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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木坂之廚不神

第四章 人生嘛,怎么選都是對的

乃木坂之廚不神 冰激凌凌凌凌 4514 2024-04-24 19:06:18

  “不好意思中元桑,麻煩你先坐在這里等一下了?!边M家門后,美波將日芽香領(lǐng)到了餐廳的位置,拉過來一把椅子邀請她坐下。

  她屬實是沒想到,衍山表哥不僅自己喜歡到處亂蹭,還能帶著中元前輩也一起到處亂蹭,好在表哥家餐廳的椅子都是木制的,不然在這些麻美女士不在家的日子里,光是洗沙發(fā)罩這件事就夠她忙碌好久的了。

  中元日芽香宛若第一次面對兇暴的同學(xué)家長的小學(xué)生一般,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即使梅澤美波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看著被梅澤桑拖著上了二樓的衍山君,和他一臉的抗爭失敗的憤懣,日芽香突然覺得衍山君有點可憐……

  原來,不僅是姐姐對弟弟會有血脈壓制,妹妹對哥哥也是一樣的。

  在衍山房間的衣柜邊,梅澤美波挑選著適合這個季節(jié)穿的衣服褲子,在余光瞥見了正準備往床上躺的衍山時,她馬上出聲制止道,“你這床單還要不要了?身上這么臟還想往床上躺!感情這床單不是你洗的???”

  麻美女士的范兒十足。

  王衍山撇了撇嘴,嘴硬地反駁道,“我不是把外套脫了嘛…而且又不是你洗,明明是洗衣機洗…”

  這句話迎來了美波的一個腦殼蹦。

  王衍山捂著腦袋站在一邊等著美波挑選著衣服,雖然這事他自己也能做,但看她那如媽媽般大包大攬的樣子,衍山的肌肉調(diào)動出了和麻美女士相處時的記憶——張嘴等著吃就好了。

  和麻美女士不同,美波畢竟沒有養(yǎng)孩子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的她,只有打扮芭比娃娃和給朋友挑衣服的經(jīng)驗。

  美波時不時地拿著衣服在衍山身上比劃,時而蹙眉、時而驚艷??茨羌軇?,她這是非要挑到符合心意的衣服后,才會主動結(jié)束這一過程。

  但這個過程對于衍山來說有些太漫長了,他只能看看美波的臉以消磨自己的時間。主要嘛…還是為了欣賞美波臉上的、屬于自己的杰作。

  在剛剛的撕扯中,他并非沒有占到上風(fēng),美波額頭上用他手指寫出來的‘王’字便就是證明,只不過現(xiàn)在的美波應(yīng)該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

  衍山在心里狂笑。

  接過美波遞過來的成套衣服,王衍山就地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準備脫里面的T恤時,他的動作頓住了,“你不出去?”他看著美波問道。

  “你以為你那些藥膏都是誰給你涂的?”美波白了衍山一眼,抬腳欲走。

  嗯…表妹說的話好像確實有點道理?王衍山想了想,而后聰明的大腦察覺到了美波話里的不屑。

  就算兩人是表兄妹的關(guān)系,她也沒道理如此無視自己的帥氣吧?自己在學(xué)校里好歹也是被稱為東大和預(yù)備校草的存在!

  王衍山?jīng)Q定把場子找回來。

  他攔在了美波的去路上,“別走啊小妹妹!看看哥帥不帥!”

  說著便要把身上的T恤給脫了,像極了流氓。

  梅澤媽媽見過的大風(fēng)大浪多了去了,這種男高中生的幼稚行徑根本無法撼動她半分。

  她雙手環(huán)胸,就這么看著衍山。

  布料與后背摩擦?xí)r傳遞到腦神經(jīng)中的痛覺讓王衍山放棄了現(xiàn)場脫衣的想法。

  忍住齜牙咧嘴的欲望,王衍山拉上了T恤的袖子,拍了拍自己的肱二頭肌,“腹肌就不給你看了,光是這肱二頭肌就夠迷暈?zāi)懔恕!?p>  美波斜著眼睛瞥了一眼衍山展示的肱二頭肌,“你還要我看你換褲子嗎?”語氣中全是無所謂。

  絕殺。

  王衍山捂住心口,一臉的受傷。

  勝利者美波揚長而去,她還不忘嘲諷,“衣服你就自己換吧,客人還在樓下等著呢?!?p>  “別啊姐!幫我換下衣服!姐!你別走啊!”王衍山苦苦挽留。

  可惜流云,用盡全力留不住要走的風(fēng)。

  但風(fēng)沒有走遠,美波靠在墻邊,從衍山攔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瞬間開始,她的大腦、血液、心臟和所有器官都啟動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從頭頂?shù)侥_尖、從心臟到手指,無不感受著那如電流經(jīng)過的酥麻感。

