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張遼
我們幾人聊著聊著,就談了詩詞歌賦上,戲志才突然就提議要作賦助興,郭嘉立即響應,我當然也沒問題,雖然自己的文采確實不怎么樣,但是誰讓咱來二十一世紀呢,隨便借用一下,(沒錯,就是借用)后世人的詩賦就成,反正他也沒出生,所以我就是盜版了,那在這個時代就是我的作品。
不過張任,張繡這兩個確搖了搖頭,說道:“公子,你讓我們兩個打仗還行,吟詩作賦算了,你和兩位先生來吧”至于另一個天才李元霸更不用說了,他可能連吟詩作賦是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我點點頭,首先提議的戲志才先作了一首詩,果然是人采出眾,作出的詩賦另人稱道,我和郭嘉自己是叫好聲不斷,而戲志才謙虛了兩句,就輪到這個鬼才郭嘉了。
郭奉孝不愧為鬼才,作出的詩賦果然妙不可言。如果不是咱聽過看過太多的后世的詩詞歌賦,早就跪下拜郭嘉為師了,不用說,肯定贏了一片贊嘆。郭嘉謙虛幾句之后,就和其他幾個人盯著我看。他們還真像看看我作出的詩賦回如何的驚艷。
我可不能讓他們小看了,又一珉了一口淡而無味的黃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獻丑了,”“我就做一首詩,名曰《將進酒》”
我開始清清嗓子,心里已經(jīng)在跟后世的李白說對不起了,沒辦法,誰讓就這首詩最適合這個時候哪來裝13呢。開始吟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fā),朝如青絲暮成雪”
念完這兩個坐在桌上的幾個人目瞪口呆,都愣住了,而其他幾桌的客人也都開始轉頭傾聽,就在這時郭嘉突然大叫一聲,說:我一定要把他記下來”說完就從隨身的包袱里找出筆墨紙硯,開始記。
我微微一愣,:“暗罵道,鬼叫什么,嚇我一跳,不過這隨身帶筆墨紙硯是什么鬼”但是看到他那熾熱的眼神,壓下心中的不滿,微微一笑,接著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背”到這一句時,郭嘉他們的喝彩聲更加高昂,都滿臉笑意并滿含期待的看著我,我也注意到其他幾桌人都低頭沉思不已。
我等他們幾個靜下來,心說這樣下去可不成,還是一口氣“背”完吧,又接著道“烹牛宰羊且為樂,會會須一飲三百杯,戲忠兄,奉孝弟,將進酒,杯莫?!惫瓮O铝耸种械墓P,與戲志才,張任,張繡舉杯微微一笑。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愿醒。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孟嘗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把里面其中幾個地方改動一下,念完后戲志才和其他幾人都轟然叫好,我對幾人和鄰桌的兩人微微一笑,點頭致意,隔壁那兩個人也對我報以微笑,不久,郭嘉就寫完了,看著紙上的詩詞一眼,然后抬頭看向我的眼神變得狂熱,用充滿敬意的的語氣道:“公子,果然是大才”。
我微微一笑,道:“微末伎倆,不足掛齒,”聽到我我如此自謙,隔壁剛剛那兩個人也站起來向我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舉杯對我說道:“好一個不足掛齒,微末伎倆,”在下張遼張文遠和我兄弟高順高守義可否與幾位同桌共飲一杯。
張遼?高順?我突然大叫一聲,把同桌的人嚇了一跳,李元霸這個愣種聽到我大叫,提著錘子就要把那兩個捶死,張任和張繡一人拉一個胳膊差點沒拉住,力氣太大了,好家伙拖著兩個往前走,李天反應過來拍了拍李元霸讓他把錘子放下,自己沒事,不過李元霸還是用眼神狠狠地瞪著張遼兩人。張遼可懵了?這是什么情況?什么都沒干,就要打自己?張遼開口問道:“不知幾位這是什么情況”?李天抱拳一笑道:“兩位不好意思,我弟弟有點沖動。因為我聽到兩位的名字有激動,所以我替我我弟弟給兩位道歉”。
張遼回了一禮道:“沒關系,不過兄臺識的我兄弟二人”??
那不是廢話嘛?要說天底下最了解你們的也就是我了,張遼張文遠,曹操收底下五子良將之一,早期跟隨丁原,后來隨呂布,呂布敗于曹操,張遼降于操,才逐漸發(fā)揮自己的才能,后名震逍遙津,張遼率八百士兵,沖擊孫權十萬大軍,大敗孫權,后江東提張遼小兒止啼。是個不可多得將才。
高順高守義,雖然不如張遼那么出名,但是他訓練的那八百陷陣營,可是把大耳賊殺的大敗,也只有抱頭鼠竄一條路,只是可惜,高順太過愚忠,在呂布被殺后,寧死不降老曹,從容赴死,成就一世忠名。不過既然遇到了我,那么歷史上的事情不會再出現(xiàn)了,一定讓你和你的八百陷陣營名動天下,怎么也要把你留在我的手下。
我微微一笑道:“在下喜歡游歷四方,之前在河東謝良時,曾聽聞二位兄臺之名,文遠與守義兄具是當事之將才。”
聽到我這么說,張遼高順恍然大悟,連連抱拳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其實我心里在想,我管你敢不敢當,我說你敢當你就必須敢當,我卻拱手道:“文遠,守義,太謙虛了,快快請坐”。
“既如此,叨擾幾位了”張遼高順也不客氣,和我們坐在一桌。
坐下后張遼問曰:“還不知幾位尊姓大名,”?我一拍頭連忙道:“哎呀,看我,一高興忘記介紹了,文遠,守義萬望勿怪”“不敢,不敢”
我笑道:“在下姓李名天,字伯衍”
常山真定人氏,這位是戲忠戲志才,這位是郭嘉郭奉孝。這兩位是我兄弟張任,張繡,這一位是我弟弟李元霸。幾人抱拳相互問候,
算是認識了,不過李元霸還是跟小孩子似的瞪著那兩個人。我無奈苦笑。
都認識之后,我對張遼問道:“不知文遠兄和守義兄意欲何往”?張遼高順對我一見如故,十分投緣,于是也沒有隱瞞,說道:“實不相瞞,我二人因為家鄉(xiāng)大旱,莊稼顆粒無收,食不果腹,又不想被餓死,于是想著我二人還有點微末的本事,因此就想尋一名明主,投其帳下,建功立業(yè),求個溫飽”。
“哦”聽張遼這么一說我心里高興,這說明他們還沒有在任何人手底下當差,既然如此,此時不收了他們,更待何時,于是我故意問道:“不知二位欲投哪位明主?心里可有人選”?
張遼高順心里納悶,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問他們這個問題,但是看著旁邊幾個人也都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張遼也來不及細想,張口道:“久聞并州刺史丁原忠心為國,兵強馬壯,抵御外族,我兄弟二人欲投奔其下建功立業(yè)”。
我笑道:“丁原,丁刺史,雖然忠心為國,兵強馬壯,但其手下有一人,名叫呂布,此人狼子野心,貪財好色,如有人許其重金厚祿,丁建陽早晚必受其害”。
我的話一出口不但張遼,高順就連戲志才,郭嘉都目瞪口呆,對我的評價驚訝萬分只有張任張繡心里想到:“主公不虧是天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