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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當醫(yī)生開始

第59章生活日常

四合院從當醫(yī)生開始 月光很白 2118 2022-04-09 06:00:17

  說到得好處,賈張氏表現的毫不含糊,一副貪便宜的嘴臉暴露無疑。

  賈張氏就是這樣的人,當然也跟家庭環(huán)境有關,但不管怎樣說,在四合院里,大家對賈張氏的評價很差。

  平常沒幾個人愿意跟她說話,賈張氏每天除了洗衣服,洗菜,接水,一般不出門兒。

  沒事就待在屋里,一個人這里瞅瞅,那里瞅瞅,甚至望著兒子的遺像絮絮叨叨,訴說著心中的苦悶。

  現在兒媳婦秦懷茹跟她說,生活艱難,為了養(yǎng)大孩子,為了能得點兒好處,不得不周旋于男人之間。

  讓賈張氏心里很難受,但又無可奈何。

  周旋在男人之間她不愿意,得好處她還是非常愿意的,所以說出上面的話。

  秦懷茹聽婆婆這么一說,松了口氣,但為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跟一大爺易中海什么事也沒有,語氣很堅定的說:

  “反正看情況,正兒八經的好處我就要,如果發(fā)現他不懷好意,我是堅決不要的?!?p>  “行吧,就算吃不起飯,受窮,咱也應該有底線?!?p>  看著兒媳婦堅決的態(tài)度,賈張氏也松了口氣。

  話說明白了,矛盾也就解除了,時間已經不早,賈張氏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說:

  “孩子們快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嘞,秦懷茹,你也早點兒休息。

  都怪媽不好,唉,咱這樣的苦日子啥時候才到頭哇?”

  賈張氏說到這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顆渾濁的老淚順著老臉往下掉。

  “奶奶,等我們長大了,你就到頭了,以后我長大了,工作了,我孝敬您。”

  棒??匆娔棠屉y過,拍著胸脯說道。

  棒梗的話讓賈張氏笑了,秦懷茹同時也笑了。

  婆媳兩人本來劍拔弩張,好在有孩子在從中摻和,終于又化解了一次危機。

  一家人睡覺不提。

  而這邊一大爺易中海一路哼著小曲兒回去,關上房門,準備喝點兒小酒睡覺。

  他從櫥柜里端出花生米,又拿出杯子,筷子,還有半瓶二鍋頭,腦袋里想著剛才院子里那種酸爽,心里美滋滋的。

  瞇著眼睛準備倒酒,結果嗖的一下,酒瓶被一大娘搶過去了。

  一大娘把酒瓶跟他搶了就算了,還滿臉的黑線,一副非常生氣的模樣。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怎么會這樣?簡直反了天了。

  一大爺直接就發(fā)火吼到:“干嘛?酒都不讓我喝了嗎?”

  “你現在還喝啥酒哇?要喝到秦懷茹家去喝,讓她陪你,喝起來更有勁,喝高興了,直接就在她家睡,別回來了。”

  “啥?你...”

  一大娘話里有話,一大爺立馬就啞巴了,心里的火也騰的一下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全身拔涼拔涼的。

  他定定的望著一大娘,好久才裝糊涂似的說道:“你瘋了嗎?亂嚷嚷啥?別往我頭上扣屎盆子?!?p>  “易中海,有句話叫要的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在院子里跟人家拉拉扯扯,占人家的便宜,真以為沒人知道?

  還有,家里最近的錢,明顯有問題,你說抽煙喝酒,每個月留20塊錢,你抽煙喝酒要得了20塊嗎?

  酒多少錢一斤?煙多少錢一包?別以為我不會算賬?!?p>  一大娘的話就像一顆地雷,把一大爺嚇得不輕。

  不過一大爺到底是一大爺,八級鉗工也不是浪得虛名。

  在軋鋼廠不但有名,還有地位,手下有一大幫徒弟。

  每天跟上上下下的人打交道,這么多年下來,早就變成了一只老狐貍。

  面對一大娘的指責,他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非常有威嚴的說:

  “這個家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你沒工作,每天吃我的,穿我的,還沒事兒找事兒。

  我留20塊咋啦?我抽煙喝酒抽不完,剩下來的錢,我想干啥就干啥,那是我掙的,你明白不?

  想好好的過日子,就別沒事兒找事兒,要不下個月我一分錢也不交,我看你能把我咋滴?”

  一大爺的話確實有分量,一下就把一大娘嚇傻了。

  她一個沒有工作的女人。又生不了孩子,這些年一大爺對她已經算不錯了。

  換成別人,離了又咋的?

  當年的女人在家庭中的地位可不像現在這么牛,城市還好說,在農村,被自家男人揍的多的是。

  有些脾氣暴躁的家伙,喝了酒就揍媳婦兒,女人經常被揍的鼻青臉腫,也沒人說要離婚。

  而現在的婚姻很脆弱,吵一架,甚至都不用吵,冷戰(zhàn)兩天也可能就離了。

  總之在那個時代,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一大娘就算心中有千般委屈,也只能是啞巴吃黃臉,有苦說不出。

  她唯一的選擇就是忍氣吞聲,不然怎么辦呢?

  易中海強勢起來,一大娘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氣的站在角落里,渾身打顫,拿著酒瓶的手不停的打抖,差點兒就把酒瓶子掉下去了。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想哭又哭不出來。

  媳婦兒不言語了,一大爺知道自己勝利了,直接站起來,從一大娘手上把酒瓶奪過來。

  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吱的一聲喝了個干凈,然后拿起筷子吃花生米。

  喝了兩杯酒,看見一大娘嚇得不輕,易中海有些心軟了,想了想,放下筷子說:

  “我剛才跟你說的都是氣話,你別放在心上,我跟秦懷茹沒啥,我就是看見他孤兒寡母的日子難過,給了她幾塊錢而已。

  我并不是有意要那啥,是兩個人在推來推去的時候,我的手推錯了地方,以后我注意就是。

  咱老夫老妻幾十年了,別因為一點兒小事兒弄的別扭?!?p>  “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跟秦懷茹沒啥?”

  一大娘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痕,有些不相信似的問道。

  “你愛信不信?我說沒啥就沒啥,自己的男人幾十年了是啥德行不知道嗎?

  我易中海一把年紀了,有些事情還是拎得清的,這年頭敢亂來呀?”

  易中海最后這句話,讓一大娘放了心,想想也是,這年頭上頭抓的最緊的就是這方面的事情,除非好日子不想過了,不然怎么敢?

  “好吧,我相信你,來,我給你倒酒,陪你喝?!?p>  想明白的一大娘,一下子就釋然了,甚至坐下來陪一大爺喝酒。

  一場家庭危機化解,喝著酒的一大爺在心里想,看來以后得更加小心點兒。

  奶奶的,這年頭,想要哪啥太難了。

  

月光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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