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這么容易?寒逸然棠腦子還有些不清醒,“出來了啊,那悠然沒事了吧?”“我在這里!”羽悠然搖搖手,示意寒逸然棠。好了啊,看見羽悠然沒事,寒逸然棠就不把視線放在羽悠然身上了?!拔覀冊趺闯鰜淼陌??”“青岱帶我們出來的!”這是夏薇枝一早就想好的理由,相信青岱也不會戳穿自己的。果然,青岱只是點點頭,沒有反駁夏薇枝的話。寒逸然棠粗魯?shù)陌烟煨芭蚜?,對于之前銀湖的出現(xiàn),三人都絕口不提,畢竟這事說出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收拾收拾,都準備回落月學院,出來這么久,也是時候該回去了。一路上,有青岱這尊大神,可以說是風平浪靜,啥都沒遇上,就直接出了南林。寒逸然棠和天邪現(xiàn)在得回去報個平安,青岱在進城的時候就回芙竹小樓了,羽悠然還是跟著夏薇枝,畢竟只有夏薇枝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哪里,可現(xiàn)在,夏薇枝要先去看看司徒陽澤,也不知道藥鋪的藥賣完了沒有。藥鋪關著門,看樣子就這樣關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又沒開?”“可不是嗎,沒有無名藥鋪里的藥,都不敢往南林去了,也不知道那藥師什么時候才會回來?!薄鞍ィ雮€月了,那藥師采藥也改回來了吧!”“也有可能回不來了!”“算了算了,先回去吧,明天再來看看,就算是藥師死了也不至于就這樣拖著我們這么多人。”門外不遠處,兩個武者打扮的自顧自的說著,夏薇枝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無名藥鋪,肯定指的就是自己的這間藥鋪了,當初為了組建勢力沒有想好用何名字,就只掛了一個無名的牌子,做了一個紫荊花的標志,想想,也是時候組建起自己的勢力了。推開虛掩這的大門!“藥師沒回來,不做生意!”“現(xiàn)在藥師不是回來了嗎?”“誰說的藥師……”司徒陽澤的話戛然而止,“你回來了!終于回來了,藥鋪斷藥半個多月了。”夏薇枝笑意嫣嫣的樣子讓自己擔心了兩三個月的心瞬間歸位,開始催促起夏薇枝煉藥來。對于一回來就被司徒陽澤抓壯丁夏薇枝沒有絲毫的意外,司徒陽澤的性子就這樣了,對于擔心之類的幾乎都不會出現(xiàn)在嘴上?!昂美?,好啦,明天來芙竹小樓來拿藥吧,我現(xiàn)在要把徒弟送到幽琴那小屁孩哪里去,然后還得回學院,果然突然失蹤,然后回來麻煩事最多了。”離了這里,夏薇枝直接回了落月學院,要知道落月學院那一堆大攤子才是麻煩。其實吧,讓寒逸然棠和天邪早回去也算是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力,自己再回去再怎么也能輕松許多,有些聰明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先把羽悠然扔給她弟弟,自己再去找羽如傾!打定主意的夏薇枝,立刻付諸行動,先去靈師院找結果沒找到,無奈就把羽悠然帶在了身邊。雖然羽悠然未曾修過靈,到這么多年來,無聊時看的書可是不少,絲毫不比擁有九毒醫(yī)經(jīng)的夏薇枝弱得到哪里去,當然,這是指的這個世界上不算太隱秘的事。兩人這也能聊得開,除了最開始羽悠然問了問羽幽琴的狀況后,問得最多的就是如何煉制夏薇枝所獨有的藥物與毒物。對于羽悠然的好學,夏薇枝很欣慰,有這么個聰明好學的徒弟,所有當師傅的都會覺得省心吧。在藥師學院,被告知羽如傾在煉丹,然后悲慘的被彥月導師教訓了一頓,才灰溜溜的回去芙竹小樓。好歹給羽悠然講了不少的基礎,而且羽悠然又不笨,夏薇枝放心的吧羽悠然打發(fā)去煉丹的小樓,要求配出一定劑量的止血藥,就不管了,師傅當?shù)竭@份上也算是頭一份了?!拔乙M建一個勢力!”面對青岱,夏薇枝如是說著。對于這個,青岱沒有任何的驚異,從很多事情上就能看出夏薇枝有這打算也不是一天兩天?!拔蚁胍粋€理由。”夏薇枝對權利這種東西可是沒有任何想法的,組建一個勢力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這樣潦草決定可不是夏薇枝的風格。青岱好奇的僅僅是夏薇枝的初衷?!盀榱苏乙粋€人,一個女孩!”“萩煙?”應該是這個人吧!青岱心下了然,這個人可真是讓夏薇枝牽腸掛肚啊?!爸苯诱f吧,需要什么?我?guī)湍阋彩怯袟l件的,這個你應該明白!”“必要的時候,我需要天幻獸,對于你來說,這不難的,等找到萩煙,之后的三年內(nèi),我替你打開銀湖!”“好!”是夜!芙竹小樓,一棟竹樓透著光亮!寒逸然棠,司徒陽澤,天邪,羽悠然,羽如傾還有青岱?!拔乙⒁粋€勢力,你們有什么想法嗎?”打破幾人迷茫的氛圍,夏薇枝直接奔入主題。天邪最先開口,“這個勢力要做的是什么?”天邪的家族很神秘,神秘種族注定了各種無法理解的族規(guī),若是違反族規(guī),天邪斷然是不會加入的。“我沒有什么要爭霸天下的意圖,只是想組建個勢力,讓自己不受制于任何人,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不再受制于人!瞬間給所有人展開了一幅宏大的畫卷。就連青岱都微微心動,南林之主說得好聽,出行還得隱瞞身份,不讓人知道,不然就是得被人給監(jiān)視著,六個字,表達的意思,所圖甚大啊!可偏偏對在坐的所有人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羽悠然受制于家族的內(nèi)部爭位,說不定什么時候自己就能變成棋子,更何況,自己還是夏薇枝的徒弟。羽如傾與莫輕愁的三年之約,就像是一個纏著自己的繩索剪不斷,毀不掉。寒逸然棠就不用說了,獨身一人,司徒陽澤是絕對聽夏薇枝的,天邪只是礙于族規(guī),但夏薇枝的設想沒有任何的壞處,那就沒有拒絕。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說要退出,夏薇枝很高興的笑了。“以后,我們就叫薇萩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