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你還想怎么玩?
一句赴黃泉,驚詫全場。
沈少天身上的氣勢,以及戰(zhàn)意,還在節(jié)節(jié)攀升。
仿佛,沒有盡頭。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徹底被震懾在了原地。
尤其是沈雄,一張臉變成了醬紫色。
在猜出沈萬年是被沈少天殺的之后,剛才這一拳,他根本沒有留余力。
就是抱著,一拳將沈少天打碎去的。
結(jié)果,連傷都沒有傷到對方。
“留你不得!”
沈雄咬著牙后槽,在后悔沒早點(diǎn)擊殺沈少天的同時,一身殺氣都要實(shí)質(zhì)化了。
他知道,這就是帝王命的恐怖之處。
要是再拖下去,整個沈家都沒有人能攔得住。
言罷,十六階中期的沈雄,提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實(shí)力,拳頭跟雨點(diǎn)一樣砸向沈少天。
“砰砰砰……”
兩人纏斗在了一起。
每一次的碰撞,都掀起了恐怖音浪。
“你也不過如此?!?p> 不多時,沈少天悍然一劍掃出,將沈雄逼退三四米。
不等沈雄穩(wěn)住,沈少天持劍力斬。
“哧?。 ?p> 退無可退的沈雄,只能使出一招空手接白刃,雙手死死夾住劍鋒。
沈少天當(dāng)即棄劍不用。
整個人順勢橫躍而上,右手豎起,一肘砸在了沈雄的頭頂。
“砰!”
沈雄當(dāng)頭跪伏,兩個膝蓋狠狠撞在地上。
整個地面,都龜裂了。
沈少天落地瞬間,一邊抓住大涼龍雀,往上一挑。
“咔哧??!”
沈雄的一條胳膊一條腿,就這么被斬了下來。
血水如浪,沖濺好幾米。
“三十年前的那個晚上,你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沈少天手持滴血長劍,厲聲質(zhì)問。
沈雄:“……”
“啪!”
沈少天手腕抖動,一劍將沈雄半邊臉拍的皮開肉綻。
牙齒混雜著血水,一并被甩了出來。
整個人,更是無力的栽了下去。
然而,沈少天并沒有停下,將沈雄的另外一手一腳給斬了下來。
“老子問你,有沒有想過?”沈少天再問。
沈雄:“……”
眾人:“……”
看著如同人彘的沈雄,現(xiàn)場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脊背發(fā)涼。
這也太兇殘了!
縱使是蕭玉等人,也是一陣頭皮發(fā)麻。
以往,沈少天一向都是溫文爾雅。
可眼前,仿佛一個屠夫。
“啊……”
沈雄痛苦的哀嚎,想要逃離,卻沒有手腳可用。
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充斥在了他的眼底。
他做夢也想不到,沈少天竟然已經(jīng)強(qiáng)悍到了這種程度!
“怎么不說話了?”沈少天逼近沈雄。
沈雄沒命的搖頭,想要哀求,卻被血水堵住了喉管。
“砰!”
沈少天一劍背砸在了沈雄的頭頂,“很喜歡敲碎別人的頭骨是嗎?”
劇烈的疼痛,讓沈雄痙攣,抽搐。
緊接著,沈少天一劍扎進(jìn)了沈雄的胸口,并將其挑上了半空中,“當(dāng)年就是這樣殺我父親的?”
“嘩啦啦。”
一時間血水如雨,傾瀉而下。
“當(dāng)年,你們是怎么滅我全家的,而今我也會以同樣的方式滅了你們?!?p> “你沈雄,不過是先走一步而已?!?p> 言罷,沈少天手腕輕輕一抖,沈雄就這么當(dāng)空被撕碎。
漫天血霧,聚而不散。
眾人:“……”
這尼瑪哦??!
“咚?!?p> 沈少天隨手將大劍扔在旁邊的桌上,拉出一張椅子坐下,掏出煙,不緊不慢的給自己點(diǎn)上一支。
“嘶!”
煙草燃燒,火光忽明忽暗。
一陣煙霧縈繞當(dāng)中,沈少天微微瞇起的一雙眼睛,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拓跋澤。
嗡!
剎那間,拓跋澤險(xiǎn)些原地猝死。
一股前所未的驚懼,以及惶恐,直沖他的天靈蓋。
“你還想怎么玩?”
沈少天捏著煙頭,撣了撣煙灰,“今天,我沈某人奉陪到底?!?p> “沒,沒說要玩??!”
拓跋澤沒命的擺手搖頭,都快哭出來了。
連十六階中期的沈雄都被剁了。
這他媽,還怎么去玩?
都是三十來歲的年輕人。
這家伙,為什么就這么恐怖?
沈少天重新將煙放進(jìn)嘴里,也不說話,就這么盯著拓跋澤。
這下,拓跋澤真的哭了。
眼淚混雜著汗水,從臉頰滾滾而落。
難道,自己也要死無全尸?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大隊(duì)人馬,將整個酒樓團(tuán)團(tuán)圍住。
為首的是一個長相與拓跋澤有幾分相像的青年。
青年一身蟒袍,氣勢沖霄,一雙眼眸幽深如星空,讓人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青年龍行虎步,領(lǐng)這一群人進(jìn)入了酒樓。
“是誰在欺負(fù)我的弟弟?”
本名叫拓跋玄的青年,人還未上二樓,可中氣十足的聲音,卻已經(jīng)蕩開了。
“連我拓跋世家都不放在眼里,膽子挺肥的??!”
說到這里,拓跋玄踏上了二樓。
大面積的血水,以及殘肢,讓他的雙眸劇烈一縮。
很難想象,這里究竟發(fā)生過什么。
在看到拓跋澤并無大礙,拓跋玄才松了一口氣,冷冷道:“竟敢讓我拓跋世家的人下跪,是誰干的?”
“哥??!”
見拓跋玄盯住了沈少天,拓跋澤嚇懵了,連忙起身沖了過去。
“弟弟,讓你受委屈了?!?p> 拓跋玄連忙向前攙扶,自責(zé)的同時,信誓旦旦保證,“弟弟放心,今天你所承受的,我會十倍百倍的給你拿回來!”
“是不是他?”
拓跋玄看向了沈少天,從旁邊手里拔出一柄大刀,“老子先砍他一只手來玩玩?!?p> “哥,你快別說了。”
拓跋澤鐵青著一張臉,心驚肉跳,就要奪下拓跋玄的大刀。
可拓跋澤卻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來了,你就不用害怕了,在一邊看著就行。”
說著,大步流星的走向沈少天。
“哥,你不是他的對手。”拓跋澤急切的大喊。
“哈哈,弟弟你是不是被嚇壞了?”
拓跋玄掂了掂手里的大刀,自信一笑,“我十六階,還殺不了他?”
三十來歲的十六階,這已經(jīng)是最優(yōu)秀的第一梯隊(duì)了。
還收拾不了一個無名之輩?
肯定是自己這個弟弟,給人給打蒙了。
旋即,拓跋玄持刀指向沈少天,“哪只手打的我弟弟,伸出來?!?p> “哥,他也十六階,而且剛把沈雄給殺了!”拓跋澤道。
“這……”
一下子,拓跋玄變得僵硬。
指向沈少天的大刀,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放了下來。
“把刀拿穩(wěn)了,過來砍。”沈少天把右手放在桌上道。
拓跋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