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離開神木市并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先到魔都與周潤華碰了個面。
兩人電話里約好一同去一家私人會所見一見他的生意伙伴,試著拉他入伙。
“周老弟,好久不見啊。這要不是有事我看你也不會來店里坐坐,難道周老弟害怕我這店是黑店不成?”
一位雙鬢斑白的中年人,上前幾步伸出雙手。
周潤華趕緊快走幾步,與中年人握在一起,滿臉堆滿了笑容,笑道:“宋老哥,你這是哪里的話,老弟我哪次來魔都不都得叨擾你?不過你也知道我的生意在柱州,難得機會,這不今天我這不是來了嗎?!?p> “這位是?周老弟也不給我介紹介紹?!敝心耆搜凵窨聪蛄饲貪h,上下打量。
“哦,這位是我一小老弟,名叫秦漢,也算是當事人,我在電話里給你提到的人就是他。”周潤華介紹到。
秦漢聽完周潤華的介紹,趕緊伸出雙手與中年人握了一下。
“宋先生好,今天來打擾,實在不好意思?!?p> “鄙人宋天澤,癡長幾歲,就托大叫你一聲秦老弟,到了宋某人的店里,也就相當于到了自己家,一切都不用拘束,我和周老弟幾十年的交情了,不用客氣?!?p> 秦漢趕忙笑著回答:“好的,好的。”
三人寒暄著出了電梯,在一位身著白色繡花旗袍的女服務員帶領下到了一間茶室。
相互落座后,宋天澤直接開口。
“周老弟電話里告訴我有一個發(fā)財?shù)臋C會想帶上我,不知道具體是什么項目?”
周潤華與宋天澤交往了幾十年,雙方相互之間很是了解,也很對脾氣。
不僅是生意上的伙伴,私底下也是朋友,所以這次周潤華才會想到帶著秦漢一起拜訪宋天澤。
一來是想讓宋天澤幫忙把把關,二來是自己一個人的資金不充裕,可以拉上宋天澤參與一下。
于是,周潤華將自己與秦漢是如何認識,又是如何得罪王乾的等等事情的經(jīng)過詳詳細細的講述了一遍,中間沒有摻雜任何個人感情。
宋天澤擺弄著茶蓋,嘬了一口茶,說道:“哎,這王全海的兒子我也略有耳聞,沒想到囂張跋扈到這種程度,這事情的大概我算是了解清楚了,不過我還是有個疑問,想問問秦老弟,金源煤業(yè)是否真的已經(jīng)開采不到煤炭了?你是如何得知的?”
秦漢自然不會將天眼說出來,也沒有回答宋天澤自己是如何得知的,而是直接說:“宋哥,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有難言之引,其實你現(xiàn)在就可以打聽一下,金源煤業(yè)名下的三大煤礦是不是出現(xiàn)了變故。”
宋天澤也是雷厲風行之人,當即拿起電話撥了出去,不到十分鐘,電話鈴響了,宋天澤詢問一番后,笑呵呵的說道:“哈哈,秦老弟所言不差,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金源煤業(yè)的煤礦果然是采不出煤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停產(chǎn)了,說是安全排查,這王全海老家伙還真是欲蓋彌彰,這么大的事能瞞得過去嗎?”
周潤華接著說:“我的計劃是做空華金集團的股票,我已經(jīng)提前入手了七個多億,這差不多是我現(xiàn)在能拿出來的全部流動資金了,可這不足以讓華金集團傷筋動骨,宋老哥你看是不是也參與一下?到時候賺的錢咱按比例分成?!?p> 宋天澤略微思考了一番,覺得確實有利可圖,說道:“周老弟還需要多少資金?”
還不等周潤華開口,秦漢插言道:“兩位老哥,你們有沒有趁機拿下金源煤業(yè)公司的打算?”
宋天澤問:“金源煤業(yè)公司?現(xiàn)在這不就是個燙手山芋嗎?沒了煤炭,要這個空殼公司干啥?”
“要是還能采到煤呢?”秦漢說。
“還能采到煤?”周潤華急忙問道。
“嗯,我確定?!鼻貪h肯定的回答。
宋天澤沉思不語,本來他已經(jīng)打算拿出四五個億參與一下,可現(xiàn)在秦漢說出來的話又打消了準備出資的念頭。
秦漢是不可能猜到宋天澤的心思,若是知道因為自己多嘴,害的計劃破碎,打死也不會說。
宋天澤此時正在快速的分析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最先得知金源煤業(yè)的煤礦沒有煤的消息是秦漢知曉的,現(xiàn)在他又信誓旦旦的保證這些煤礦有煤,難不成這煤層是他家的,說沒就沒,說有就有。
雖說自己沒有參與過能源行業(yè)的經(jīng)營,可是作為鼎鼎大名的華金集團怎么回連自家煤礦具體有沒有煤層都勘探不到?
難道是華金集團和周潤華聯(lián)手詐騙自己?
不會啊,且不說華金集團身家上百億,看不上自己這點資產(chǎn),即便是周潤華真要是擠擠也不比自己差到哪里去,只不過自己的流動資金相對充裕一些罷了。
一時間,宋天澤思緒在飛快的分析其中利弊,遲遲不肯表態(tài)。
“這...”
看看秦漢篤定的眼神,再看看宋天澤遲疑的神情,周潤華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嘆了口氣說道。
“宋老哥,不如這樣,我在柱州還有三十幾套門市房,二十多套商品房,加上一筆六個億的理財,我用這些作為抵押,向你拆借8個億?!?p> “周老弟這是什么話,你容我考慮考慮?!?p> 說著,宋天澤站起身,走動窗戶旁,轉(zhuǎn)過身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秦漢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品著茶,等待宋天澤最后的決定。
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宋天澤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淡定的秦漢,又看了一眼焦急的周潤華,坐回椅子上,說道:“周老弟,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做空華金集團的錢算我出的,另外我再添點,湊成20億,然后再拿出10個億,算是借給你的,做空華金集團的收益我分八成,金源煤業(yè)我不參與?!?p> “可以?!敝軡櫲A想都沒想,爽快的答應了。
合伙做生意,本來就是誰出資多,誰分紅多,自己與秦漢目的是為了給華金集團一個教訓,順帶從中賺取一些利益。
周潤華和宋天澤都是痛快人,當場辦理了相關手續(xù)。
出了會所,周潤華苦笑一聲對著秦漢說道:“秦老弟,接下來我可全靠你了。我現(xiàn)在可是身上可背著10億的借款呢?!?p> “放心吧。保證不出差錯?!?p> 于此同時,華金集團這邊已經(jīng)察覺出有人將黑手伸進了華金集團股市中,原本每股36元的價格生生被拉升至45元。
而王全海這邊只能眼睜睜看著股價一日比一日高,卻不敢出手打壓。
在沒有搞清楚狀況前,自己貿(mào)然拋售手中的股票,萬一被對方趁機收購,公司說不定要被易主。
自己經(jīng)商數(shù)十年,多多少少得罪有一些同行,這次的事情本就蹊蹺,現(xiàn)在股市又出了亂子,若是貿(mào)然出手打壓,就會有一大批人聞見血腥味,借機趁火打劫,還不如讓暗地里的人隨便出手,希望他們再咬下一塊肉后就能收手。
不出三天,回到學校正在上課的秦漢接到周潤華的消息,說宋天澤已經(jīng)將資金全部投入,是時候開展下一步計劃了,讓他做好準備,這幾天隨時準備動身去神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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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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