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肯定要出意外…
等到夜幕降臨時也未見李華半分蹤影,朱康叼著根棒棒糖和二人一同蹲守在門前。
今日的買賣不是很好,就連后期所補的貨物三分之一都沒有賣出。
事出反常必有妖,朱康撓撓頭,他起身示意傅行與霜玲玲一同去溜達溜達。
三人前腳剛踏進長街東側(cè),就看到幾十個身著麻制素衣的人手握棍棒用武力恫嚇百姓。
而要到朱康的店里,長街就是一條繞不開的道路。
這么看來自己并不是沒生意而是被人搞了,朱康冷笑一聲。
砸老子店!
還敢用武力恫嚇百姓?!
朱康拍了拍霜玲玲,笑問道:
“知不知道收取金汁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金汁!
咦…
霜玲玲看著朱康那不懷好意的表情中,她似乎看出了什么,她吧唧吧唧嘴。
想了半天后,才幽幽開口說道:
“知道是知道…但是那也太惡心了吧?”
“惡心?”,朱康陰笑一下,潔白的皓齒微露幾顆后,他嘀咕道:
“要的就是惡心,不然自己要這東西做什么?”
見朱康如此執(zhí)著,霜玲玲也沒辦法,反正她下定決心,她是不會碰那些東西的。
一番輾轉(zhuǎn)后,朱康一行人來到金汁存放的西區(qū)廊坊。
看著蓋在金汁上沾滿泥黃色的木制蓋板,外加又是夏日巨臭無比也就算了,更令朱康絕望的是,它居然還會“噗噗”的冒著泡。
好臭!
朱康皺了皺眉頭,強忍不住后,他拽下衣袍的袍角綁于鼻上。
沒辦法…
這股味真的太頂了!
說實話,朱康認為自己以前家中農(nóng)業(yè)肥都沒有這個味道頂。
霜玲玲更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腌入味了,她看著板子上躍出的小強差點沒叫出聲來。
傅行倒是眼疾手快,厚實寬大的手掌一把捂住霜玲玲的嘴巴。
看著霜玲玲瞪著老大的大眼睛,傅行抬起左手比了個“噓”的手勢。
“別出聲,我放開你!”,傅行壓低聲線,用充斥著男性獨有的磁性的聲音說道。
眾所周知,這種金汁池也算是半個皇家產(chǎn)業(yè),講開來也就是偷這些東西也是會被府衙收拿入監(jiān)的。
所以霜玲玲不能發(fā)出多余聲響,朱康看看周圍沒有任何動靜的小屋倒是泄了口氣。
呼~
“松開她吧!”,朱康看著傅行點點頭,他說道:
“等下玲玲去望風(fēng),你和我去想辦法多弄一點!”
“大哥,你要干嘛???”,傅行也是有點不解。
朱康也是“呃”了片刻,他心想這事也確實是有些變態(tài)。
沒有做過多解釋,朱康遞給傅行一個湯勺外加十多個保鮮袋。
“等等你就知道了!”,傅行怪笑一下,大勺大勺的挖起來放進袋子中。
不一會兒,裝這種東西確實是非常快啊…
看著幾十個沉甸甸的袋子,朱康滿意的笑了笑后,示意霜玲玲和傅行一起離開。
…
重新回到長街后,朱康和傅行留下手腳不太麻利的霜玲玲。
他們躍上屋檐,傅行一伸手攔住就要移動的朱康,他用手指指著一腳落一瓦的朱康,他叮囑道:
“不可以!”
“大哥,你要一只腳踩兩片瓦,如此一來才不會有聲音,更不會踩碎”。
聽著傅行的叮囑,朱康趕忙收回腳,雖然說傅行失憶了不過無論怎么說,他也是一個專業(yè)人氏。
“好”,朱康按照傅行的方式行走,的確是穩(wěn)當不少。
終于來到那幫人頭頂,朱康看著他們那耀武揚威的模樣,他冷笑一聲從容不迫的從傅行手中接過裝有金汁的袋子。
“三!”朱康開始倒數(shù)。
“二!”
“一!”
伴隨著倒數(shù)聲的結(jié)束,朱康與傅行赫然起身,氣球大小裝滿金汁的袋子徑直砸向他們。
除了慘叫外,不少人更是絕望的在長街上亂跑。
霜玲玲捂起口鼻看著扔的正開心的朱康與傅行,她嘖了一聲道:
“真損!”
身為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的徐幻山,也順著那股惡臭跑來,當看到是朱康站在屋檐上后。
徐幻山方才攥緊的拳頭一瞬間也就松開了,身旁的新來兵卒剛要大吼時。
徐幻山一記耳光扇的他頭暈眼花,徐幻山雙手叉腰怒斥道:
“就你能!”
“麻地!老子和身后的弟兄們是瞎的?用你吼啊!”
“你是收了多少李華這個敗類的銀兩?奶奶的!老子就沒有你這么不要臉的兵!”
知道這個新丁什么來頭的徐幻山將他一頓飽揍后,他活動了下手腕,其余的弟兄們?nèi)恰肮贝笮娂妼W(xué)著徐幻山裝起瞎子。
吃飛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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