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拽我好愛(27)
陳靳言有點樂了,抬起黝黑的眼眸盯著她,嘴角勾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又罵我呢?”
南辛白了他一眼,“罵你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陳靳言笑出聲:“怎么就應(yīng)該了?”
南辛直白地回答:“因為你不行。”
她對兩人之間親密的事情倒是挺熱衷的,但這狗東西真的看不出來。
每次還要她主動,這不是不行還能是什么?
陳靳言愣了一秒,反應(yīng)過來,冷嗤了一聲。
嗓音低沉又干凈,冷淡地開口:“是啊,你多行啊,四舍五入的十八歲。”
南辛:“……”
她抽了抽嘴角,懟了回去:“你過了十八不也是不行?!?p> 陳靳言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被她給氣死,仰著頭不看她稍微順了兩口氣。
南辛見他這樣也知道再說下去他估計真要生氣了,于是趕緊哄他。
“我亂講的,你不要多想哈?!?p> 陳靳言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哦了一聲,沒別的反映了。
南辛坐到他身邊夾了一塊糍粑,伸至他嘴邊,“來,吃點甜食就不生氣了?!?p> 陳靳言別過頭去,鼻尖冷哼了一聲,才不會讓自己輕易就被她哄好。
從南辛現(xiàn)在這個角度,只能看見陳靳言優(yōu)越分明的側(cè)臉輪廓,利落又凌厲,鼻梁線條挺直,薄唇輕抿起,利刃般銳利的喉結(jié)輕滾了兩下,黑色外套拉鏈拉到頂,正好在他的喉結(jié)處,黑白分明,瑩瑩燈光下尤為蠱.惑人。
南辛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手還舉著,嘴里卻說道:“你要不吃的話,我就用.嘴.喂.你啊。”
陳靳言錯愕又茫然地轉(zhuǎn)過頭來,完全沒想到她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又學了些什么玩意?”他擰起眉開口問道。
南辛挑了下眉,眼神又輕輕地劃過他喉結(jié)處,語氣有些輕佻,“你猜?”
陳靳言:“……你真是不得了?!?p> 南辛眨了眨眼,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贊美:“謝謝啊,我也覺得?!?p> 陳靳言:“……”
南辛手一直舉著很累,于是催促陳靳言:“你到底吃不吃?”
陳靳言也是服了,無聲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咬了一口糍粑。
在咀嚼的時候,陳靳言看著南辛就著他咬過的地方同樣咬了一口。
南辛眼睛盯著他,眸底藏著的熾熱溫度似乎要將他包裹,身體緩緩浮現(xiàn)燥.意。
陳靳言垂下眸子,長直的睫毛斂去漆黑又幽深的瞳孔,嗓音有些啞,“你別招我啊?!?p> 南辛彎了彎嘴角,她的長相偏純,一笑起來簡直要人命。
尤其是她還故意這樣,往陳靳言那邊湊近了一點,女生溫熱帶著清香的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他脖頸處,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至全身。
“這樣就算招你了啊?你自制力不行啊,陳靳言?!蹦闲列χ_口。
陳靳言也算不清她今天到底說了幾次他不行這樣的話了,氣不打一處來,冷著臉直接把她扯到自己腿上,扣著她的后腦勺上去就是一個深.吻。
吻很狠,如狂風暴雨黃天漫沙似要將南辛死死席卷。
內(nèi)心深處仿佛有海浪在拍打著,她就像一條瀕死的魚,喘.著氣奪取陳靳言口.腔中的呼吸。
兩人剛才都吃過紅糖糍粑,所以嘴里都殘留著一股甜味,不膩。
南辛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反正到最后她整個嘴巴感覺都麻了,一片嫣紅。
陳靳言倒沒有像她這樣大口地喘著氣,只是呼吸有些不穩(wěn),胸腔緩緩起伏著。
他貼近她耳邊,嗓音性感又繾綣,“現(xiàn)在還滿意么?”
南辛白了他一眼,但是在這個時候,這一記白眼卻更像嗔怒,濕潤清澈的眼底像蒙著一層霧氣,雙頰粉紅,勾人而不自知。
陳靳言低聲笑起來,磁性的聲線在她耳邊震動著似要將她燒.灼。
南辛雙手還虛虛摟著他的脖子,頭靠在他肩上,不是很想回答他這個狗里狗氣的問題。
陳靳言瞥了眼桌上的糍粑,問她:“還吃嗎?”
南辛:“不吃,我吃飽了?!?p> 陳靳言笑著挑了下眉,就這個動作將打包盒拿過來解決了剩下的糍粑。
南辛:“你剛才不是還不情愿吃這個嗎?”
陳靳言吃完后,才回她:“這不是不能浪費么。”
南辛笑了笑,夸他:“真棒!”
陳靳言掐了一下她的臉頰,懶懶地哼道:“就你會說話?!?p> ……
凌晨兩點左右。
月亮掛在樹梢上,落下一片銀輝。
寢室里靜悄悄的一片,所有人都在熟睡當中。
突然這時,南辛腦海中的系統(tǒng)猛地發(fā)出尖銳的聲音,弄得她頭痛欲裂。
“嘀——嘀——嘀——”
“記憶……碎片……破裂……恢復……”
腦海中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嘈雜刺耳,南辛雙手抱著頭模樣極為痛苦。
她此時被系統(tǒng)隔絕出來在一個相對的空間內(nèi),所以她發(fā)出的痛苦喊聲室友并聽不到。
系統(tǒng)也是懵了,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突如其來的沖擊,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上次還是在魔君的那個位面。
明明上級上次解釋那次是因為位面的波動引起的,畢竟那個位面不可控因素太多。
但是系統(tǒng)早已經(jīng)吸取了教訓,從來的時候就一直關(guān)注著這個位面,并沒有發(fā)生絲毫波動。
也就是說,兩次并非偶然事件。
而是有什么東西,正在沖擊南辛的意識。
但,這到底是什么。
系統(tǒng)趕緊照著上次給的指示將這種痛楚剝奪出南辛的身體,過程有些長,等南辛緩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
這次的痛楚比上次還要劇.烈一些,更加難以忍受。
身上的睡衣全被冷汗給浸.濕了,南辛卻沒有力氣去管了。
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雪白的天花板暈?;靵y。
南辛終是沒能堅持住,暈了過去。
系統(tǒng)仔細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還好,沒什么問題,只是暈過去了。
但等到第二天白天的時候,南辛還沒醒,還發(fā)起了燒。
她被發(fā)現(xiàn)發(fā)燒還是因為秦書靜一直看她在睡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叫了她兩句也沒應(yīng),這才看她臉色通紅,明顯是發(fā)起了燒的樣子。
年年穗
南辛:拽姐實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