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瑞龍和柳灞橋在雙龍谷樹林子里面遇見一個土財主要上吊自殺,被張瑞龍所救:“老人家看你身穿綾羅綢緞,華麗富貴,不像是貧苦人家,為什么想不開呢?”
土財主老淚縱橫,:“不瞞二位劍客,老頭子我家住雙龍谷城貴村,老朽劉玄策,家里有三百多畝薄田,騾馬成群,名下還有幾戶錢莊,吃喝不愁?!?p> 柳灞橋插嘴道:“是啊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你自殺干什么玩意兒?”老頭子摸了一把眼淚:“老漢我有一兒子,她娘死的早,嬌生慣養(yǎng),今年一十八歲本想指望他能夠努力讀書,到京城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可沒想到這逆子被女色所迷,整天三更半夜“嗯啊嗯啊”的,丟死人了。
張瑞龍道:“什么時候開始的?”
“三個月了?!绷睒虿淮笈骸八麐尩泥?,沉迷于男色沒出息?!睆埲瘕垎枺骸澳阍趺床粍裾f于他,改邪歸正,發(fā)憤圖強,光宗耀祖呢?”
土財主愁眉不展:“唉,不知道勸過多少回了,嘴皮子都磨破了,一開始他還知道收斂,還聽勸說,后來變本加厲,在那女子指使下毆打于老朽?!?p> 張瑞龍聞聽此言一皺眉:“還有這樣的事!豈有此理!”柳灞橋氣的哇哇大叫:“反了反了,兒子打老子,簡直不像話,這樣的兒子跟畜生有什么區(qū)別,不要也罷!”
土財主唉聲嘆氣道:“那狐貍精小翠把逆子弄得五迷三道,沉醉于溫柔鄉(xiāng)不能自拔,精神恍惚,臉色蠟黃,老朽家業(yè)被他敗掉一半了,老頭子我有什么臉面見聊列祖列宗,我不活了我。”“嗚嗚”,老頭子越說越傷心。
張瑞龍道:“你兒子什么名字?”
“劉南城。”
柳灞橋呵呵一笑:“大器難成,這名字起點真好,名副其實?!崩项^子聞聽此言,哭的更傷心了,張瑞龍瞪了柳灞橋一眼那意思是瞎吧唧什么玩意兒。
張瑞龍問:“老頭兒你家距離此處多遠?我捎你回家!”
“五六十里,這么遠的路程,說到就到?”
張瑞龍腳踩飛劍,把老頭子揪?。骸白?!”飛劍騰空而起,十幾丈高,土財主兩耳生風,偷眼一看:“好高啊,我的媽呀!”土財主就覺得眼暈,抱緊了瑞龍腰部:“我說小伙子莫非你是劍仙,可以御劍飛行?”
張瑞龍呵呵一笑:“老頭兒你算說了?!蓖霖斨鏖]著眼睛道:“神通廣大的劍仙啊,你一定要幫幫我,讓我兒子回心轉意,別再迷那狐貍精小翠了。”
張瑞龍滿口答應,瑞龍一琢磨:“這小翠十有八九是狐貍精所變,專門吸取男子陽氣來增加修為,八九不離十就是這么回事兒?!?p> 轉眼間來到城貴村,飛劍落地。土財主還緊緊抓住瑞龍腰部,張瑞龍無意中瞥見老頭子褲襠濕了一大片,估計嚇壞了,凡夫俗子哪里見過御劍飛行,而且一大把年紀還親自體驗了一把,這酸爽不言而喻。
張瑞龍拍了拍老頭子肩膀:“老頭兒到了村口。”老頭子劉玄策兩條腿戰(zhàn)戰(zhàn)兢兢,軟的跟面條一樣,差點一屁股坐地上,被張瑞龍薅住衣領子。
土財主一陣頭暈目眩:“老頭子我總算開眼了,有生之年一睹劍仙風采,死也值了。”過了一會兒,土財主劉玄策才恢復了平靜,臉色也不那么難看了。
兩個人邁步剛要走向村東頭,身后一嗓子聲如洪鐘:“小兄弟等等我!”原來張瑞龍帶著土財主御劍飛行,柳灞橋不會御劍術,只好施展開輕功水上漂,移形換影緊追不舍。
柳灞橋跑了幾步:“哎呀媽呀,累死我了,還是御劍飛行舒服?!睆埲瘕埡呛且恍Γ骸暗饶阃黄凭啪澄浞蜻M入二品金剛境就可以御劍遠游,暢通無阻了。”
柳灞橋將信將疑:“是嗎?”張瑞龍翻了一下白眼:“算我沒說,愛信不信?!绷睒蜈s緊陪笑道:“信,信,我相信你還不行嗎?!?p> 柳灞橋問劉玄策:“哎,老頭兒快領我去你們家,都餓壞了?!蓖霖斨鞯溃骸昂冒?,隨我來!”
三個人拐彎抹角來到棋盤胡同,轉過一座小橋流水,對面一座府邸,來到近前,好家伙富麗堂皇。柳灞橋定睛一看:“前前后后七八層院子,深宅大院,飛檐斗拱金碧輝煌?!?p> 土財主剛邁步上臺階,管家劉忠趕緊施禮:“老爺,您回來了,這幾位是?”劉玄策道:“我?guī)孜慌笥?,楞著干嘛,還不快去準備酒菜!”
