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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個英杰傳副本,成功上岸

第二十七章:再臨斗獸場

  洪慧欣帶著傷留著淚走了,許壞人沒人帶領(lǐng),在丹會中瞎轉(zhuǎn)悠了一陣,又和李維溏老先生聊了會兒天,忽覺索然無味,在跟一位丹會藥師反復(fù)確認沒有其他工作任務(wù)后,許壞人欣然離開丹會,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

  回到寧心客棧,許壞人探視了一下曹昂,讓其好生休養(yǎng),然后將趴在床頭正打著呼嚕的油坨抱走了。

  許壞人帶著油坨先去了一趟為君來,將岑昏給帶了出來。

  岑昏獨自呆在為君來,幾日未見許壞人,一路上嘴巴嘮叨個沒完,主子奴才喊了一路,把許壞人給煩得直翻白眼。

  兩人一貓來到了城東斗獸場,還是那兩個守衛(wèi)看守,這次的守衛(wèi)不似上次一般阻攔,而是恭敬的放行。

  兩人找到一處無人的角落坐下。

  許壞人右手一遍一遍的撫摸著油坨光滑的毛發(fā),心中贊嘆著這要命的手感,油坨享受著主人的撫摸,舒服的發(fā)出咕嚕咕嚕聲。

  許壞人道:“岑昏,這幾日可曾打探到什么消息?”

  岑昏諂笑道:“回主子的話,經(jīng)過老奴不分晝夜,不眠不休,鍥而不舍的刺探下,發(fā)現(xiàn)了三條有意思的消息?!?p>  “你接著說啊,看著我干什么?”許壞人阻擊了岑昏的小心機,

  “咳咳,老奴只是表示一下對主子的忠心不二嘛。第一件,有小道消息稱不久后無葦城將有妖獸攻城。”

  許壞人眼中精光一閃,道:“消息可靠嗎?”

  岑昏陰陰一笑,回道:“主子,那小哥一個活脫脫的俊俏小郎君,要價極高,陪侍的都是有頭有面的人物,而且我用了'進饞'。”

  許壞人點了點頭,對岑昏的行事表示贊許,他又一揚下巴,岑昏心領(lǐng)神會,繼續(xù)稟報。

  “第二件,這幾天城中陸續(xù)來了不少高手。”

  “高手?有多高?”

  “應(yīng)該能全滅我們的那種?!?p>  “你就不能自信一點?看不起我是吧?”

  “主子哪的話,玩笑,玩笑。”

  許壞人鼻腔中哼了一聲,不悅道:“還有一個呢?”

  岑昏勾著身子縮著背,眼睛朝四周打量,發(fā)現(xiàn)近處沒人,向著許壞人貼近。

  “你別神秘兮兮的,有事趕緊說。”許壞人抱著油坨后仰身子,稍稍遠離貼近的岑昏。

  岑昏嘿嘿笑道:“主子,這不是此事機密嘛。”

  “機密?你從哪知道的?”許壞人有些懷疑岑昏在夸大其詞。

  “城衛(wèi)軍總督。”岑昏眼神曖昧。

  許壞人一陣惡寒。

  “說說看?!?p>  “幾年前,前任城主司徒圭出城遭遇強大妖獸,大戰(zhàn)過后,重傷一頭,殺死一頭,誰知那被殺的妖獸竟是詐死,入城后,它兇性大發(fā),竟激發(fā)了返祖血脈,屠戮了不少人,還重創(chuàng)了司徒圭,司徒圭為了活命,付出大代價請動高人出手,最終壓制了那妖獸。”岑昏道。

  許壞人沉默不語,撫摸油坨的手法愈發(fā)的輕柔。

  片刻后,許壞人道:“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岑昏喜道:“為主子效力,是老奴的榮幸,主子能夠得到哪怕丁點的幫助,老奴都如愿了?!?p>  “老岑啊,有個東西我覺得你真的該改改,你可知自尊者人必尊之?!痹S壞人語重心長道。

  “自賤者人必賤之,老奴知曉?!贬栊θ莶蛔?。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做奴才?!?p>  “老奴永遠都是您的老奴?!?p>  “唉”

  岑昏的情義值與忠誠值略有上升。

  許壞人不再說話,將目光投向了斗獸場內(nèi)。

  場中的一頭虎形妖獸被一只瘦小的鼠形妖獸洞穿頭顱,血水汩汩流淌。

  那鼠形妖獸正趴著其頭顱上吸食著虎形妖獸的腦髓,嗦嗦作響。

  看臺上的人群沸騰著,怒罵著,興奮著。

  此時,主臺上響起一個聲音,“想必大家都已期待多時,沒錯,下一場出賽的妖獸是!”那聲音短暫的停滯,引動著觀眾的情緒。

  胃口調(diào)動的差不多了,那聲音繼續(xù)喊道“無葦城新貴——赤焰狼!”

