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要跪是吧?那就好好跪一跪!
一眾文官私底下商議來商議去,也沒什么結(jié)果,但是,殿下的這個行為,他肯定有問題!
對!怎么能隨意抓捕文官呢?
上諫,必須上諫!
太子性子好聽點說叫溫和,不好聽點講,那就是軟弱,只要鬧的聲勢夠大,太子必然要給自己一個交代!
于是,一幫文官不知在誰的唆使下,糾集了將近三十人的隊伍,浩浩蕩蕩便往皇宮走去。
作為新一代的文官,雖說干事方面可能有所欠缺,清君側(cè)的膽子沒有,但是,借著清君側(cè)的名義給自己撈好處的膽子,那就很大了。
一代又一代前輩的經(jīng)驗,無不清晰的告訴了他們:只要鬧,太子和陛下就會妥協(xié)!
這天下,終究是咱們士大夫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入了宮門,二話不說便直直往承天殿走去,看到這一堆文官個個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兒,侍衛(wèi)們愣是沒敢攔,只得安排了個腳程快的去東宮那邊報告。
而今日東宮值守太監(jiān)正是高力士,聽完面前氣喘吁吁的侍衛(wèi)的話,面色也緩緩嚴(yán)肅了起來。
文官聚眾沖擊皇宮?
這種事兒,可歷來都不是什么小事兒!
高力士作為玄宗的親隨太監(jiān),可是親眼見過這幫文官能干出些什么來的,若是他們私底下勾連武將....
嘶!
高力士絲毫不敢怠慢,二話不說便入了內(nèi)宮,將事情一一匯報,沒曾想,楚懷的態(tài)度卻著實讓高力士吃了一驚。
“殿下,這不妥吧?”
楚懷又摸了塊綠豆糕扔進嘴里,美滋滋的嚼了嚼:“有什么不妥的?你真認(rèn)為這幫人是來為范進求情的?”
諸葛亮也笑著接過話頭:“他們擔(dān)心的,無非是日后若是殿下仍然如此行事,自己怕是也要受到牽連,所以今日便直接上朝逼宮,目的便是想逼殿下認(rèn)錯?!?p> “且不說昨夜之事殿下究竟有沒有錯,但是,殿下是君!他們是臣!”
“這天下,只有不對的臣子,沒有不對的君王!高公公,你,明白了嗎?”
作為千古賢相,諸葛亮看過的風(fēng)景可是比高力士多多了,站的位置越高,看問題的角度自然也是大有不同。
日后都是殿下心腹,諸葛亮自然也是提點了幾句。
高力士頓時恍然大悟,重重點頭:“殿下,小臣知道了。”
“去吧,對了,魏公公回來之后,讓他直接來見本王?!?p> “是!”
......
承天殿中,一眾文官跪的那叫一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場面看的那是相當(dāng)壯觀。
不過,五十以上的文官,卻是一個參與的都沒有。
“秦翰林,咱們今兒,是不是有些不符合為臣之道啊。”
一名翰林學(xué)士下意識的湊到一名年紀(jì)稍長者身邊,輕聲嘀咕道。
而那秦翰林則是直接看了這名學(xué)士一眼,臉上一臉的怒其不爭。
“你知道殿下昨夜這是什么行為嗎?這是不教而誅的行為!”
“若是日后楚龍衛(wèi)皆是這般做派,你我同朝為官,還能,還敢說一句公道話嗎?”
“我東楚之風(fēng),自古是文死諫,武死戰(zhàn),若是你怯了,便速速離去便是!”
這位翰林原本也只是想找找認(rèn)同感,沒曾想自己遞出去一句話,卻被人翻了篇的搶白,頓時便唯唯諾諾,不敢吱聲了。
而這位秦翰林看著身后這位一臉畏畏縮縮,心頭自然也是頗為得意。
世家大族,同氣連枝,而東楚的世家,足足有七戶。
而這位秦翰林,便是世家大族秦家的分支子弟。
【若是今日能逼得太子就范,我秦家在一眾世家之中,也便多了份光彩!】
心頭一邊盤算著待會見了楚懷要說些什么,既能展現(xiàn)出自己的威武不能屈,又能不把太子逼入墻角。
一行人正在承天殿上吵吵嚷嚷,義憤填膺,龍椅之后,高力士的身形便緩步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諸位大人,今日非是朝會之期,不知諸位大人來此何事?”
