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航,你真的沒事?”
班上的同學驚喜交加,圍著寧一航又叫又跳,誰都覺得難以置信。
那樣的洪峰,真的只在電視里見過,平日里有誰可能去試試它的威力???
當時那場景,懸崖一片片地被它沖垮了下去,寧一航掉到里面,肯定是沒了。
這伙同學當場就報了警,然后守在山里跟著警察找了兩天,他們沒有任何尋獲。就在每一個人都萬念俱灰的時候,寧一航的電話來了。
他沒事,而且已經(jīng)回了碧海市!
“幸虧倒了一棵大樹,當時我被它掛住了?!?p> 看著同學們的表情,寧一航的心里覺得暖暖的,然后一一招呼他們坐下。
一屋人七嘴八舌,同學們搞清楚了一個大概,于是每一個人都為寧一航的好運而喝彩,個個都說他必有后福。
“不過話說回來,一航,就算是在生死間走了一回,你也不用轉(zhuǎn)而迷信?。吭趺窗葸@個公孫騙子為師了?”
鄧普東瞧了瞧頭頂?shù)恼信?,然后顯得不以為然。
他的話題吸引了每一個人的注意,就連那些女生都顯露出了鄙夷的目光,當然,她們是針對公孫豹的。
“公孫師傅很色的,剛到學校,他就借口說看相然后動作動腳。咳,一航,我不是說你師傅啊,但他真的有點毛手毛腳?!?p> 寧一航是臉上大紅,但他也不好解釋什么,于是在一陣含糊之中搪塞了過去。
年青人熱情、樂觀,既然寧一航主持了店里,同學們當然對它的看法又有不同。
以慶祝為由頭,寧一航掏錢請客,邀請每一個人聚聚,大家盡興而歸。
晚上的小區(qū)樓下,寧一航再次發(fā)出了哀嚎:不是吧?老家伙,你把我的車也開走了!
這下真是麻煩了,剛收到的算命金已經(jīng)消耗一空,而宿舍里面也沒放什么東西,寧一航現(xiàn)在真的是一貧如洗了。
第二天上午的課程是在恍惚中度過,主要是因為修煉,現(xiàn)在寧一航已經(jīng)把它放在日常首位了,另一半則是因為現(xiàn)金,大手大腳慣了,手中無糧,他心中發(fā)慌。
下午的體育課,鄧普東神神秘秘,還沒上課就把寧一航拉到了公交站外。
“真翹課?”
“放心,值啦,包你滿意?!?p> 也就兩站,鄧普東把寧一航拉到了師范大學,大學城里的另一只龐然大物,兩人直奔師范大學的體育館而去。
尚在門口,就見這里面擠得人山人海,觀眾席上基本都是男的,他們在觀看一場訓練比賽。
一邊往里面擠,寧一航一邊在那埋怨:“不是吧,跑這么遠就是為了來看這場訓練賽?值得嗎?……”
這話還沒說完呢,寧一航的眼睛就直了,無他,好晃眼,太壯觀了。
緊繃、纖直、充滿彈性的大腿,她的肌膚如此細膩,每一次高高躍起,那柔美的身影就在空中拉出了一條弧形的曲線,然后感覺到天都亮了。
無論這條倩影奔跑到賽場上哪一個角落,觀眾席上的目光總是隨她轉(zhuǎn)動,然后如同春潮涌動,那低悶而整齊的“啊、啊”聲此起彼伏。
所有的男生、全部的觀眾,都是沖著她來的。
一米七幾的身高,柔美的身線,排球運動員的緊身衣褲,這名不應(yīng)當存在凡人間的美女奪去了每一個人的心魂。
“哈!”
一聲嬌喝,美女一躍而起,隔網(wǎng)一掌劈下,那只排球真是幸運,美女一錘定音。
“噗”,木地板發(fā)出了輕柔的聲音,隨著美女回落,那緊繃的運動短褲、那活潑的胸前柔和,“卟”的一聲,寧一航的鼻子紅了。
隔壁有好事者,本來就因為寧一航個高,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已心懷不滿,突見寧一航的超強反應(yīng),這位好事者頓時心悅誠服:
“哥們,至于反應(yīng)這么大嗎?”
一直是萬眾矚目,美女也受不了了,練得幾下,主動要求下場,然后用長長的風衣把自已裹了起來。
收拾完畢,美女直起了身體,然后很自然地與對面的寧一航對視在了一起。
很正常,都是最高的,外形都十分出眾,尤其是寧一航鼻下的那抹紅——太耀眼了!
皺了皺眉頭,美女轉(zhuǎn)過身來,徑直向著寧一航走了過去。
全場的目光都是直勾勾的,但這個猥瑣男的形象最讓她受不了,林琳霖感覺到自已好象被他看穿了似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茫茫人海,我終于找到啦!
瞳孔之中,寧一航只看到了一條身影,他沒有使用異能,他要尊重自已的所愛。
然后,林琳霖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剛才看到了什么?”
癡癡迷迷,寧一航順手在臉上抹了一把,于是他的半邊臉上馬上紅了,鼻孔里還拉出了白色的“絲帶”。
“好白、好彈、好壯觀!”
這是寧一航的心聲,但他不應(yīng)該當眾說了出來,于是全場頓時是一片狼嚎聲,后面那好事者更是佩服得手都拍紅了。
從沒想到一個男生會如此直白,從沒想到一個男人能如此猥瑣,林琳霖的臉上當場紅了,頓時更加美艷不可方物。
滿場的吆喝聲中,林琳霖恨恨地跺了跺腳,然后掉頭逃出了體育館外,那嚎叫聲變得更加的洶涌了。
“兄弟,面對你的無恥,我服了!”
拍了拍寧一航的肩膀,那好事者退出了館外,然后是下一個,完全由衷的敬意。
寧一航覺得莫名其妙,然后如領(lǐng)導接待下屬一般,與每一個不相識的人握手告別。
當館內(nèi)人空,寧一航回頭沖著鄧普東發(fā)問:“他們什么意思?”
鄧普東遠遠地躲在了體育館的另外一側(c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面。同學如此無恥,他怕跟在旁邊被人打了。
“回去照鏡子吧,然后你就明白了。”
……
“不是吧,我怎么這種形象?”望著鏡子,寧一航臉都白了。
那鼻血已經(jīng)結(jié)塊,黏在臉上刺向天空,我居然以如此形象面對了自已的心中女神!
“可是,她真的好美??!”寧一航的自言自語又變得有些迷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