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機傘
空曠的山谷傳來了聲音:你們手中的杖和劍最開始是什么形態(tài)呢?話音剛落,李小狼手中的天問劍緩緩形成一個人形,木之本櫻手中的問號杖成了一個魔方。
中國的文化由人開始,要學做事首先學做人,做人先奠定日常的行為、品格、對物的態(tài)度、對知識的態(tài)度,有此為基礎,華夏文明千年不絕。那道光歷經時空沖擊,不斷加固,越來越亮。天問劍發(fā)出璀璨的光,愈加凌厲。小櫻!翼年代記的小狼與小櫻公主仿佛聽到呼喊,小狼頓時拯救了小櫻公主,所有的羽毛回到小櫻公主身上。
木之本櫻身上仿佛得到了來自另一個時空的自己的力量。
華夏千年文明政權更替,封建專制到了極點,人文的循環(huán)如老調重彈,不會再有新意。這時,西方文明入侵,西方的科技發(fā)展需要更多人力、市場、原材料,新的管理模式催生新的人文,此時小櫻的問號法杖光茫大盛。
東西方文明本不同,東方的美學源自儒家,文字的雅意催生花鳥畫、山水畫。西方的美學在于形象,邏輯的證明、數理的分析、幾何原本。就如同中國文人的雅趣在于吟詩作對,有了不實用的華麗詞藻,西方人喜歡思辯,建立空想的理論模型,西方的文字有著自然的模仿。詩意的文字和詩意的原子之間有著思維上的區(qū)別。
如果說道是一條直線,那么佛就是周期。封建社會已經功德圓滿,需要被另一種社會形式取代。但是,關于技術管理,東方文明早有掌握技者關鍵在于人心一說,有獨具匠心這一詞。
天問劍和問號法杖相得應彰,隱隱有著鳴聲,一股力量托舉著狼櫻,小櫻的背后展開天使之翼,小狼御風而起,牽著小櫻。
時空在這一刻仿佛凝固。西方對自我同一性的認識有別于東方,人類的大腦就像物理一樣,大腦的連續(xù)性就是生物的連續(xù)性。西方由物及人,是的,每個人的存在都受時空的限制,西方的自由意志受到物的限制,物理的原子、身體的細胞是限制靈魂的因素。東方則不同,每個個人受制于社會,也就是政治。此時,小狼的劍和小櫻的法杖同時劃破長空。
兩人從半空中落下,時空又恢復流動,東方文明早就提出了人定勝天,而西方到了近代才提出上帝已死。人雖勝天卻勝不了人?;蛟S人類并不需要過于繁華的物質生活,但正如叔本華說,人類覺得此刻幸福,也永不滿足,于是西學才會興起。柏拉圖認為,民智未開,不能參與平等地選舉。如果科技讓人類生活得到整體地提高,沒有階級性,那么腐敗也許也會蔓延人間。物的技術生產解放了婦女半邊天,那么相應地也會導致婦女的墮落。物質發(fā)展到瓶頸之時,東方人文又會加入,在新時代重新定義。
劍與杖合體,變成一把傘,就是千機傘。千機傘柄也如同問號,葉修出現,葉修說,這里就交給我吧。
人類如何定義自己的存在,用好這把千機傘就是此在之時,概念的實體。衛(wèi)宮士郎說,剛才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我把東西方文化的概念具現化,才合成這把千機傘。
千機傘融合了東西方文化,讓資本論過時,人、事、物均能成為新時代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