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生活就是這樣吧,充滿了期待也充滿了驚喜。
第二天一早,盧豐的團隊就訂好了回程的機票,他們要搬去有瑾逸的那個城市了。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最高興的無非是溫言了。
“你們聽說了嗎,這次項目洽談咱們晚晚可給瑾逸增了不少光呢?!?p> “是啊是啊,看人家就是不一樣?!?p> “晚晚這次可是絕了?!?p> “別說了,老板回來了……”
“消息都知道了!”沈濯清耳朵里充斥著他們的議論,雖然表面平靜如水,但他也高興。
“嗯嗯,都知道啦。”
“那就今晚上提前下班,大家都去玩兒玩兒,也放松放松。”
“好嘞,謝謝小老板!”
“去吧,現(xiàn)在就下班吧?!?p> 這是瑾逸成立到現(xiàn)在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記得當(dāng)時沈老先生和幾個兄弟們研究這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只要談成了一個項目,就讓大家去放松放松,很自在,和團建還不一樣。
后來,沈老先生時常告訴沈濯清不要虧待了下屬,所以大多時候沈濯清不會生氣,下屬們也親切的叫他“小老板”。
“溫晚,一會兒陪我去和盧豐吃個飯吧?!?p> “好啊,把溫言也帶著吧。”
“為什么?”
“你還不知道吧,溫言可得意盧豐了呢。”
“什么?”沈濯清確實不敢相信了。
“盧豐,這是溫言,實習(xí)律師?!?p> “不錯,年紀(jì)輕輕就被大公司收攬了,看來你很有本事么。”
“先生過獎,我妹妹就是個普通人。”溫晚聽出了盧豐的話里有話。
“普通人的姐姐倒是不普通啊?!?p> “說笑了。”從一開始她就不在意這些流言蜚語,可是溫晚的云淡風(fēng)輕并沒有讓流言止于智者……
“沈濯清先生是瑾逸的董事長,他要是真的喜歡我,這滿世界的流言蜚語他怎么會不在意,倘若真的是要把我一個小小的職員和董事長綁在一起炒緋聞,那我覺得這實在不是個得意之舉?!?p> “真心可不容懷疑?!鄙蝈逶谝贿吢牭冒櫰鹆嗣?,他是真的喜歡她呀!
“可是你們很早就認(rèn)識啊。大學(xué)時候吧,記得那年你來我們創(chuàng)業(yè)區(qū)講習(xí)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聲名鵲起了,這幾年你銷聲匿跡的工作可叫讓我好找……”
“說到底你找我也沒什么事?!睖赝砭拖裨诳葱υ捯粯涌粗R豐。
“要不是你,我不會狠下心和瑾逸賭的?!?p> 盧豐的話讓在場的人無不震驚,怎么好好一場洽談變成了為她而來的賭注呢?
“我想再見你一次?!?p> “但是呢?”
“但是我急于創(chuàng)新研究,沒能來到這個城市。以至于再次相見……你竟然站成為了我的甲方?!?p> “不管怎么說,還是預(yù)祝此次合作成功?!?p> 沈濯清聽得有些云里霧里,但是他沒有打斷二人的談話。他聽了方濂洲那句話:你要從每一件小事對她用心。
世人看來,沈濯清這種人想要什么人在身邊他都能得到,也正如他自己所說:溫晚還小,他不敢硬來的。所以他做好了與溫晚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這份愛不畏人言,不懼歲月。
在飯桌上,可算是實現(xiàn)了盧豐對溫言的“再了解”。她用各種生動的例子和最近幾年的實例向盧豐闡明了關(guān)于“法律”更加獨到的見解,也讓盧豐覺得這個女孩子并非初識時那般張牙舞爪不學(xué)無術(shù)。
和溫晚比起來,妹妹溫言其實更讓盧豐感興趣,
“明天晚上有空嗎?”
“啊!有空的有空的?!睖匮增畷r臉紅,欣喜若狂。
等到飯局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很晚了,溫晚沒有回到北古小鎮(zhèn),而是和沈濯清、寧覃、方濂洲他們回到公司熬了個大通宵,把三天后的認(rèn)證合同整理出來了。這是溫晚大學(xué)畢業(yè)后第一次參與如此正式的商業(yè)談判,她想?yún)⑴c全部的過程,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你去沙發(fā)上歇會兒吧,我們?nèi)齻€肯定弄得完!”寧覃看著打瞌睡的溫晚好意提醒她。
“過去睡覺?!鄙蝈遄陔娔X前,手里不慌不忙的敲打著鍵盤,沒有看向溫晚的方向,但他知道,這個小姑娘累了。
“還是聽老板的話呀!”
“你們也別貧嘴,等下都去躺一會兒,明天寧覃你還要去監(jiān)稿,方濂洲你也是忙的,都注意身體?!?p> 說話的功夫,沈濯清起身走過去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到了溫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