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計得那年你對我說你喜歡大陸的花,和大陸的樹,而如今我在大陸里,不,是祖國母親,那是在零八年,在大學里,你總是在老師講課時,在對我小講,說著當時不要說的事,每次我都替你著急,可你總是說不怕,不怕,但是我知道你的內心也緊張的呢,只是不說而以,現(xiàn)在想想余驚未過,當時的臺灣,禁止人們的語言,思想,傳教那無用的,抹黑的教育,自從在五年前,回來的時候,讀了正確的思想的書,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時候,想樣一個人迷失的最加的方法,遍是讓他的思想,扭曲,平凡的事,來自于平凡的人,花與月無存,何提,每次看你的信時,心里總是很美,不識前世,只閱君信,可是呢在十年之前的一一年,之后就在無你的消息,人生有的時候總是在玩而以,十年啊十年太漫長,人生啊人生,不凡的一生,平凡的過往,小時候的事,隱約計的,長大后的事又有誰計的,忘了現(xiàn)在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