  心臟在胸膛處跳得砰砰作響,她將手覆在了左心口處,感受著那隔著一層身體組織的撞擊。

  局部地震。她想到了這四個字。

  她是用盡了全力,才讓自己表現(xiàn)得無所謂些的。

  呼吸在此刻似乎都變成了一件困難的事,她搓了搓自己已經(jīng)紅透的雙頰,明明給表哥上藥、和表哥打鬧的時候自己都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的。

  想不明白這反應(yīng)的來源,美波只能將其歸因于表哥突然抽了風(fēng)的腦子——如果他不說那如同流氓一般的話,那即使他在自己面前光著上半身,自己也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的。

  一定是這樣。

  接下來要做的事還有很多,比如洗一洗自己被衍山擦臟了的臉,又比如做飯。美波強行壓下了心里的悸動,走向二樓的盥洗室。

  先洗臉果然是正確的選擇,心中的悸動在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時徹底消失,看著額頭上大大的王字和抹得漆黑的臉,美波的心里暗暗下了個決定。

  自己之后一定要對他兇一點!不然他一會又要爬到自己頭上來拉屎了!

  走出盥洗室,衍山房間的門依舊緊閉。

  看來花姑娘衍山還沒有換好衣服,美波本想直接推門進去提供些必要的幫助,但想到自己剛剛立下的Flag,她故作暴躁地踢了踢衍山房間的門,“你衣服怎么還沒換完!”

  “來了來了,別急嘛?!蓖跹苌嚼_門,因為疼痛帶來的紅暈還在臉上。

  還好美波為他挑選的是件襯衫,不然要花費的時間還得往上升一升。

  在選衣服時,美波早就在腦海中設(shè)想過表哥穿上這一套時的模樣,但在見到真人時,余震還是不可避免地襲擊了她。這里的每一件都是舊衣服,但不同的搭配,帶來了不同的視覺體驗。

  她盡量偏過頭去不看他,逃似的進了廚房,“我先去做飯,你記得去陪一下中元桑?!?p>  “啊?不應(yīng)該是我做飯么?你是不是把我們倆的角色搞錯了?”王衍山愣了愣,伸手拉住了美波。

  精通于排球的運動少女對于躲避襲擊和襲擊也有自己的一套,她迅速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回身一記手刀劈在了衍山的腦袋上,“就你愛做的那幾個菜的煙量,夠你再去醫(yī)院躺個幾個禮拜的了。”

  “別打頭了,再打就要打傻了!”

  “打傻了才好呢?!?p>  “我傻了誰做飯給你吃???”

  “先把你的病給養(yǎng)好再考慮做飯的事吧,再說我做的飯你最近不是也吃了很多?”

  如果自己有個哥哥,應(yīng)該也會是這種相處模式?中元日芽香看著打打鬧鬧下樓的兩人,眼中全是羨慕。但可惜,她只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也可惜,少年比上她還要小上幾歲。

  “橙汁可以嗎?”王衍山經(jīng)過餐桌,徑直向冰箱邊走去。

  “可以的?!敝性昭肯泓c了點頭。

  從一邊拿出了兩個玻璃杯,梅澤媽媽再次上線,“你給我喝常溫的水?!?p>  王衍山訕訕地給自己接了杯水,然后給中元日芽香滿上了橙汁。

  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有時候比人與狗之間還要大。

  廚房的開火聲傳來,是梅澤媽媽在里面忙碌的聲音。

  “梅澤桑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面,”中元日芽香看著廚房的方向感嘆道,“真好啊?!?p>  “是吧,以前她不這樣的,明明長那么大個個子,還要被那幫矮子同學(xué)欺負,”聽到這樣的話,衍山的面上不自覺帶了些小驕傲,“雖然現(xiàn)在她老是打我腦袋,但也比之前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好多了?!?p>  “不過畢竟是自家妹妹,她要就打吧。”衍山的話中全是寵溺,“還好我腦袋聰明,在被打笨之前還能聰明很久?!?p>  血緣關(guān)系所帶來的紐帶和羈絆總是比自己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陌生人重要得多。

  相比于聽自己傾訴時的神情,在提到梅澤桑時,衍山君的神情顯然要認真得多。

  不過,這種對比并沒有意義。也許自己應(yīng)該和橋本環(huán)奈桑去比較,但自己怎么比得上她呢?她突然有些討厭花花時不時跟她分享衍山君的絕密消息這種行為了。

  即使直覺告訴她,衍山君的女朋友是橋本環(huán)奈這種事…一聽就不靠譜。

  她更傾向于他的女朋友是三期生中的某個女孩子——Staff中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讓她知道在廚房忙碌著的那位三期生,大概率是要退團了。

  既然會做出退團這種決定,那她也不會有非進團不可的理由。

  但她不會去探究衍山君的女朋友……或者說前女友究竟是誰。買錯套餐的人,只能小心翼翼、步步為營;買錯套餐的人,沒有資格去任性。

  世界的參差,她早就體驗過了。

  “對了,在乃木坂的工作,怎么樣?”王衍山問道,他忽然記起中元日芽香剛剛和他說過想畢業(yè)的事,突然想替美波問問。

  中元日芽香并不是傻瓜,對于主動詢問且不掩飾自己目的的少年,她討厭不起來。

  她依舊愿意和他分享自己的生活,“怎么說呢,最近的工作多了很多,第一次連續(xù)兩次進入了選拔,但是我好像失去了那種,第一次進入選拔的興奮感?!?p>  “哦對,16單的選拔陣容還沒有發(fā)表,”中元日芽香將食指放在了嘴唇上,“這是秘密哦?!?p>  “放心,我懂的?!毖苌奖攘藗€OK的手勢,他繼續(xù)問道,“連續(xù)兩次進入了選拔,不應(yīng)該開心嗎?”

