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阿肆來到一家酒館里,里面卻早已不見了沈聞清的身影。
阿肆急忙拉著酒館的店小二問到:“小二,坐在這的人呢?”
“那位公子他早就走了,連錢都還沒有給呢,你與那公子認(rèn)識你就把錢付了吧?!?p> 店小二抓著阿肆就讓他付錢。
沐云詩見沈聞清不在這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就立馬動身出去找了。
等阿肆付完錢回過頭來的時候,沐云詩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浮光城城外湖邊的茅草亭里,沈聞清靠在柱子上,手中拿著一瓶酒就往嘴里灌,可是瓶子里只倒出一小口酒便沒了。
他半瞇著眸迷離的盯著倒過來的瓶口,見瓶口里只流出一兩滴酒水,轉(zhuǎn)手就把瓶子仍在了一旁化為虛無。
然后沈聞清又從旁邊重新拿了一瓶酒,可是酒還沒送到嘴邊,他的手便被攔住了。
沐云詩剛找到這來,就看見沈聞清雙臉坨紅醉醺醺的像灘爛泥一樣的靠在柱子上。
她奪過沈聞清手中的酒瓶子后,沈聞清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影,便不再管那酒瓶子了。
而是趁機抓住沐云詩的手腕,讓她能夠靠近自己。
等沐云詩到了沈聞清的身邊之后,他便一把抱住了沐云詩的腰,將自己的頭靠在了沐云詩的肚子上,像個小孩兒一樣乖乖的蹭著。
“果然只有在夢里才能見到阿詩,才能感覺到這么真實。”
沐云詩低聲問道:“你做夢夢見我干什么?”
沈聞清不應(yīng)該夢見他喜歡的那個人嗎?
隨后沐云詩的肚子上傳來了輕微顫動感,是沈聞清悶聲偷笑。
“我才不要告訴阿詩呢?!?p> 過了一會兒,沐云詩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變得和沈聞清喝了酒一樣紅。
她把沈聞清的手扒拉開,惡狠狠地說道:“不準(zhǔn)抱!抱什么抱,身上全是酒味臭死了!”
聽講沐云詩說自己臭,沈聞清立馬認(rèn)真的在自己身上聞起來,也不知他聞沒聞出來。
沈聞清只知道沐云詩說他臭那便是臭了。
“子間不臭,子間去洗洗就不臭了?!?p> 說完沈聞清跑出茅草亭,去到湖邊一頭扎了進去,沐云詩攔都攔不住,只見那湖面還在冒著水泡。
“喂!”
沈聞清喝了酒,這樣直接跳進去搞不好會溺死的。
沐云詩想也沒想便也跟著跳進了湖中。
這一幕好像又回到了在秘境中的時候。
看見沈聞清快要憋得窒息,沐云詩將自己的唇貼上去送上了氧氣。
沐云詩拉著沈聞清游向水面,等出了水面沐云詩這才松開沈聞清大口呼吸著。
可是沈聞清卻像是不愿放過她,不愿放過這口中的美味一般,將沐云詩禁錮在了自己的身前。
明明回到陸地上已經(jīng)能正常呼吸的沐云詩,可是現(xiàn)在口中的所有空氣好似被奪走,就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起來。
最后沐云詩掙脫開面前的人,一巴掌甩了過去,捂住自己已經(jīng)麻掉的時候舌頭和嘴唇,大聲對著沈聞清呵斥道:“你干什么?”
得了便宜的沈某人,還委屈的捂住自己被打的那邊臉頰,低聲說道:“夢里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嗎?”
瞬間,沐云詩臉色爆紅的指著沈聞清大罵:“無恥!流氓!”
最后沐云詩教訓(xùn)完沈聞清,還不忘把沈聞清給帶回去。
她的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才要給沈聞清收拾這種破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