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丞宇與同事緊鑼密鼓統(tǒng)計各項數(shù)據(jù)。
各份報紙都有不少的缺失,他把需要找的報紙統(tǒng)計成表格發(fā)到李小姐郵箱。
上午十點多,給李小姐打電話。
“您好,李小姐,我張丞宇?!?p> “哦,丞宇,什么事?”
“缺的報紙已經發(fā)您郵箱,您看一下......”
“知道了,我去找?!?p> 張丞宇掛了電話,立即著手研究現(xiàn)有的數(shù)據(jù),以分析推斷各地產公司不同的廣告投放策略。
一個同事說:“丞宇,我看用這些數(shù)據(jù)已經可以大致做一個分析判斷了,用不著找全本月所有的報紙?!?p> “是啊,各類地產公司在報紙上的廣告投放策略基本上有一個端倪了?!绷硪粋€同事補充道。
張丞宇很認真說:“那不行,這幾家報紙算下來缺失了有十幾期次,萬一漏掉了很有影響的大型公司的廣告投放,最終的分析判斷可能會出現(xiàn)偏差?!?p> 兩個同事對視一眼,同聲道:“不會這么湊巧吧?”
張丞宇堅定地搖搖頭。
“不行,必須收集完整主流報社本月刊出的所有報紙,既然李小姐交給我們這個項目,我們就得把它做好。
“況且客戶信任公司,我們務必盡力把項目做完美,以使客戶能夠高效精準地制定廣告策略?!?p> “張哥,李小姐能找到那些報紙嗎?”
張丞宇頓了一下:“找不到,我們就去報攤上買?!?p> “張哥,明天可就要放假了,這工作可別拖到節(jié)后去,我都買好明天晚上回家的火車票了。”
“是啊,張哥,差不多湊合得了,客戶哪里知道我們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完不完整。”
張丞宇頓時冒了火,瞪起雙目。
“這項目是你們負責還是我負責?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們不想認真干,我找其他同事協(xié)助我。”
兩個同事被張丞宇這么一嗆都繃著臉低下了頭。
張丞宇感覺說話的語氣重了些,分別按按兩個同事的肩膀。
“小劉小李,如果這工作要往后拖時間,我跟李小姐說,一定讓你們準時下班,你們該回家該回家該旅游旅游。”
見張丞宇這么打保票,情緒低沉的兩個同事眼睛亮了起來。
“行不行,張哥?”
“是啊,張哥,這工作量不小。”
張丞宇一手摟著一個同事的肩膀,試圖將冰冷僵硬的氣氛徹底緩和下來。
“能行,你們放心,明天準點讓你們下班,所以我們趕緊開始工作吧。”
三個人開始分工統(tǒng)計各項分類數(shù)據(jù)。
到下班時,張丞宇已經擬好咨詢報告的大綱框架。
只等李小姐找到缺失的那十幾期次報紙以及明天的報紙,就可以往報告里一項一項填內容。
整個下午,張丞宇給李小姐打了五六通電話。
李小姐一直搪塞說正在聯(lián)系各報社的人。
其實,李小姐和王小姐上午離開北燕國際飯店后一直在逛街玩耍。
晚上七點,張丞宇又給李小姐打電話詢問報紙的事。
李小姐和王小姐在東城一家湘菜館子吃晚飯。
李小姐推托說明天早上給張丞宇所有缺的報紙。
“張丞宇這一天給你打了十幾通電話,問你要報紙,而你是鐵了心不給他找報紙?!?p> 李小姐夾了口菜送到嘴中嚼了幾下。
“不是不給他,是要九月三十號后才給他?!?p> 王小姐左手豎起大拇指。
“高,你可真高哎,非讓他不能在放假前完成這個報告?!?p> “對呀,這樣他就不能按時跟那個王若文一起回沈陽?!?p> 王小姐指著李小姐:“最毒婦人心啊!”
李小姐咯咯笑:“我就毒這一回怎么著了?”
“但愿你能把他拖住,可如果張丞宇就用已有的數(shù)據(jù)硬給你做一個報告交差呢?”
“不能夠!他不是那樣的人,我覺得他是一個精益求精的人,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王小姐不相信:“你就那么篤定他一定會搜集完所有數(shù)據(jù)才做這個報告?”
李小姐深靠在椅背上,捋捋前額的頭發(fā)。
“他就是這種人,犟,執(zhí)著,或者有點強迫癥?!?p> 王小姐歪著頭死盯著李小姐,滿臉的壞笑。
“你這么了解他,你是不是已經得手?”
“胡說什么?你看我這急不可耐的樣子像得手了嗎?”
王小姐端坐好望著李小姐。
“看起來不像,那祝愿你早日得手?!?p> 兩個女人放聲大笑。
她們似乎已經看到張丞宇不能陪女朋友回沈陽的注定結局。
而為了能在明天放假前完成這個咨詢報告,張丞宇再次決定在公司加夜班。
他早早給王若文打了電話說自己晚上仍要加班。
張丞宇讓兩個同事明天一早去街邊報攤買那些缺了的報紙。
他分析統(tǒng)計好的部分數(shù)據(jù)形成一些有用的結論,將這些結論寫進設計好的ppt。
凌晨三點,看著已經二十多頁的ppt,張丞宇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萬事俱備,只等明天一早李小姐或者同事們收集齊那些缺了的報紙,就可以依據(jù)完整的數(shù)據(jù)制作各種統(tǒng)計分析圖表。
再依據(jù)這些直觀的圖表,分析得出有價值的結論,最終給客戶一個廣告投放建議。
張丞宇草草洗漱后躺床上,忽然想起股票沒有賣掉。
一直到收盤,跌停封得死死的。
這只股票全天成交金額不足十萬元。
根本沒有買盤。
這可咋整?
即使最后一天能賣掉,錢要節(jié)后的交易日才能取。
十月五日,還貸款的錢怎么辦?
也不可能身無分文奔赴沈陽。
一急之下,張丞宇光著膀子騰地坐起來。
只有想辦法借錢。
找誰借呢?
找白運鵬唄!
他拿起手機就撥白運鵬電話。
待機好半天,電話里傳來白運鵬的罵聲。
“張丞宇,你他媽的發(fā)神經嗎?半夜三更給老子打電話!操!”
聽到白運鵬劈頭蓋臉罵自己,張丞宇才醒悟過來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
他披上衣服,低三下四回白運鵬。
“嘿嘿,怪我怪我,半夜把您老人家吵醒?!?p>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耽擱老子睡覺?!?p> “你明天借我一萬塊錢,我手頭實在轉不開了?!?p> 白運鵬提高嗓門在電話里大嚷。
“你他媽的專門逮住一只羊薅羊毛啊,我又不是印鈔廠廠長......”
“你小聲點,別讓秋芳聽到?!?p> “老子沒那么蠢,我現(xiàn)在在陽臺。”
“那就行,反正你明天得給我準備一萬,就這樣。”
沒等白運鵬回話,張丞宇掛了電話緩緩躺下。
張丞宇知道白運鵬無論如何都會給他準備一萬塊錢。
哪怕要賣了葛秋芳,白運鵬都會給他想辦法找來一萬塊錢。
黃金萬兩容易得,知心一個也難求。
活在世上有白運鵬這樣的好哥們,復夫何求?
列位有沒有這樣救苦救難救急的好哥們好姐妹?
晨音夕聽
喜歡看的加個收藏持續(xù)關注吧,我先慢慢往一百萬更,目標二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