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陸南,你還真是異想天開,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童雨有了身后請來的八個心狠手辣的打手做后盾,他有了十足的底氣,就算眼前這個陸南力氣大了點,在圍攻之下,也討不了好去。
“那你想怎么樣?”陸南不急不忙,沒有被童雨的囂張氣焰所震懾,此時的童雨在陸南眼中無疑是跳梁小丑,要不是為了省去后面跟他糾纏的時間,陸南才懶得跟他做什么所謂的談判。
童雨后頭看了一眼后面八個人,又看了看陸南,陰笑地說道:“我們都是講義氣的人,我們也不欺負你,你從我們這些人中挑三個人,你只要在三個人圍攻下能堅持五分鐘不落于下風(fēng),我們的事就一筆勾銷,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煩?!?p> 對于這種條件,陸南早就看的通透,三人圍攻不落下風(fēng),這落不落下風(fēng),還不是他童雨說了算,就算陸南真不落下風(fēng),他童雨隨意找個借口就將這個結(jié)果搪塞過去,最后還不是變著法子繼續(xù)刁難陸南。不過陸南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今天來就是做了十足的準(zhǔn)備,也做好了應(yīng)對最壞結(jié)果的打算。
“你選吧!”陸南站起身來,直視童雨的雙眼,毫無畏懼。
童雨見陸南這個眼神,心中一咯噔,這小子如此自信,難道其中有什么詭計,但又一想他帶來了八個人,都是打架的能手,難道還真怕他一個人來能耍什么陰謀詭計不成,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童雨還是準(zhǔn)備選其中最能打的三個人出戰(zhàn)。
“那就請孔哥、馬哥、方哥為小弟出出頭?!蓖贽D(zhuǎn)身向后面站在最前面的三個男子說道,那三名男子輕輕頷首,往前跨步走了幾步。
陸南仔細一瞧,這三名男子體格壯碩,每個人都比陸南高小半個頭,而且手上都拿著鐵棍,看那拿鐵棍的姿勢,定是平日里常打架的主才能顯示出那種久經(jīng)沙場氣勢。
“小子,童雨兄弟曾經(jīng)幫過我一次,這次我答應(yīng)幫他出手一次,我孔某人出手必定全力以赴,小心了!”為首的那個男子話語間不卑不亢,握了握手中的鋼管,雖然兇器在手,但不像是窮兇極惡之輩,反而隱隱有一絲俠義氣息。
“請!”
就經(jīng)這么一照面,陸南反而對這姓孔的有了些許好感。
那孔某也是爽快之人,相互交言后,提著鋼管就沖了上來,朝著陸南的肩膀直劈下來。打斗中直接顱頂更能一擊搏殺,他雖欠著童雨一個人情,但跟陸南沒必要生死相搏,如果這一招能劈中陸南肩膀,讓其手臂失去戰(zhàn)斗力,這一場打斗也基本上解決了一半。
此時的陸南可謂今非昔比,那鋼管來得迅速,陸南躲的也不慢,往旁邊一跳,堪堪避開,就在孔某鋼管劈空的時候,陸南腳已落地,立即踩地借力,直接彈射一個側(cè)踢踢向那孔某。
孔某不愧是打斗經(jīng)驗豐富,見陸南側(cè)踢襲來,見招拆招,鋼管一抬,橫在胸前,護住要害。
孔某可沒想到陸南一個小小的側(cè)踢能有多大威能,心想一根鋼管抵擋一個側(cè)踢那不是穩(wěn)穩(wěn)妥妥的事情,還待這個側(cè)踢結(jié)束,再來一招誘敵深入,然后再來一招聲東擊西。
可是當(dāng)側(cè)踢接觸到鋼管的時候,孔某便覺得不對勁,陸南腿部側(cè)踢傳來的力道并沒有因為提到鋼管上而力竭后停止繼續(xù)進攻,而是一路勇猛激進,孔某持鋼管的雙手上傳來一道不可思議的力量,其力道極大,孔某一時無法站立,被那股力道直接撞飛,好似一輛卡車正面撞擊,那種無法抗拒的力道讓孔某心中閃過一絲絕望。
“呼呼呼!”
孔某連續(xù)往后退了七八步才止住退勢,由于用盡全身力氣去阻止退勢,累的渾身喘著粗氣。
“童雨,你這個人情我還你了,我打不過他!”孔某站定后才看清手中的鋼管竟然凹進去將近九十度,一個簡單的額側(cè)踢竟然有這等威力,就算剛才在打斗中簡簡單單幾招略顯青澀,但是憑借著這樣的功力,他這個打斗經(jīng)驗豐富的打手早晚會被撂倒。
“孔哥!你!”童雨也見到了彎曲的鋼管,自然也有些懼意,但跟那孔某說好三人一起上,那孔某只是單獨跟陸南過了兩招便直接認輸,這怎么能讓童雨信服,但這孔某跟之前那些一起威脅陸南的人不一樣,這孔某要不是欠他一個人情,壓根不會來此幫他,他說認輸不打,童雨壓根沒有勇氣再跟孔某計較,孔某身后的勢力根本不是童雨能招惹的起的。
孔某可沒有什么興趣再跟童雨糾纏,倒是對陸南起了興趣:“小友今日得罪了,他日有空可到城南天青會所,在下孔仁到時候好好請罪!”
“小子也得罪了,還請海涵?!标懩蠈@個孔仁還是頗有好感,先前說好三人圍攻陸南一個,但是那孔仁雖說拿了一根鋼管上前,卻未叫其他兩人插手。
那孔仁說完依古禮向陸南抱拳施了一禮,招呼其余兩人轉(zhuǎn)身走了,看都未看童雨一眼。
孔仁一走,童雨跟剩下的那些人有些傻眼了,要不要上前跟陸南打一場,這是一個難題。那些人跟童雨說白了都是酒肉朋友,也是見人多,而且對方只是一個人,才答應(yīng)一起來湊熱鬧。不過剛才那一腿的攻擊之強,任是誰都能看出來,這陸南是練家子,他們耍狠的三腳貓上去,還不是一拳一腳就被打倒一個,鋼管都打折了,一不小心骨頭都會被打斷幾根。
站在最后的一個人突然轉(zhuǎn)身就跑了,他可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好漢不吃眼前虧,何必為了一個酒肉朋友搭上幾根骨頭,其余的人見有人跑了,呼啦一下全部跑了,不到盞茶功夫,就只剩下童雨跟陸南兩人面對面。
“童雨,我們之間并無深仇大恨,都是同學(xué),我也不想把關(guān)系搞那么僵?!标懩弦娡暄壑辛髀冻龅膽忠?,便趁機說道。
童雨雖說心生懼意,但依舊心有不甘,強作鎮(zhèn)定,還想說上幾句狠話。
突然陸南運起拳頭砸向旁邊花圃的水泥圍欄,那圍欄較低,厚度大約兩塊磚地樣子,而且這種花園的花圃水泥工程不可能混有鋼筋,所以陸南還是有信心一擊將其擊碎,以此震懾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