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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想做小地主,被逼登了皇位

第37章 縣衙確有姓秦縣丞

  秦邵看金老太緊張模樣,才明白這古代說話需謹(jǐn)慎并不是妄言,有可能一句話說錯(cuò)招致禍害。

  想想一路的磨難遭遇,這等級森嚴(yán)的古代社會不好混吶!

  金家原先是農(nóng)戶,因?yàn)樵诔墙?,金大老爹還做些賣油的小買賣,家里日子雖然算不上富貴,還算是殷實(shí)之家。

  金老太操持家里也是有一手的,只有一兒子金大,家里沒多少負(fù)擔(dān),早早地蓋了三間大房子。

  只是好景不長,金老爹生了病,家里頂梁柱不能賺錢,每日還要看病花銷。

  家里逐漸每況愈下,為了給金老爹看病,家里最好的兩畝水田也被典賣了。

  金老爹最后也一命嗚呼,金家也就從此敗了下來。

  金大成年之后,繼承金老爹賣油郎的買賣,只是他性子實(shí)誠,做生意不甚靈活,為商不奸難富貴。

  他賣油賺的銀錢也就堪堪顧得母子二人生活。

  他已年近三十,還不曾娶得媳婦兒。

  不過這金老太心胸寬廣,知道兒子實(shí)誠,急也無用。

  母子倆說話做事,慢聲細(xì)語,有商有量的,家里氣氛倒是溫馨。

  金家宅院不大,三間房子倒是不小。

  兩間住房,一間雜物間。

  原先金老太跟兒子各住一間。

  現(xiàn)在金老太年紀(jì)大了,晚上出恭不方便,金大孝順,干脆跟在母親房間支一簡床照顧。

  房間看著簡陋,里面收拾的倒是干凈。

  秦邵雖作為穿越人,見過前世富貴,只他這一路風(fēng)餐露宿,什么樣艱苦的情況已經(jīng)經(jīng)歷。

  原先矯情的毛病早已煙消云散了!

  相比較逃難的日子,這樣的條件已經(jīng)是頂頂不錯(cuò)。

  他們找了些木板,在房間搭了床,又將小推車東西卸了下來,簡單整頓完畢。

  晚飯是跟金老太他們一起吃的。

  飯菜很簡單,煮了一些蜀黍米飯,然后是一些咸菜和水煮鹽巴青菜,還有一碟子臘肉。

  臘肉有些發(fā)粘,應(yīng)該是放了不少時(shí)日。

  估計(jì)是他們來,金老太才舍得吃那肉。

  看來他們的日子真是不夠?qū)捑b。

  吃過飯后,秦邵打算給金老太一些銀兩,算是住她家開銷。

  老太太堅(jiān)決推辭。

  說他們救了自己一家,不說落腳,就是住個(gè)一年半載也不成問題,算是報(bào)答恩公的救命之恩。

  沒有辦法,秦邵就想著第二天能去街上買些吃食,算是貼補(bǔ)他們家。

  “老太,您跟金大哥經(jīng)常走街串巷的,有沒有聽說縣衙有姓秦的孤身官員?”

  吃過飯,秦邵朝金老太打聽道。

  “秦爺,縣衙衙役大大小小上百,我們在從事賣油的生計(jì)也十多年了,雖然沒跟那當(dāng)官的打過叫道,這大街小巷倒是熟悉得緊,衙門里面里的人雖無來往,但都掛面(大略見過的意思),您別說,還真有一位姓秦的!”

  金老太張著她那掉了幾顆門牙的嘴笑瞇瞇說道。

  聽小三子他們稱呼這年輕人為秦爺,這人做事磊落大方,并且救了她們母子二人,金老太也不由自主跟著他們叫秦邵為秦爺。

  “你說真有一位姓秦的?”

  秦邵很是驚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莫非真要馬上找到自己便宜爹,時(shí)來運(yùn)轉(zhuǎn)不成?

  “秦爺,我們這的縣丞就是姓秦的,叫什么秦文斌,娃子,是不是叫秦文斌?”

