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旅行了半年之久,終于到了目的地,赫拉斯最北郡“布拉萬”。
這里早已沒了人的蹤跡,但法師說要來找一個人,一個瘋掉的人,那人叫“蒙奧多”,原本是這個鎮(zhèn)子的教師,但不知為何把全鎮(zhèn)子的人殺光了。
我們在這所鎮(zhèn)子停下了馬車,法師在鎮(zhèn)子外圍布下了結界,對我說這次找的人極其危險,現(xiàn)在大概變得沒了人樣。
腐化這一詞從法師嘴中說出后,我在一棟高塔上看到了一雙泛紅而深邃的眼睛,隨后他消失了。
法師跟我開始分頭行動,這讓我獨自行動感到十分恐懼。對于一個瘋子來說,一個人十分好對付,而且精神病人發(fā)病時力氣可以說是相當大的,能夠輕易把我活活掐死。
我朝高塔那個方向走去,身后一直感到一絲寒氣,總覺得有人在暗處注視著我一舉一動。
我蹣跚的走著,走到高塔前面后,高塔旁一棵樹的葉子發(fā)出沙沙聲,但周圍沒有風,這讓人不解。
我走進了高塔,這是那個瘋子住所的話?那么他大概在附近,他常年以來都在...這讓我全是直冒冷汗。
有一聲笑聲從外面?zhèn)鱽?,我立馬跑下塔外。只見一個全身穿著人皮制成衣服的人,從樹上跳下,他像猿類的方式跑向了一座教堂,四肢交替的跑著。
我跟著他走進了教堂,但進去后不見他的身影,教堂內(nèi)開始響起他的笑聲,但不一會兒,又傳出了哭聲。
從頭上滴下一顆水珠落在了我的頭上,我抬頭朝頭上看,那個瘋子竟然在上面爬著,這完全違反了自然的法則。
他還能在上面悠哉的爬著,他的頭開始一百八十度扭轉過來,死死盯著我,現(xiàn)在恐懼充斥了我們腦子。
他開口說話了,但說的都是胡話。
他一時說著正常的話,過一會開始說起瘋話。
“莉莉安,我沒有殺掉那個人,是他們誣陷我!”
誣陷這一詞出現(xiàn)在他的口中讓我更不解了,他本是一名教師,但他信奉巫毒教,拿活人血祭,常常誘拐孩童并進行殺害,后來被人們發(fā)現(xiàn)了。
要處刑他,送上斷頭臺時,劊子手高舉斧子,咔嚓一聲他的頭掉在了地上。
但詭異的是,埋葬他之后,他又從墓地爬了出來,然后拿著刀挨家挨戶的殺死了鎮(zhèn)子上的人,只有零星幾個人僥幸逃出了。
他跳下來,扒在我的背上,啃咬著我的肩膀,我使勁想拽開他,但他的力氣遠比我想象的要大,怎么用力都對他沒有一絲作用。
我大喊著法師的名字,但法師離我很遠,他跟我往反方向走的,聽不到。
我被他壓在地上啃咬著,他蒼白的軀體顯得我很矮小,我在地上摸到一塊木板,我用力朝他眼睛戳去,他一巴掌拍走了木板。
他怒了,雙手合十用力朝我的頭砸,口腔頓時流出了鮮血,雙眼被砸出鮮血,睜開眼只能看見血液覆蓋住了眼睛,我看不見他了,我伸腳用力踹開他,在地上爬著,他沒有抓我,我在地上扒拉著什么。
忽然!摸到一顆頭顱,他流著口水,他張口把我那只手給咬斷了,我疼的蜷縮著身子。
他甩手抓向我,但力氣很輕(有時會沒輕沒重)沒有對我造成什么傷害。
忽然他拖著我在地上,突然我被他帶到了天花板上,他扯著我的脖子說著胡話,隨后把我扔了下來,摔在了一堆玻璃上,全身被玻璃劃傷,鮮血流了一地,我在玻璃上動彈不得。
他忽然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雙腳對準我的頭顱。后腦勺被玻璃扎破,他高舉一塊玻璃片扎進我的頸部,硬生生割斷了我的頭顱。
世間都有它的惡,愈演愈烈,每當想起繁星之中,她出現(xiàn)在眼前。
但我始終無法去用現(xiàn)在的實力保護她,所以災厄都發(fā)生在我的身上,我無法靠近她,這是大概就是我能做的了。
鶴求年
明天再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