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沖突(上)
牧塵從靈路回來前十天,被牧清帶著做恢復(fù)性修煉。
十天后,牧清帶著牧塵正式恢復(fù)日常修煉。
除了日常修煉之外,牧清還幫牧塵復(fù)習了有關(guān)靈陣的相關(guān)知識。
牧塵從靈路回來一個月后,修為恢復(fù)到了參加靈路前的水平,而且基礎(chǔ)更加扎實。
除此之外,以前學過的有關(guān)靈陣的知識也被重新學習了一遍。
除了因為缺少實踐機會使得牧塵暫時無法布置一個一級靈陣以外,牧塵的實力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參加靈路前的巔峰,甚至基礎(chǔ)還有所加強。
看到這種情況,牧鋒就讓牧清帶著牧塵去北靈院沖洗你學習修煉去了。
畢竟那是學院,學習氛圍以及學習資源都不是家里能比的。
再加上學院里還有同學之間的沖突和校級比賽,能讓修煉者得到充分的歷練。
二人在學院中修煉了一個月都沒有什么事。
這段時間里,牧清向外展示的還是靈動境的實力。
牧塵則是由于門檻的原因?qū)嵙θ匀辉诟袘?yīng)境巔峰。
修煉的時光一天天過去。
突然有一天,早課結(jié)束后,一個男生匆匆跑來尋找牧清。
就在男孩急得滿頭大汗的時候,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牧清。
男孩一邊大喊牧清,一邊向著人群跑來。
“清哥、清哥”
人群聽到男孩的喊聲,為男孩讓出來了一條路。
男孩跑到牧清身前,又急又累導(dǎo)致男孩上氣不接下氣喘得說不出話。
牧清看到男孩,將雙手按在男孩肩上。
“別急,等氣喘勻了再說話?!?p> 半分鐘后,男孩終于不再大口喘氣。
“清哥,周元被柳慕白的人打了。塵哥帶著人在和西院的人對峙。但西院有天屆的人撐場子,塵哥可能撐不住。我就趕緊趕來報信了。”
北靈院的學生們都知道,牧清其實是由這能進天屆的實力的,只不過由于要照看牧塵,就沒有跟著學長升到天屆。
“話說周元為什么被打?”
在前往事發(fā)現(xiàn)場的路上,牧清向男孩詢問。
周元就是牧域大統(tǒng)領(lǐng)周野的長子。
牧鋒把自己的兩個兒子送到北靈院的時候,周野把自己的兒子也一起送了進去。
牧鋒交代過牧清,要求牧清在學院里多多照看周元。
“打周元的人是蕭尤。今天蕭尤不知道為啥說了幾句清哥你的壞話,被周元聽見了。
周元上去反駁了幾句,人后就被蕭尤帶人打了。
當時塵哥就在附近,看到后就帶著幾個咱們東院的同學頂上去了。
但是不知帶為啥,就在這個時候,好幾個西院天屆的學長路過那里,
看到事情之后就去給西院站臺了。”
兩人話說著說著,就到了事發(fā)地。
只見前面的場地上有兩撥人在對峙,乙方人有些少,另一方人有些多。
而人多的哪一方在旁邊還有幾個實力更高的人在一旁助陣。
人少的一方,中間的人正是牧塵。
看著己方的氣勢被一點點的壓制住,牧塵有些心急。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牧塵對著對方詢問著。
對面中間的人是蕭尤,他仗著有天屆的學長撐腰,語氣中帶著盛氣凌人的感覺。
“我們不打算怎么樣。我們是文明人。只要你們把周元交出來,讓他跪下給我磕個頭然后賠禮道歉即可?!?p> 牧塵很清楚,這種要求定然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
如果答應(yīng)了,不僅東院的名聲要遭受損失,牧域的名聲也會損失。
但是幾方實力確確實實不如對方。等會如果打起來,幾方一定會被碾壓。
然后結(jié)果沒有什么不同。最后會被人說東院的教學水平不行,教出來的學生不行云云。
就在牧塵不知所措的時候,從牧塵這一方人的背后傳來一個聲音。
“就這幾個天屆的雜魚就也敢在這為非作歹?”
這句話里由這三分輕蔑,三分涼薄以及四分譏諷。
“揍他們,小塵。那些天屆的雜魚我來收拾。你別告訴我那些地屆的垃圾你都打不過?!?p> 話音未落,人們向著牧塵乙方的后面看去,都想知道是誰口出狂言。
但是由于人太多,看不到說話的人是誰。
那幾個西院的天屆學生相互間看了看,由中間的那個人出聲道:
“是那個老鼠說話?縮手縮腳的。有膽就站出來?!?p> 話還未說完,之間牧塵那邊的人群自動分開了一條道,有個人被人擁簇著從中間走了出來。
等那人停下腳步,輕蔑的看著西園的那群人。
眾人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牧清。
這群人腿肚子都嚇軟了。當然,除了那幾個天屆的學生。
牧清在學院里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是由于自身實力處于壓制地位,在學院里留下了傳說。
看到牧清出現(xiàn),東院一方的學生們感覺絕處逢生,氣勢逐漸上升,壓住了西院的那些學生。
“那些天屆的雜魚交給我,剩下那些地屆的交給你,小牧。你可別說你打不贏。打不贏你就別回來。”
牧清輕飄飄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對著牧塵說道。
聽到這個要求,牧塵整個人瞬間興奮起來,這才是他的清哥。
“沒問題,清哥,你就看好吧?!?p> 話音未落,牧塵想著身后的同學們使了一個眼色。
緊接著,四人沖向了西院由地屆學生組成的人群。
牧清則緩緩踱步到西院那些天屆學員的身前,就那么靜靜地看著,給那些學員施加壓力。
由于牧塵參加過靈路,見識過真正的競爭,所以一出手就是致命的招數(shù)。
而西院的那些學生都是在溫室中長大的,沒有見識過這些,被牧塵凌厲的招式嚇住了。
因而牧塵與他的同學以摧枯拉朽之勢將西院那些地屆學員解決掉。
而這時,天屆的那些學員礙于牧清的壓力沒有出手,雙方還在僵持中。
但是看到西院的地屆學生沒撐多久就被擊敗了,心中暗罵這些學生不爭氣。
又僵持了一會后,位于這幾個天屆學生中間的羅統(tǒng)和周圍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似乎是做出了什么決定。
“你別仗著你實力強就能嚇到我們五個人,牧清,”羅統(tǒng)惡狠狠的對著牧清說道,似乎是想把丟掉的氣勢找回來,“但是我們有五個人?!?p> 牧清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五個人。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么?”
羅統(tǒng)回答,“你確實牛,我們認栽了?!?p> 便帶著人往回走。
圍觀的人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又在這欺軟怕硬。”
羅統(tǒng)睜大眼睛說,“你怎么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被唐芊兒嚇跑?!?p> 羅統(tǒng)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同學之間的事能叫欺軟怕硬嗎?”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么“君子固弱”,什么“者乎”之類,引得眾人都哄笑起來。
人群內(nèi)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