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文的頭靠他肩上。
“丞宇,愛情是自私的,不能與別人分享,想到別的女人覬覦你,我就不開心甚至痛苦,擔(dān)心失去你?!?p> “我也擔(dān)心失去你,因而......有些事情不想讓你知道,免得你胡思亂想反而折磨了你。”
“愛一個人就要獨占他,獨占和排他是愛情的特征。
“猜疑、嫉妒、焦慮、擔(dān)憂、失望、憤怒、仇恨和痛苦都是因愛而生的負(fù)面產(chǎn)物,這一次,我心里被塞滿了這些東西,堵的慌?!?p> “都怪我,害你這么辛苦,我全部告訴你?!?p> “你別說,我怕聽了更鬧心?!?p> 王若文心口不一地說著,其實她想知道所有的真相。
“我不說出來,你心里的疙瘩始終解不開,我自己也憋得難受。”
張丞宇又撒了謊,鬼使神差說是與李小姐陪同一個客戶吃飯,飯桌上她暈了,情急之下,他就抱著她攔了出租車去醫(yī)院急診科看病。
“香水味道就是這樣來的。”
“那你昨天為什么不如實告訴我?”
“因為上次惹你不開心的也是這個李小姐,我擔(dān)心你知道了徒生更多煩惱,所以就......”
“李小姐是個什么樣的人,她結(jié)婚了吧?她多大了,長得漂亮嗎?”
“她三十多歲,當(dāng)然結(jié)婚了,和我們公司孫總是一對,她主要負(fù)責(zé)財務(wù)和行政后勤,她沒有你漂亮。”
王若文看著張丞宇,很惆悵。
“就算我比她年輕比她漂亮,但其他的方面我都法跟她比,況且我也會變老變丑?!?p> “你別這樣說,也別這樣比較,我從來沒有把你和她比較過,在我心里沒有人能跟你比,你就是最好的,你就是我的唯一?!?p> “人都是會變的,也許將來你不會這樣認(rèn)為......”
“不要這么說,我和你將來都不要變?!?p> 張丞宇抱住了她,倆人相擁在一起。
“跟你說說工作上的事,我決定還在醫(yī)藥公司做渠道開發(fā)業(yè)務(wù)。
“公司這幾天給我們培訓(xùn)新生產(chǎn)的一款胃藥,如果能把藥打進(jìn)幾家大型醫(yī)院,公司會發(fā)放很高的獎勵。
“有了這筆獎勵再加上平時的工資收入,我想自己會有很大一筆收入,到時候你就不用擔(dān)心咱們手頭緊張了。”
“那工作不好做吧?另外,我原本想把你介紹進(jìn)公司,可是公司最近一直沒有招聘計劃,哎?!?p> “工作上,雖然我沒有經(jīng)驗,但白運鵬和葛秋芳一定會幫我的?!?p> 張丞宇實在想不到辦法給若文找到更好的工作,同意了她的決定。
但他心里仍然堅持要找機會把若文介紹進(jìn)自己的公司上班。
又說了一會話,他們就開始翻箱倒柜收拾東西,把衣服、雜物、書籍等物品分門別類打包。
折騰到晚上十二點,他們才躺床上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白運鵬和葛秋芳坐了搬家公司的貨車來到小區(qū)。
白運鵬和葛秋芳敲門進(jìn)來。
“若文,上次搬家,是我和張丞宇幫你搬,這次我又來幫你搬家,該怎么謝我?”
“中午,請你和秋芳吃大餐。”
“我們?nèi)コ钥绝啺??!备鹎锓继嶙h。
“去年搬家的時候,張丞宇就挖空心思追若文,這才一年多,真就把若文追到了手,張丞宇你小子以后可要對若文好?!卑走\鵬說。
王若文與張丞宇相視而笑:“我們搬吧,別讓司機在樓下干等著。”
幾個人三下五除二把所有東西搬到車上。
白運鵬說貨車上只能坐兩個人,他和張丞宇跟隨司機先過去,叫若文和秋芳坐地鐵隨后來。
王若文仔細(xì)把屋子里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沒有拉下東西。
“沒有東西了吧?”葛秋芳問。
“沒了?!蓖跞粑挠窒肫鹆耸裁凑f,“房東混賬東西不給退三千塊錢的押金?!?p> 葛秋芳問為什么不退,王若文就把來龍去脈給秋芳說一遍。
“這樣的房東不在少數(shù),想著法兒克扣押金,我看這個房東也是壓根不想退。”
“讓他那樣的小人得逞,我不甘心,我們現(xiàn)在手頭這么缺錢。”
葛秋芳眼睛眨巴眨巴想了個歪主意。
“干脆,我們把屋子里值錢的東西給賣了,多少能抵些損失?!?p> 王若文心有疑慮,拿不定主意。
“這能行嗎?會不會犯法?”
