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舉國震驚!
陳山的反應,讓朱康有些懵。
他在說出自己是樞密院的人后,對方非但沒有害怕,似乎還變得興奮了起來。
這家伙,他在興奮什么?
“咚!”
朱康還在尋思,又是一道人影騰躍上了甲板。
“天哥,這人是朱燕的兒子?!标惿匠蛏偬斓?。
沈少天倍感意外。
方晴她們口中的朱少,竟然是朱燕的兒子。
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朱少,就是這個人!”
朱康身邊的一個壯漢,惡狠狠的指向沈少天,“昨天在酒吧衛(wèi)生間,就是這個人打了我們?!?p> 朱康沉默,他總感覺陳山的反應有些不對勁。
“堵人堵到浦江上來了,有這么大的怨念嗎?”沈少天好奇的問道。
“哼!”
見沈少天竟然開口質問他,朱康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因為你,方曼方晴兩姐妹昨天必然被我弄到了手?!?p> “壞我這么大的好事,還反問我為什么有怨念?”
“你是真傻,還是在這里裝模作樣?!”
一番針鋒相對后,朱康詢問了起來,“難道你們也是樞密院的人?”
陳山先前的言語,讓他不得不懷疑。
而且,他剛被朱燕安排到樞密院沒多久,還有很多人沒見過面,這要是大水沖了龍王廟那就尷尬了。
沈少天與陳山相繼搖頭。
不要說現(xiàn)在,哪怕以前在武川鎮(zhèn)的時候,也只能算是被樞密院管轄。
“既然不是,那就好辦了!”
朱康猛拍大腿,臉上的疑惑瞬間散去,舉著雪茄抽了起來,“先跪下吧,在甲板上跪一個小時再說?!?p> “要不先進去?”陳山提議。
“哈哈,你他媽在做夢嗎?”
朱康身邊一個護衛(wèi)忍不住樂了,朝著陳山走去,“船艙也是你們想進就能進的?老實跪在這風雨里!”
說著,抬腿就要踢向陳山的膝蓋。
陳山不退反進,同樣悍然出腳,正中護衛(wèi)的胯部,轟然一聲悶響,這位有著六階實力的護衛(wèi)摔了一個狗吃屎。
“找死!”
“一起上,干掉他。”
陳山的攻擊非但沒有嚇住誰,反而激起了所有人的高昂戰(zhàn)意,齊刷刷的沖了過去。
朱康搖頭嗤笑。
從頭至尾,他沒有表現(xiàn)出了一點驚慌,更不要說懼怕了。
這十幾個人的圍攻看似威風凜凜,實際上卻是羊入虎口。
“嗤嗤嗤!”
陳山反手握刀,一刀一個,所過之處血水橫飛,短短幾乎呼吸的時間,只剩下朱康還站著。
“現(xiàn)在,可以進去談了嗎?”陳山持刀而立,再次詢問。
朱康:“……”
偌大的甲板上,除了風雨之外,再無任何聲音。
看著不斷浸染的那些血水,朱康呆若木雞。
他帶來的這些人,都是精挑細選,久經(jīng)戰(zhàn)火考驗,擁有豐富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頂尖高手。
可眼前,竟然被對方如砍菜一樣輕松放倒。
“你,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朱康強裝鎮(zhèn)定,再次懷疑起了沈少天與陳山的身份。
甚至斷定,剛才這兩人肯定欺騙了他。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不要打電話求援?”陳山靠近朱康道。
朱康陡然提高音量,“怎么,你還想動我不成?”
“啪!”
陳山一巴掌把他扇在了地上,“你只需回答問題?!?p> 朱康:“……”
朱康被打懵了,鼻血噴濺而出,更是被打的膽戰(zhàn)心驚。
旁邊的沈少天已經(jīng)走進了船艙,坐在吧臺前。
陳山也跟了過去。
朱康狼狽的躺在地上,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這才拿出手機撥通了朱燕的電話。
“媽,你現(xiàn)在在哪?我被人打了!”
朱康當場哭訴,“你給我從武川鎮(zhèn)調來的那些人,一點用處都沒有,輕松被對方干掉?!?p> “你趕緊帶人過來?。 ?p> 朱康越說聲音越大,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坐在吧臺前喝酒的沈少天與陳山,笑看這一幕。
“天哥,你說朱燕會是什么反應?”陳山笑著問道。
沈少天晃了晃酒杯,“我也想知道?!?p> 前面剛羞辱了沈少天,這才半天的功夫,兒子卻落到了沈少天的手里。
或許,這就是常說的現(xiàn)世報!
兩人正說著,朱康帶著滿腔怒火沖進了船艙,把手機放在了吧臺上,“我媽要跟你們說話?!?p> “我叫朱燕,是樞密院總務處處長?!?p> 朱燕的聲音冷冽如刀,透著一股壓迫,“你們現(xiàn)在放了我兒子,我可以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聽見沒有,趕緊放了我!”朱康趾高氣昂。
沈少天笑,“我要是不放呢?”
頃刻間,電話里沒了聲音。
足足過了好一會,朱燕冷冷道:“你竟然抓我兒子來報復,你下作!”
“別亂扣帽子,你兒子沒跟你說,是他因為一點雞毛小事來堵我,還要讓我在雨里跪一個小時?”
沈少天語氣淡然,“看他那模樣,似乎還要殺我?!?p> “朱處長,現(xiàn)在你說該怎么辦?”
“你……”
朱燕語塞,自己兒子什么樣,她這個當媽的最清楚不過了。
以朱康的德行,還真做得出這種事情。
“或許是他的錯,但你還是要放了他,畢竟……”
“什么叫或許?”沈少天打斷朱燕。
“你這是得寸進尺!”
朱燕厲聲呵斥,“我今天把話放在這里,你要是敢動我兒子一根毫毛,我朱燕對天發(fā)誓……”
“砰!”
沈少天五指攤開,按住了朱康的腦袋,隨著小臂的發(fā)力,腦門與吧臺一并炸裂。
“我動了,你能奈我何?”沈少天道。
“你,你?!?p> 聽到朱康的慘叫,朱燕要瘋了。
“不要動不動就以勢壓人,我沈某人你壓得住嗎?”
沈少天慢條斯理道:“承認一下錯誤,對你而言就有這么困難?”
“你等著,我不把你整到家破人亡,悔恨終身,我朱燕誓不為人!”
沈少天沒有理會,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一條關于武川鎮(zhèn),卻是來自京都的消息,瘋狂的席卷天南地北。
敗了!
昨日與北漠一戰(zhàn),武川鎮(zhèn)敗了!
而且敗的異常慘烈,以損兵七八萬為代價,才勉強把大部隊撤回了武川鎮(zhèn)內,卻陷入了被圍困的境地!
“武川侯怎么會???”
“這么多年了,武川鎮(zhèn)可從來沒有敗過。”
“完了,武川鎮(zhèn)要丟啊?。 ?p> 一時間,舉國震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