  觀眾席上,叫喊聲大作,顯然,這幾日,鹿血赤焰狼的名聲已經(jīng)被它生生殺了出來。

  “它今天的對手是,”那聲音故技重施,這次觀眾席上噓聲四起,顯然,準備下注的人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

  “血怒熊王!”那聲音重重喊出。觀眾席陷入短暫的寂靜,隨后大罵聲此起起伏。

  甲:“這些狗東西,赤焰狼這黑馬才嶄露頭角,他們就想將它扼殺。”

  乙:“居然讓血怒熊王斗赤焰狼,看來某些人這幾天輸了不少啊?!?p>  丙:“呵,我們這些散人好不容易碰到個新妖獸贏了點錢,這就不給機會了,真是該死的東西,應(yīng)該被吊在燈塔上!”

  大部分人的情緒都是憤怒的,坐在貴賓席的小部分人則是面帶得色,他們的位置更好更高,他們向下瞥去,臉上滿是嘲諷之意。

  隨著喧鬧的聲音漸漸消退,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在了場中的兩個巨大的通道口上。

  左面的通道口上,金屬質(zhì)地的黑色柵欄門緩緩拉起,渾身蔓延著赤色火焰的鹿血赤焰狼走了出來,強健的軀體充斥著力量與美感,但它那垂著頭顱,使得它看起來有些萎靡。

  黑色柵欄落下,通道內(nèi),時遷站在柵欄內(nèi),看向鹿血赤焰狼,眼中泛著憂色。

  許壞人凝神看去,眉頭一皺,鹿血赤焰狼身上竟散發(fā)著一絲沉悶的死氣。

  那右面的通道口,柵欄徐徐拉開,沉重的踏地聲傳出,鹿血赤焰狼的頭顱微微抬起,直視前方。

  因為墻體遮蔽陽光的緣故,只見陰影中一團黑黝黝的東西趴在地面上,一頓一頓的前進著。

  它停下后,黑團緩慢的直立起來,只見那黑團高約五丈,宛如一座黑色鐵塔般。

  它直立后繼續(xù)前行,走出了陰影。

  那是一頭雄壯的灰色巨熊,它右邊的耳朵其根而斷,右眼緊閉,其上一條可怖的傷痕連接到斷耳之處,胸前有一線暗紅色的毛發(fā)。它沒有咆哮,沒有爪子刨地,就這么安靜的站定,甚至都沒去注視它的對手。

  “很強!”許壞人神情凝重道。

  “拿著,全押,鹿血赤焰狼勝。你下完注待在貴賓席附近,探探口子。”許壞人將一個皮口袋交給了岑昏,說道。

  岑昏顛了顛手中的皮口袋,沉甸甸的,叮當(dāng)作響。

  “老奴遵命?!贬鑼⑵た诖卦趹阎?,佝僂著身子朝貴賓席去了。

  “許兄,又見面了?!痹S壞人正準備好好觀看鹿血赤焰狼的表現(xiàn),一個爽朗的聲音從他后面?zhèn)鱽?,一位懷中抱貓的俊美青年走了過來。

  許壞人坐著揚了揚手,喊道:“秦兄,不好意思,坐了你的位子。”

  秦幼杰看著趴在許壞人頭上正在踩奶的銀須金點,朗聲笑道:“許兄客氣了,那上面可沒留我的名字?!?p>  他坐到許壞人的旁邊,繼續(xù)道:“許兄今日竟有如此雅興前來觀看斗獸?”

  許壞人笑了笑道:“雅興沒有,俗事倒有些興趣?!?p>  秦幼杰撓了撓貓肚,問道:“許兄不像嗜賭之人,莫非是遇到什么難事?可否與在下聊聊?”

  許壞人朝著場中一揚下巴,輕聲道:“看,開始了?!?p>  斗獸場中,鹿血赤焰狼向著血怒熊王的方向踱著步子,一步一步慢慢接近,每走一步,周身的赤色烈焰便升騰一次,氣勢逼人。

  當(dāng)鹿血赤焰狼的赤焰澎湃到了自身極致時,它停下了腳步,沖著對面紋絲不動的血怒熊王一聲大吼,隨后猛的狂奔起來。

  血怒熊王將頭轉(zhuǎn)了過來,開始直視鹿血赤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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