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九
追過來的是一群捕快,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捕快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是說他們知道被搶的身份之后特意追過來的?
但是很顯然,隨著事情的發(fā)展下來,他們想的事情是太好了,完全的想錯了,他們過來,更像是滅口來的,但是只能說人和雖然比不上江湖人,但是他卻是一個很好很厲害的武將,對待這群捕快和這十幾個家丁護衛(wèi)的,還是手到擒來的。。。
一枚響箭飛天,人和只需要拖延一會兒的時間,他的人,很快就能過來,畢竟二爺可是親自把他大姐夫的安全交給了他,萬一出了什么事情的話,二爺?shù)门怂?。有了顧忌,人和動起手來可就有了很多的顧?p> 小乞兒在破廟門口對著御傳霖勾勾手:“上這里來,上這里來。”
人和推了下御傳霖:“大姑爺先行進去?!?p> 御傳霖也知道自己在這兒礙手礙腳,立刻答應(yīng)一聲,人就往破廟跑過去
這中間也有想要越過人和偷襲他的,但是似乎好像是有人在保護著他,這每一個偷襲人的脖子上都多了一條紅痕。
沒人看出來是什么樣的武器造成的就那么突兀的一條紅痕,而偷襲者邊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果然美人貴公子不管是坐在什么地方都是一種享受。哪怕是坐在破廟里,飛翼看起來也是一種貴不可言的存在
與那慈悲看事的佛祖,與那破敗不堪的廟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多謝公子。”
“不必,飛翼只是替主子做事情罷了,不敢勞大姑爺一句謝,大姑爺不好奇是誰動的手嗎?”
“此一行我們得罪的人甚多,又怎么會不知道有人想要我們的性命呢,雖此行突兀,那也不是完全沒有一點準(zhǔn)備?!?p> 隨著大姑爺?shù)脑捯袈湎?,一行黑衣人如同幽靈一般飄落,帶隊的是尖牙手下的一個年輕小子,代號叫做野貓,人的行動真跟貓似的。
而且他的武器也很像貓,在他的手上套著五根鋒利的甲套,甲套所過之處無一不是一片血肉橫飛。
而他的靈活也像是一只貓。在這個人群里游移攀爬殺人毫不手軟
“這位少俠好功夫,看起來也好眼熟哇?!?p> “師傅,您說在樹上掛個老鼠怎么樣?他能抓到嗎?”
小扶柳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面前惡風(fēng)閃過,等到被他師傅拉開,大大的圓溜溜的演出才看見,那是一塊拇指大小的石頭。
“小公子,說話不好聽可是要受懲罰的。”
一個十分清朗的男聲,帶著笑意的說道:“做師傅的也不好好管管,自家人惹事兒,可是要連坐的?!?p> 事實證明,段鴻銳的手下就沒有幾個是好玩意兒。飛翼在這個青年說完之后感覺到事兒不好,下意識的想要躲開。
結(jié)果卻因為動作失去了平衡,差點摔在地上,好不容易幾個踉蹌他平穩(wěn)了身子,但是那個飄飄欲仙的勁兒卻沒有了。
再次抬起頭來看向窗外,他就發(fā)現(xiàn)這個貓正在拔牙,是的,他就是在拔牙
為了防止他抓到的俘虜們自盡,他居然挨個兒的在那里給他們拔牙,微微的挑眉,他手里的家伙事兒好用啊
半個時辰后,一行人在縣衙的后面兒果然是看見了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這里的一群快要被折騰熟了的刺殺者。
那只貓不見了,只有一個他的手下在這里守護著,而當(dāng)他看見小扶柳的時候,笑著把一束桃花遞過去
“我們家貓總說了,既然只留下一枝桃花,那就留好了,莫要哪里都丟?!?p> 小扶柳這才想起來他的那一束桃花還丟著呢,而眼前的這個笑意炎炎的年輕人手里捧著的,便是那一束桃花
“謝謝。貓總?”接過來桃花,小扶柳笑著道謝,他就說嘛,怎么干活兒這么別扭。原來是把最寶貴的東西給弄丟了。
“我們的把頭,代號野貓,人稱貓總?!蹦贻p人笑著頷首:“人已經(jīng)交付,諸位,容屬下告退。有事掛牌,貓總會出現(xiàn)的?!?p> 挑眉,貓總這么厲害的嗎?難道真的是野貓成精啊,但是現(xiàn)在也不容他們多想,還是先拿下口供處理后面的事兒要緊。
大軍出發(fā)半月有余,真正敢戰(zhàn)的卻沒有幾個,看著軟骨頭一群群,平時欺男霸女也就算了,結(jié)果真碰上硬茬子了居然還妄想要繼續(xù)做什么他們的土霸王,真是好笑,從馬變成馬車,段鴻銳坐在馬車里看著那處的沙盤
沒想到啊,這么快就又來一次故地重游,看著這最后的三關(guān)五險,草原的一關(guān)二險收復(fù)過來應(yīng)該是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畢竟諾瓦家族的歸順只等自己的一句話便可,至于剩下的那倆草原狼,一來不是諾瓦家族的勢力對手,二來呢他們也不一定敢和背靠段家的諾瓦家族對抗,只求滅亡的事情,那一群老油條們不一定會做的
想來,諾瓦家是時候亮明身份了,手指在馬車上敲了兩下:“給草原暗線傳訊,讓他們按計劃行事?!?p> 馬車側(cè)面?zhèn)鱽硪宦曕皣@:“哎,我都隱藏的這么深了,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我的?”陵水月無語的看著段鴻銳頭也不回的就直接吩咐?!澳阋膊慌伦屚馊寺犃巳ァ!?p> “怕什么,左右我身旁都是心腹人?!鄙倌曷曇魷啿辉谝猓骸俺四?,斷無酒,黑白二位哥哥之外,想要靠近我身邊兒的,你覺得容易嗎?”
陵水月微微的搖頭,少爺真的是被寵的有點兒膽兒大了,也是他們一群人慣的他,身邊確實是沒有斷過心腹人手指刮刮自己的臉,近來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看著這個糟心的小子添了一個毛病,習(xí)慣性的刮刮臉
“順便說說,老家那里有誰在搗亂,人和他們干的怎么樣了?!?p> 嘆口氣,陵水月從馬上飛起來,接過來少年順著馬車窗戶遞出來的信物和私人手札,快速的和人交代了兩句之后,他就手把這馬車的頂棚跳身形游魚一般跳進來,只除了寬大的衣擺差點兒抽到駕車的黑無常,而被白無常給砍了一條衣擺。。。。。
“少爺啊,看看,上好的珍珠紗,百金換不來一尺的啊。結(jié)果他直接砍了我一個衣擺,咋賠?”
“再說陪,少爺我讓你光著。掛馬車上?!倍硒欎J嫌棄的把他那仙氣十足但是卻十分礙事兒的衣擺推到一旁,繼續(xù)研究他那大沙盤。
“看什么呢?”
“我在想怎么少死人,怎么快點兒結(jié)束,少爺我玩兒夠了,想當(dāng)紈绔去了?!睉醒笱蟮目吭隈R車上,段鴻銳聲音淡淡的,神情確實是帶著疲憊
五年的時間,死在他手上的,他不記得具體的數(shù)字,登基為王的寶座,果然是有無數(shù)的白骨和鮮血鑄造而成,很慶幸,他會是一個圣君明主。。。。
“我想過我暢意的江湖生涯,哪天戰(zhàn)爭結(jié)束了,咱們就去浪跡天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