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倩撒嬌道:“不是圣上,是爹爹。女兒知道爹爹為了拉攏刑部蕭大人,便有意將女兒許配給蕭云,可女兒心中并無此人。”
王也笑道:“爹爹自是知道,但蕭云對你可是?!?p> “我不管,女兒心中只有司洛哥哥,今生非他不嫁?!?p> 王也拍了拍王倩的手,安慰道:“放心,爹爹自會成全于你。只不過如今爹爹在朝中仍需要用到蕭大人,蕭云那邊你只需要替爹爹應付應付便可,穩(wěn)住他的心就可?!?p> 王倩心領神會的點頭答應道:“女兒明白了,放心吧爹爹,女兒知道如何做。”
“哈哈哈,好好,不虧是爹爹的好女兒啊?!?p> 被關在祠堂閉門思過已兩日的王鳴之,正坐在房中打起盹來。
“咯吱”一聲,陳管事和一名男仆推門而入,男仆手中端著一拖盤走了進來。
王鳴之聞聲,趕緊站了起來跑了過去。
可瞧見拖盤里又是一盤青菜和一盤紅燒茄子,便開始埋怨了起來,“怎么又是這兩樣菜,趕緊去給本公子換一盤烤鴨和紅燒肉過來,還有一壺好酒?!?p> 說完,便轉身又坐在坐墊上佯裝打盹。
陳管事笑道:“老爺吩咐了,公子在祠堂閉門思過之時,不可食葷食,只能食素食?!?p> 王鳴之一聽便來氣了,刷的一下坐了起來,走上去惡狠狠的道:“陳管事,別以為有我爹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對本公子這般無禮,我說讓你換你就得給我換,最好識相些。”
說完,手用力一甩,男仆手中的拖盤便打翻在地。
“公子,這。”
男仆趕緊蹲下來收拾起殘局。
陳管事也不生氣,笑道:“公子,不要為難老奴了。你若是不滿,大可去老爺那里說便是。”
“陳管事?!?p> 王鳴之橫眉豎眼的指著陳管事怒道:“你有種,別忘了我才是丞相的大公子,這丞相府遲早有一天會落到我手中,到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去,給本公子重新準備飯菜?!?p> 陳管事仍舊一臉笑意道:“是,老奴這就去為公子準備?!?p> 待陳管事二人離開之后,王鳴之便狠狠的將一旁的茶壺踢翻在地。
“你們今日對本公子所做的一切,本公子日后一定要加倍的還給你們。王倩,你個賤胚子生的野種也配和我搶地位。哼?!?p> 陳管事從祠堂出來后便遇到了王倩。
王倩看著男仆手中的殘羹破碗,問道:“他不吃?”
陳管事道:“公子想換個口味?!?p> “換口味?”
王倩想了想道:“既然他想換口味那就給他換口味,吩咐廚房給他換清淡點的,比如白菜煮水?!?p> 陳管事聞言眉頭微微皺起,為難道:“可公子他。”
“他那邊有我擔著,你們只管去做便是。”
“是。”
王倩看著陳管事二人的背影,冷冷道:“王鳴之,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是個野種嗎?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誰是野種?誰才是爹爹心中爵位的繼承人。十年前你母親斗不過我娘,十年后你和你母親一樣斗不過我,你們母子二人就該都死在我們母女二人手中。哼。”
月玉看著王倩這般模樣,頓時有些害怕的低頭不也直視。
蘇婉兒從床上醒來之后,便瞧見青兒趴在桌上睡著了。
“嘶?!?p> 蘇婉兒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傷,坐了起來。
青兒聽到響聲醒了過來。
“王妃,你醒了?”
“嗯。我昏睡了多久?!?p> 青兒上前扶著蘇婉兒下了床,坐到桌前。
“也沒多久,就一天一夜?!?p> 說著,將暖盅中的湯倒入碗中。
“王爺命楊太醫(yī)給王妃開了安神藥,所以王妃才會睡得如此沉。來,快趁熱喝了吧。這可是王爺特意命人用千年靈芝給王妃燉的湯,就是給王妃補身子的。”
“千年靈芝?”
那家伙會對她這般好?是腦子壞了還是另有所圖。
青兒見她沒有反應,喊道:“王妃,怎么呢?”
“哦,沒事?!?p> 蘇婉兒端起湯碗喝了起來。
先不管他有何用意,身子是她自己的不想早死就得好生調理著。
“宇兒那邊可是有信?”
算算她與宇兒也有三月有余未見了。
青兒道:“小公子那邊好著哩,有翠兒在那邊照料著,王妃放心吧?!?p> “與其在這擔心他人,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p> 殷司洛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青兒連忙起身道:“王爺?!?p> 殷司洛盯著蘇婉兒,對青兒冷冷道:“下去?!?p> 青兒擔心的看向蘇婉兒,蘇婉兒朝她點了點頭,她便退下了順帶關上了房門。
“沒想到,本王府中的人如今被王妃收攏了?!?p> 蘇婉兒不緊不慢的喝著湯,“這也得多謝王爺不是。若不是王爺放任府中的人欺凌于我,我也沒這個機會?!?p> 殷司洛也不與她爭辯,眼睛落在她的手臂上,眉頭微微蹙起。
“傷好了?”
蘇婉兒放下湯碗,與殷司洛四目相對。
“多謝王爺關心,好了。”
殷司洛見此,冷笑道:“王妃可真是多情,本王何是關心你了?”
蘇婉兒聞言,臉一陣抽搐,神色尷尬的繼續(xù)喝著湯。
殷司洛見此,便站了起來,“好了,就該服侍本王了。”
聞言,蘇婉兒立即站了起來,退到離殷司洛身后幾米外,臉色緊張略帶紅潤。
她知道自己生為殷司洛的側王妃,早晚有一天要侍寢,可沒想到會是今天。
“王王爺,妾身有傷在身,恐怕今日不能不能侍寢。”
“侍寢?”
殷司洛聞言,轉身戲謔的看著她。
“蘇婉兒,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本王說的是服侍,從今往后本王在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宜都由你來服侍。但不包括侍寢,本王對你這一身排骨沒興趣?!?p> 語畢,殷司洛開門離去。
蘇婉兒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拍著胸口喘著氣。
“還好,還好,嚇死我了。”
從蘇婉兒房中出來的殷司洛嘴角一直上揚。
呵,侍寢?虧這丫頭想得到。不過,這想法倒是不錯,日后可以試一試。
可就在他們不知的高墻一隅,坐著一個白衣飄飄,嘴角帶笑的男子。
“有意思,我可是越來越期待與你相見了,蘇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