“管他呢,北燕這么大地方,房東也找不到我們,況且我們問心無愧?!?p> 王若文撓撓頭。
“不好吧,一旦警察......”
“就這樣吧,你顧慮太多了,我來聯(lián)系二手商販?!?p> 葛秋芳在掃成一堆的垃圾里撿了一份手遞手報紙翻看信息。
王若文又四處走走檢查了一遍,把各屋的窗戶關(guān)好,把水電氣表閥門都關(guān)了。
不一會兒,來了兩個男人說是收二手家電的。
能搬走的值錢的東西就是彩電冰箱洗衣機,葛秋芳與他們一番講價還價,最終以一千一百塊總價成交。
兩個男人把三樣家電搬走了。
王若文鎖門的時候還在一直念叨不妥不妥,葛秋芳說沒有事的,房東無論如何找不到她們。
王若文帶著葛秋芳去了中介門店,把房子鑰匙交給了門店。
倆人坐地鐵回來的時候,張丞宇和白運鵬已經(jīng)把東西擺放到張丞宇住的那間屋子。
王若文說聽葛秋芳的主意把房東的家電賣了一千一百塊,這話把張丞宇和白運鵬都嚇了一跳。
“你們瘋了嗎?這是犯法的!”白運鵬急得能跳起三尺高。
“房東不仁,我們不義!”葛秋芳不以為然。
“胡來,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快聯(lián)系那二手商販把錢退給他們,把家電給人拉回去。”
“就是呀,秋芳,你趕緊聯(lián)系那商販?!睆堌┯钜布绷?,不高興地看了若文一眼,“你們真是......腦子怎么想得,警察很快就來找咱們來?!?p> 王若文此刻才覺得做了件蠢事,皺起眉頭。
“我糊涂了,光想著想辦法彌補那押金損失,當(dāng)時沒考慮后果?!?p> 葛秋芳堅持自己做的沒錯就不給商販打電話,白運鵬踹了她一腳,葛秋芳才不情愿地給商販打電話。
可是對方始終不接電話,四個人無可奈何。
白運鵬把葛秋芳拉回了臥室。
張丞宇就聽見,他們在臥室里吵了起來,后來又聽見杯子掉地上的聲音。
他趕忙過去看,原來倆人打了起來,趕緊把他們分開。
白運鵬脖子上被抓了一道紅印子,葛秋芳臉上有個巴掌印。
“運鵬,你怎么能打秋芳呢?她也是替若文出氣?!?p> “我現(xiàn)在打她,讓她長個記性,不然她以后指不定還要怎么胡作非為呢,別到時候把若文也帶壞了。”白運鵬瞪著葛秋芳說。
“哼哼,說我胡作非為,你怕是比我做的壞事更多,我不愿意拆穿你罷了?!?p> “你......我不打死你!”
白運鵬舉起拳頭又要打葛秋芳被張丞宇拉住。
王若文也進(jìn)來他們這屋。
“這事不怪秋芳,她是替我打抱不平,運鵬,再怎么著也不能打女人,尤其不能打自己的老婆?!?p> “誰是他老婆?”葛秋芳?xì)夂艉舻卣f。
張丞宇把白運鵬拉到客廳,倆人點了煙抽。
王若文在房間陪著葛秋芳,安慰她。
烤鴨沒有吃成,四個人在樓下的小飯店草草吃了午飯。
回了家,葛秋芳像個沒事人一樣與王若文開始說笑起來。
王若文隨也與她說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時刻擔(dān)心警察上門來拷她們。
白運鵬拿著葛秋芳的手機一直打給商販,商販就是不接。
兩個男人內(nèi)心都焦灼不安,白運鵬說:“等著吧,沒準(zhǔn)晚上警察就上門來抓人?!?p> 倆人一支接著一支煙抽,葛秋芳說嗆的不行帶若文下了樓去逛超市。
一小時后,她們一人提了一個塑料袋回來。
王若文問:“電話打通沒有?”
張丞宇說:“打通了?!?p> “他們能送回來嗎,我們把錢退給他們?!蓖跞粑恼f。
“退不回來了,他們已經(jīng)轉(zhuǎn)手把彩電冰箱洗衣機都賣了,他們也找不到買主,真他娘的,這事干的?!卑走\鵬愁眉苦臉說道。
“大不了讓警察把我抓去,看你們一個個愁樣,好像天要塌了似的?!备鹎锓紳M不在乎。
“你少說兩句吧?!卑走\鵬瞪葛秋芳。
葛秋芳扭頭對王若文說:“讓他們擔(dān)驚受怕吧,我們?nèi)N房做炸醬面?!?p> 葛秋芳就拽著王若文進(jìn)了廚房。
張丞宇和白運鵬兩個人,你嘆一聲我嘆一聲,愁眉不展。
警察什么時候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