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天青色衣裙,皮膚白皙的女子,殷紅的嘴角微微顫動著,一雙鳳眼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物種,眉眼之間流露出的都是驚訝之色。雙唇微微顫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卻什么也沒說。許亦然此刻的心已經(jīng)被眼前的這個小家伙萌化了,眼底只剩下溫柔。許亦然認真的想了想,開口輕輕地問:“小家伙,你...是認我當主人了嗎?“
許亦然發(fā)出一聲輕笑,頓了頓,接著說:“既然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你可別后悔?。‘吘刮铱刹皇鞘裁春萌?。今后你就叫摩爾迦娜吧!”
此刻正是黃昏,許亦然抬眼望過去,只看見落日的余暉灑在庭院里,一個丫鬟正拿著掃帚在庭院里掃地,左一下,右一下,把落葉摞在一起,左一摞,右一摞,摞高,摞高,層層摞高,仔細看,不是人在飄搖,而是頭頂上的白云在飄遙。此景甚美,吾甚愛。
一片祥和。
深夜,玉蓮閣:燭燈之下,一個人的影子照射在墻上,一個女子身著白衣,在案桌前,挽起自己披在肩上的頭發(fā),別在腦后,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這本古老而又殘破的書,不錯,這本書,這是今天那位老先生給的,許亦然一會兒皺著眉,一會兒自言自語,一會兒又喃喃自語,過了許久,許亦然合上了書,輕輕地吐了口氣,按著剛才的是思緒,開始嘗試著去控制體內(nèi)那股強大的力量,不知過了多久,許亦然的頭上冒出了一排細小的汗珠,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許亦然的唇角在打顫,雙齒緊緊的咬住下唇,嘴唇上依稀可見幾滴鮮血從唇上滴落,鮮血鮮艷而奪目。此刻的許亦然,只覺得自己的口中充滿了血腥味,良久,才緩過神來,許亦然站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修為似乎更上一層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階的修為了(修為排序依次為:一階修士,二階修士,三階修士,四階武將,五階武侯,六階武尊,七階靈將,八階靈師,九階靈尊,十階神),許亦然拿起桌上的白瓷茶杯,抿了口茶,她很清楚,越往上,會修煉得更加困難,好在自己的天賦比較好,這個修煉速度還算快了,但許亦然很清楚的知道,這并不是自己的目標,自己還要更加往上努力。她看了看窗臺之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透了,她躺在床上,雙眼一閉,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此時,庭院的另一處,幾只烏鴉從庭院上空飛過,發(fā)出一陣滲人的聲音,久久徘徊在樹上,過了許久,烏鴉落在枝上棲息著,兩個丫鬟正坐在一張布滿裂痕的石桌上攀談著,一個神色輕松,一個神色冷漠,“姐姐,你說我們的小姐出去一趟,怎么變精明了呢?似乎她體內(nèi)恐怖的力量已經(jīng)開始蘇醒了呀。但我覺得這未必是件壞事呢?!坝袂逭f,石桌上裝著茶的茶杯倒映出玉清的笑臉,玉祁冷冷的看了玉清一眼,挑著眉開口道:“哦?此話怎講?!坝袂迓唤?jīng)心地把玩著手里的茶杯,說:"難道你沒感受到小姐身上的靈力波動嗎?還是說你壓根不想讓她恢復過來,想讓她一直那樣?我親愛的姐姐,你究竟在想什么呢?"雖然話中滿是疑惑和威脅,但玉清的臉上滿是笑意,玉祁看著眼前這個看似天真無邪的人,雖然外表上是如此的天真無邪,但又有誰能知道這皮囊竟是一副偽裝,底子里比誰還恐怖。玉祁緊緊的揪了揪眉,淡淡地說:"玉清,你可別忘了小相爺派給我們的任務是什么,我們的目的是保證小姐的安全,而不是...讓她陷入危險!"說著說著玉祁的聲音漸漸的高了起來,言語中滿是憤怒,"呵呵,我?怎么會呢?我怎么會忘呢?如果小姐他沒有自保能力,萬一我們哪天不在了怎么辦?你又怎么知道這不是一件好事呢?我親愛的姐姐,別忘了你該效忠誰,雖然我們是小相爺派來的,但...我們現(xiàn)在的主人不是小相爺,而是...小姐。我要作者自始至終只有一件事,保護小姐,絕不讓她陷入危險。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fā)生第二次!"玉清說完后,臉上不再是之前那種人畜無害的笑臉,轉(zhuǎn)而變成了一張冷冽的臉,眼神也變得像刀子一樣鋒利,此刻的她,就像一朵黑玫瑰,嬌艷而美麗,吸引著人們的靠近,卻...又長滿了堅硬的刺,碰一碰,它便會給你個教訓,一個血的教訓,讓你滿身傷痕,滿身血的傷痕...
深夜...將近,一切重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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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奶不加冰
因為最近事情很多,所以更的會有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