  “怎么說呢?可能是心力被耗盡了吧。就比如說,衍山君有一個很喜歡的女孩,但是在追求了很久之后,依舊沒有得到她的心。直到你在準備轉(zhuǎn)身的前一刻,她突然轉(zhuǎn)頭和你說,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p>  “我得到了我最終想要的那個結(jié)果,但是我已經(jīng)沒有其他任何的力氣因為這件事開心、或難過了?!?p>  這種比方,王衍山并不能完全理解,但日芽香的語言描述讓他起碼理解了她內(nèi)心深處最深刻的感受。

  “那如果給你重來一次的機會,你還會選擇加入乃木坂嗎?”王衍山挑眉,問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問題。

  中元日芽香搖了搖頭。

  有時,搖頭并不意味著否定。

  “我不知道。”她深思了片刻,“在乃木坂的這段時間,有快樂的事、也有悲傷的事,如果在回憶時只能想到那些快樂的事、或只能想到那些悲傷的事,那我的回答肯定會是篤定的‘會’或者‘不會’,但人總是復(fù)雜的。一段回憶中不可能只有快樂或悲傷,所以我不知道?!?p>  “對于那些TOP來說,她們肯定會繼續(xù)選擇加入。但對于Under們來說,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都不相同。”

  “不是加入了乃木坂,就能有好的發(fā)展的。每條路都這樣。”

  這話讓王衍山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后,“我們無法在做出決定之前,就預(yù)見到這個決定所帶來的結(jié)果。所以人生不管怎么選,都是對的?!?p>  “是啊,人生嘛,不管怎么選,都是對的?!?p>  ……

  “你今天晚上真的要跟我睡一間房?”王衍山坐在床邊,詫異地看著將床鋪都搬到自己房間來的美波。

  鋪好床,美波斜瞥了衍山一眼,“不然呢?在醫(yī)院的那幾晚不都是這么過的嗎?”

  王衍山一臉的糾結(jié),“這哪能一樣啊,在醫(yī)院是因為沒有那個條件。但是在家的話,還睡一間房是不是有點奇怪?”

  美波用手指戳了戳衍山的額頭,“這可是我同意你今天晚上不回醫(yī)院的前提,要知道你的情況隨時都有可能惡化……”

  她侃侃而談,“而且你前天晚上還發(fā)燒了,萬一今天晚上也發(fā)燒了呢?我不跟你睡一間房,萬一你這邊有什么事,我沒有發(fā)現(xiàn)怎么辦?”

  見衍山的臉色依舊抗拒的表情,美波作勢就要起身,“咱倆不睡一間房也行啊,你現(xiàn)在就跟我一塊打的回醫(yī)院。”

  “那算了,那你還是這么睡吧?!蓖跹苌窖杆俑淖兞俗约红`活的底線,小聲逼逼道,“我不喜歡醫(yī)院的味道?!?p>  醫(yī)院可以不回,但是藥必須涂。

  沾著乳白色藥膏的纖細手指在衍山的背部涂抹著,藥膏自帶的涼意讓背后傳來的灼熱感好上了許多。

  這次,在衍山褪去上衣時,美波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沒有辦法維持住跟之前一般的心態(tài)了。

  她控制著手指的抖動幅度,生怕衍山察覺到她內(nèi)心的不平靜。

  “這個藥膏的藥效還挺好的?!蓖跹苌秸f著,心里卻想著另外一件事,“話說,美波你的手還挺滑的?!?p>  正在涂藥膏的手突然停住了,只見那只手一會捏成拳狀,一會又輕輕放開,美波的臉已經(jīng)紅了大半,嘴上卻不饒人,“王衍山!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還好,趴著的衍山并看不到她的臉。

  衍山知道美波的分寸在哪,在這種涂藥膏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對自己動手的,但等涂完了之后可就……不一定了。

  深諳美波馴服之道的他忙轉(zhuǎn)移了話題,“如果真的退出乃木坂的話,你以后的人生道路可能不會有做偶像這么多姿多彩哦。”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覺得現(xiàn)在先陪你把病養(yǎng)好比較重要。”

  “哇!你這個沉重的女人!你肯定是想讓我用一整個余生來報答你!”

  “別亂動!”美波擰了一把王衍山腰間的軟弱,“誰要你的報答?!?p>  三言兩語之間,便是二人對彼此的承諾。

冰激凌凌凌凌

我還真是花了好多章處理美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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