧?的盧不是防主嗎?這匹怎么是防別人?”
“眼前這位不會是徐庶吧?”
劉績拱手相謝:“多謝兄臺提醒,若是不知害了他人,實在罪過,我觀此處也無酒肆,兄臺若是不嫌棄可隨我去往傳舍,我定以好酒相待?!?p> 復(fù)飲一口,從容自若的將酒囊掛于腰間,拍了拍。
“在下乃一閑散人,“衣不遮體”,難登大雅之堂,有此酒足矣,他日有緣再會?!?p> 劉績啞然失笑:“哈哈哈,好!兄臺告辭?!?p> 盯著腰間的酒囊,看著牽馬遠去的劉績,戲忠望了一眼荀家方向,整理了一下衣服,緩緩朝藥鋪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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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七年(184年)十一月,羌人北宮伯玉,李文侯反叛,將時任涼州督軍從事邊允與涼州從事韓約被劫為人質(zhì),不予放還。叛軍率先攻打漢陽郡,想斷絕涼州與朝廷的聯(lián)系,由于漢陽長史蓋勛的極力抵抗無法攻破,便轉(zhuǎn)向攻打金城郡。
就在叛軍準備進攻金城的時候,涼州刺史左昌還在趁征兵的機會截取數(shù)千萬的軍餉,中飽私囊,漢陽長使蓋勛數(shù)次勸諫左昌,左昌不僅不聽,反而將蓋勛打發(fā)到漢陽郡阿陽縣駐守。
金城郡派人來漢陽郡求援,蓋勛勸左昌快速發(fā)兵救援,左昌依舊沒有派遣一兵一卒救援金城,而是一邊撈錢一邊看著金城淪陷。
光和七年末(184年),涼州地區(qū)宋建,王國等人響應(yīng)叛亂,叛軍全力攻打金城,斬殺金城郡太守陳懿。邊允,韓約兩位涼州有聲望的人叛軍不敢殺害,釋放了他們。
然邊韓二人雖然沒有參與此次叛亂,但卻被“厭惡”他們的隴西郡人列為了叛賊,上報到了涼州刺史處,于是涼州各處便開始懸賞通緝邊允,韓約二人。
邊韓二人眼看官是做不成了,于是邊韓,轉(zhuǎn)而投靠了北宮伯玉等人的叛軍,邊允改名為邊章,韓約改名為韓遂。
邊韓二人憎恨未出兵救援的涼州刺史左昌,便勸北宮伯玉等叛軍進攻漢陽郡,左昌正面對抗叛軍鋒芒。左昌軍隊瞬間就被擊敗,退守冀縣。
只能連續(xù)派幾波人向之前被他打發(fā)道到阿陽的蓋勛求救。
其實左昌在知道蓋勛曉得自己貪污后,就想讓蓋勛去抵擋叛軍,然后戰(zhàn)死在阿陽,即便不戰(zhàn)死,待其返回后也可以用軍法處死,不料,蓋勛十分能打多次作戰(zhàn)并成功守住阿陽縣。在阿陽屢立戰(zhàn)功。
叛軍見阿陽縣無法攻破,便與大部隊匯合轉(zhuǎn)向攻打漢陽郡,左昌無計脫身,驚恐失措,便派人向蓋勛求援。
待左昌的求援書送到蓋勛處時與他一同屯軍在阿陽的漢陽郡從事辛曾,孔常都不肯去救援這個貪得無厭的小人。
然而為人正直的蓋勛卻沒有因私廢公,他怒斥二人:“以前莊賈失期,司馬穰苴就將其斬首,今天你們兩個小小從事,難道還比古代的監(jiān)軍地位高?”
辛曾、孔常心中也知道,如果蓋勛率大軍離開,他倆也守不住阿陽,于是同意出兵。
蓋勛立即率援軍趕到冀縣,蓋勛與昔日的同僚邊章,韓遂二人對峙,都約束部下沒有率先進攻,而雙方都在戰(zhàn)場上開啟了嘴遁模式。
他在軍陣中責備邊韓二人叛國的行徑。
邊章、韓遂聽到此話羞愧難當,二人表示:“如果左昌當初要是早聽從您的話,早早派兵來救援金城郡,或許我們就不會投靠叛軍,那時還能改過自新,如今我兩罪孽深重,是不可能再投降朝廷的。”
邊韓二人掩面痛哭,不再與蓋勛交戰(zhàn),于是撤軍而去,解除了對冀縣的包圍。
左昌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也因為自己貪污軍餉一事被朝廷降罪召回,而后朝廷又任命宋梟接任涼州刺史。
蓋勛本以為新到任的涼州刺史宋梟能夠有所作為,可是萬萬沒想到,宋梟只是個書呆子。
那瓜貨認為涼州之所以叛亂頻發(fā),便是因為這里文化落后,所以新任瓜皮打算在涼州抄書,讓涼州家家戶戶學(xué)習《孝經(jīng)》這樣便能夠使當?shù)厝酥蓝Y法。
宋梟的想法與黃巾之亂時那個企圖通過對河北誦讀《孝經(jīng)》的方式來感化黃巾軍的侍中向栩的想法如出一轍,不知道還以為他倆出自同一個老師呢!
這種傻子想法立馬遭到了蓋勛的強烈反對。
蓋勛勸說道:“當初齊國崔杼弒君;魯國慶父篡位,此二國難道沒有讀書人嗎?現(xiàn)在我們不急于籌劃消除災(zāi)難的方法,而去做一些愚蠢的事,只會讓叛軍更加囂張,讓涼州人更加怨恨朝廷,屆時朝廷就會被遭到取笑,你的做法我實在無法理解!”
但是書呆子宋梟不聽,并將自己的“孝經(jīng)計劃”上奏給了朝廷,希望朝廷能運送些書籍給他抄寫,漢帝劉宏聞知勃然大怒。
宋梟沒有等來朝廷的書籍反而等到了押送他這個不靠譜的涼州刺史回雒陽的召令。以平叛不力將其免去一切職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