  金老太有些不確定,轉(zhuǎn)身問蹲在一旁的金大。

  “是叫秦文斌,秦縣丞,不過人家不是孤身,人家有老婆孩子,胡……胡掌柜,胡屠戶就是他小舅子!”

  金大解釋。

  “你說就是今日那丟失銀兩之人,他是秦縣丞的小舅子?”

  秦邵有些驚異。

  他心中略有失望,觀那胡屠戶也四十出頭的樣子,還是那秦縣丞的小舅子。

  那秦夫人應(yīng)該也得四十左右,應(yīng)該結(jié)婚多年。

  自己那姨母并未說自己老爹納妾之類,就是納妾,也不至于納那么大年紀(jì)吧?

  “是的,那胡屠戶就是秦縣丞的小舅子,他們家是做豬肉生意的,以前仗著有個(gè)做縣丞的女婿,霸占了整道街的生意,誰家不買他豬肉都不行!”

  “不過如今換了新縣令,新縣令反對欺行霸市,不喜歡縣丞做派,那胡家最近低調(diào)了不少!”

  金老太解釋道。

  “老太,我觀那胡屠戶年紀(jì)不小,他為何要納年紀(jì)那么大的妾室?”

  秦邵問出心中的疑問。

  “我的秦爺!那胡家娘子可不是什么妾室,是秦縣丞的正室娘子,已成親多年,那秦家大公子已經(jīng)14歲,去年考的秀才,少有的少年英才!那胡家真是燒高香了,就是人品著實(shí)差了些?!?p>  金老太解釋道。

  “老太,你知道那秦縣丞是什么時(shí)間到這安陸州嗎?”

  秦邵問道。

  “那還是弘治爺?shù)臅r(shí)候吧,老身已經(jīng)不記得是弘治七年還是八年了,反正到如今也快17、18年光景了!”

  金老太回憶道。

  秦邵心涼了半截,剛開始還想著這可能是自己那便宜老爹,自己做個(gè)官二代的夢。

  這一說,說不定不是呢!

  會不會是自己那個(gè)姨母弄錯(cuò)了?

  想想應(yīng)該不可能,姨母當(dāng)時(shí)很確定的。

  說是自己那個(gè)爹早些年寫信回家過。

  只是這秦縣丞來安陸的時(shí)間似乎跟自己那便宜老爹有些一致!

  ……

  “爺,我們要不要再去縣衙打聽一下,說不定還有其他姓秦的做公差的?!?p>  晚上,韓瑾蓉對秦邵建議道。

  “找人也不急于一時(shí),明天我們?nèi)ベI些生活用度?!?p>  秦邵說道。

  金老太家里日子過得緊張,他們也不好一直吃用人家的。

  明日還是要去街市上買些用品方便度日。

  畢竟這個(gè)年代找人并不是一時(shí)半會兒就能完成之事。

  先安定下來,無論找到或是找不到,都應(yīng)該留個(gè)后手。

  雖然金老太說的秦縣丞跟自己要找的便宜爹似乎對不上,名字不符,家庭情況也不一樣。

  只是這還沒見到人,還不能完全排除。

  至于自己那姨母說自己那老爹是孤身一人,秦邵倒是有些質(zhì)疑。

  對于男人來說,耐得住寂寞,守身如玉,做個(gè)柳下惠有些太難了!

  這世的便宜爹多年沒有歸家,真的會孤身一人、守身如玉嗎?

  還有自己這世的娘生了孩子,為何不去投靠那便宜爹,在家里過苦日子呢?

  這一切都太過讓人迷惑!

  他現(xiàn)在急著找那便宜爹,倒不是非要背靠大樹好乘涼,當(dāng)然如果能依靠也是一樁美事。

  只是他現(xiàn)在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身份問題。

  如今各地一片亂象,如果他想在安陸州安定下來,還得有身份。

  根據(jù)金老太的說法,如果他真有便宜爹在這里,他就可以去縣衙確定一下身份,留下來。

  “爺,你說我們明天要不要偷偷瞧瞧那秦縣丞是什么樣子?看看到底是不是秦老爺不就行了嗎?”

  小三子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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