秦翰林頓時上前一步,面色剛毅,目光直直看向高力士:“這位公公,看著眼生啊!”
“大人好眼力,小臣近些日子才入得東宮?!笨粗睾擦忠桓闭x凜然的樣子,高力士倒也確實高看了他一分。
“敢問公公,太子殿下昨夜調(diào)動楚龍衛(wèi),將范進范侍郎帶走,至今未歸,可有此事?”
秦翰林的面上已有些許得色:剛?cè)雽m的小太監(jiān),那是最好糊弄的!
只要自己這渾身文氣一放,這小太監(jiān)還不得是什么都講了出來?
不料,話音剛落,高力士的面色頓時便是一變!手中拂塵一甩,面上原本溫和的神色,也嚴(yán)厲了起來:“大人!楚龍衛(wèi)乃是天子親軍,只受陛下與殿下調(diào)遣,楚龍衛(wèi)行事,何時要向大人匯報了!”
秦翰林不卑不亢:“楚龍衛(wèi)卻是天子親軍不錯,但是,范侍郎任戶部侍郎多年,向來老實本分,兢兢業(yè)業(yè),乃是我文官翹楚,朝臣表率,太子若是行這不教而誅之事,難免會讓朝堂諸公,讓天下子民寒心!”
“若是范侍郎有罪,請公公明言何罪,若是無罪,那我等便要讓殿下給在座的臣子們一個交代!否則,咱們就不走了!”
一段話擲地有聲,正氣凜然,而身后之人,也皆是義憤填膺:“對!我東楚以尊賢養(yǎng)士為本,無憑無據(jù),怎可胡亂抓人?若是殿下給不出解釋,那咱們就不走了!”
“對對對,不走了!”
看著一個個義憤填膺的,有些機靈的甚至直接往這承天殿地上一做,做出一副立馬便要撒潑打滾的姿態(tài),活像個穿著人衣服的猴兒。
高力士的面色已然無比難看:果然被殿下說準(zhǔn)了,這幫人,就是來鬧事的!
隨即,大袖一甩:“你們什么身份?敢讓殿下給你們交代!”
“殿前侍衛(wèi)何在!”
話音甫落,承天殿外,一只黑甲精騎校隊頓時便進了這承天殿中,個個一身黑色甲胄,就連面部,也是一塊冰冷的黑鐵面具,手中的武器迎著寒光,顯得冰冷無比。
秦翰林連忙大喊:“你敢當(dāng)?shù)钫D殺我等?我等皆是官身,就算要斬,也需殿下玉旨,陛下親批,你若是敢動我們,大可試試!”
高力士的面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將這些大人們都看好了,他們既然說不走了,那,便別讓他們走了!”
“他們要跪要站,亦或是要走,皆由得他們,諸位大人愛等,咱們也不能攔著,便讓諸位大人好好等!”
“不過,若是敢在這承天殿中撒潑,便依法嚴(yán)辦,絕不姑息!”
“是!”為首的黑衣精騎拱手一禮,隨即,校隊便分列承天殿兩旁,將整個退路與兩側(cè),皆是堵得水泄不通。
高力士看著下方已有些驚慌失措的一眾文官,笑了笑:
“諸位大人,那你們就慢慢等吧,記住,切莫殿前失儀,否則,縱使你位高權(quán)重,怕是也難逃那一刀!”
話語落音,頓時,朝堂之上這一眾文士便有不少心頭開始打起了退堂鼓:太子今日怎的這般強硬?
但是,若是此時走了,那與認(rèn)輸何異?
身后一幫人看著,這幫文士著實是拉不下那個臉,只得卯著膽子,繼續(xù)叫囂,一位文士梗著脖子指著高力士便破口大罵:“怎的?高公公今日便要在這承天殿上殺戮文臣嗎?來!朝這砍!今日,我雖死,卻仍是東楚棟梁!”
高力士啞然失笑:“棟梁不棟梁的,下官不懂,不過,下官卻是著實做不出這威逼陛下的事!”
“諸位,好自為之!”
天寂寥
=0=又是數(shù)據(jù)全掛零的一天,我真的寫的很差嗎。。。自我懷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