劉忠見老頭子發(fā)脾氣嚇得一哆嗦:“是,奴才馬上準備!”劉忠一溜小跑,安排去也。
劉玄策道:“二位尊駕,里面請!”迎面影壁墻,繞過影壁墻,一荷花池方圓五十畝地大小,正值盛夏,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清香撲鼻。
走過一橋,三百步遠,亭臺樓閣,水榭花都,假山花園,美不勝收。柳灞橋道:“好家伙老頭兒真有錢??!”
劉玄策謙虛道:“哪里哪里,有幾個糟錢而已,富可敵國更談不上?!敝骺腿诉M了客廳,酒肉香味兒撲鼻而來。
柳灞橋定睛一看大桌子上面雞鴨魚肉,山中走獸云中雁,陸地牛羊海底鮮,猴頭燕窩沙魚翅,熊掌干貝鹿尾尖,山珍海味,極盡奢華之能事。
柳灞橋一捂肚子前胸貼后背,急不可耐道:“快開飯吧!”柳灞橋不拘小節(jié),掂起筷子就夾了一塊鮑魚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膩,極品極品。
劉玄策大笑:“二位放開肚子盡管吃。”旁邊管家劉忠侍立在一旁,劉玄策道:“把那個逆子給我招來,就說家里來至尊貴賓了,不得有誤!”
老管家何忠一琢磨:“少爺嬌生慣養(yǎng),一不如意非打即罵,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我。要他離開那狐貍精談何容易!”不過老爺吩咐了,不敢不去,只好硬著頭皮干。
少爺羔子劉南城出了名的紈绔子弟,十里八村聲臭名遠播,平時欺男霸女,調戲性感少婦、粉嫩少女、揣寡婦門、罵傻子、跟地痞流氓臭味相投,當?shù)乩习傩崭遗桓已浴?p> 劉忠敲門:“少爺,老爺要你到客廳去一趟,有貴客臨門!”里面劉南城“嗯”了一聲:“滾吧滾吧,本少爺知道了?!?p> “好嘞,小少爺老奴這就告退復命去也?!惫芗覄⒅一剞D客廳:“老爺,少爺一會兒就到?!?p> 過了片刻,劉玄策正陪張瑞龍、柳灞橋吃吃喝喝,劉南城“哐當”一推門進了來:“孩兒參見爹地?!?p> 劉玄策一看寶貝兒子神情恍惚,臉色蠟黃微微一皺眉:“快見過二位恩公!”劉南城叩頭:“見過恩公,不然我就跟老爹見不著面了。”
張瑞龍趕緊摻起來:“公子請起?!比瘕埗ňσ豢磩⒛铣悄樕烖S,眼圈發(fā)青,嘴唇跟白石灰似的,縱欲過度被陰鬼快把陽氣吸干了,就算好好修養(yǎng)最多壽命三年。
柳灞橋道:“公子一表人渣,名副其實啊?!眲⑿呗劼牬搜?,一臉尷尬,很不自然:“這……”。張瑞龍趕緊打圓場:“哈哈哈,土財主不要見怪,我這位柳大哥幽默詼諧,開玩笑呢?!?p> 劉南城給張瑞龍倒了一杯酒:“恩公請!”張瑞龍一飲而盡:“好酒好酒!醇香甘甜!”
劉南城賠了一會兒話,呵欠連天,氣血兩虛。張瑞龍觀察入微,早就看出來了端倪:“公子不必客氣,如果累了,早些休息?!?p> 劉南正中下懷:“好好,在下告辭。”這少爺羔子轉身就走,柳灞橋一看這小子走路搖搖晃晃,估計小弟弟早就陽痿早泄了,腎虧嚴重還瘋狂玩女人,要作死啊。
劉玄幻問張瑞龍:“劍仙可看出什么毛病出來了沒有?”張瑞龍呵呵一笑:“公子被陰鬼糾纏,陽氣衰弱,不過只要除掉陰鬼,萬事大吉?!睆埲瘕埧蓻]有說他那寶貝兒子只有三年壽命了,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死了也活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已經半夜三更,劉忠?guī)ьI柳灞橋、張瑞龍去西跨院,專門接待四方來賓的地方。
劉忠來到“天字號”第一房:“請了,有事盡管吩咐!”彼此客氣半天,管家揚長而去。
張瑞龍定睛一看房間珠光寶氣,名人字畫,古玩玉器,琳瑯滿目。床單被罩煥然一新,美輪美奐。
柳灞橋大吃一驚:“沒想窮鄉(xiāng)僻壤還有深藏不露的土財主,富可敵國!”張瑞龍也驚訝非常:“誰說不是呢,好家伙一整個土皇帝,窮奢極欲?!?p> 柳灞橋吃飽喝足,倒頭便睡,呼嚕聲此起彼伏。張瑞龍盤膝打坐,練習內功大紫庭,有三重做根基,現(xiàn)在急于突破第四重,這樣武道修為就能更上一層樓,不至于遇見敵人狼狽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