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王爺嘴里傳出污穢之詞?!氨砻婀Ψ虻故亲龅煤?,也沒見有多么在意,還不是一樣半兩銀子都沒看見,也不知道是哪門子的關(guān)心,還給我假惺惺……”
那些聽的人大都心中十分高興,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就是,假惺惺的!”
“我們必須堅持,統(tǒng)一戰(zhàn)線,只有背水一戰(zhàn)才能夠有我們自己的地頭。”
“背水一戰(zhàn)!”
“背水一戰(zhàn)!”
……
反抗的聲音此起彼伏。
東王爺把那些帶頭的人記得清清楚楚。
“東王爺,此時不戰(zhàn)更待何時?”
“休整一日,明天一早出發(fā)。把屬于我們的拿回來?!睎|王爺復呵道。
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夜晚來臨,冷若寒看著這灰蒙蒙的天空。“時候到了。”
冷若寒帶著大軍出發(fā),只是遲遲不見荊若非的身影。
不知不覺中,東王爺?shù)能婈犚呀?jīng)被冷若寒包圍了,東王爺坐在軍營中,閉目養(yǎng)神,猛然睜開了雙眼,時候到了。
東王爺?shù)能姞I外都是他的親信,其中一人走了進來,“東王爺,一切都準備好了。”
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抹亮色,“動手?!睎|王爺?shù)馈?p> 隨著夜幕的深入,一切過于平靜的表面都是黑夜來臨的前兆。
“不想死就別動。”荊若非的聲音冷冷的從這人的身后冒了出來。
聞言,刀下的人不再動彈。于是荊若非捂著他的嘴巴,手中的刀也沒有松開半分,快速將人轉(zhuǎn)移到了一處軍營之中。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正是東王爺軍營的旁邊,而這人也正是白天起哄人當中的一員。
東王爺率領(lǐng)著自己的親信與冷若寒匯合。
冷若寒對所有的將士都只是讓他們打暈,悄無聲息突破了外圍的哨兵。而東王爺則從內(nèi)瓦解。每個人都以為東王爺是自己人,從而并沒有防備,那些人都被打暈了。
荊若非在將那些人關(guān)入大牢之中后便將自制的迷藥投入人多的地方,這樣,便省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東王爺與冷若寒匯合了,而所剩不多的人,也在東王爺?shù)奶柫钪型V沽藢?,但是除了東王爺?shù)挠H信與那些帶頭人以外,并不能保證沒有其余的小人。
但是,冷若寒卻什么都沒有說。
東王爺決定大擺宴席來款待冷若寒,而冷若寒也并沒有拒絕。
“大家與我共舉此杯,敬東王爺,感謝東王爺遠道而來,抵御外敵。”
“有禮了。”
但是,在此時此刻,遠處叢林中出現(xiàn)了兩人正鬼鬼祟祟,避免了所有的哨兵,正在朝外走去。
“喂,閣下準備走哪?”兩人抬頭,發(fā)現(xiàn)只是一個瘦弱的士兵,盡管他的眼神犀利,但是卻不足以對他構(gòu)成任何威脅。
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后拿出隨身攜帶的武器就向樹上進攻,荊若非卻只是冷冷得笑一笑,身輕如燕,躲開了兩人的攻擊,隨后,從兩人的身邊掠過。兩人也繼續(xù)進攻,荊若非淡淡說了一句:“閣下若是識相,還是乖乖呆著吧,就別動了,不然到時候,吃苦的可是你自己哦!”
兩人看著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眸,有些慌了神,但開弓沒有回頭箭,也正是因為如此,只聽見“呲呲聲”在兩人的皮肉中相繼發(fā)出。
兩人被拉著走向冷若寒所在處。
兩人身上處處都是傷,卻又還是好好活著的,血跡斑斑的兩人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看著這位將士,眼中都是震驚之色,不知道是怎么做到,刀刀避開要害又能夠好好活著的。
這樣一個熱鬧的場合中,卻是安靜只聽得見眾人的呼吸聲。
只有冷若寒咳嗽了一聲。
“將軍,這兩人準備鬼鬼祟祟得離開,在后山處發(fā)現(xiàn)的。”荊若非拱著雙手,向冷若寒匯報著。她臉上殘留著他人的血漬,也正是因為如此,在英氣中添了幾分肅殺。
“來人,帶下去,今日之內(nèi)把嘴巴給我撬開?!?p> 一將士走了出來,單膝跪地,拱手道:“是?!?p> “大家繼續(xù)。”東王爺笑道。
荊若非自然而然站在了冷若寒的后面。
眾人這才明白,這個瘦瘦弱弱的將士原來是將軍的人,這也難說人家身上的氣質(zhì)都是出眾的了。
宴會很快就結(jié)束了,而荊若非也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荊若非躺在床上,不動聲色回想著那些兵法書,這已經(jīng)成為了荊若非的日常習慣了。
窗外稀稀疏疏,似是有人在外邊。
荊若非張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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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有柳
冷若寒還得是冷若寒,這不合時宜的咳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