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第三個....
看著面前如同玉石般的天紋石,蘇牧也泛起一絲好奇。
上次的神紋符沒能測出他的資質(zhì),那這塊看上去很高級的天紋石碑,應(yīng)該能測出他的資質(zhì)吧?
蘇牧也不廢話,將手指咬破,一滴鮮紅欲艷的血水?dāng)D出,緩緩滴落在天紋石上。
兩人都是靜靜的望著天紋石,山頂上的氣氛顯得有些緊張,都在等待著結(jié)果。
那滴血印在天紋石上,竟在被緩緩吸收,整塊石碑泛起紅光,忽明忽滅,極速流動,晦澀難懂的符文隨著紅光閃爍,像是即將醞釀出什么。
天玄子微瞇著眼眸,天紋石是用來測試體質(zhì)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體質(zhì)。
咔嚓——
原本泛著紅光的天紋石像是熄了火一樣,原本醞釀著的紅光,在快要達(dá)到最高潮時戛然而止。
天紋石變得黯然無光,成了一塊普通的石頭。
蘇牧和天玄子同時一愣,剛剛貌似聽到了很不妙的聲音。
“那道裂紋是之前就有的嗎?”
蘇牧忽然指向石碑的上方,那里正是他滴血的地方。
天玄子順著蘇牧所指的方向看去,呆呆的僵在原地。
此時山頂上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蘇牧心里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這玩意兒不會被自己弄壞了吧?
弄壞道門的東西會不會要我賠錢吧.....
“嗯,可能......”
天玄子沉吟半天,仍就沒可能出來,從未發(fā)生過的情況把天玄子給整不會了。
默默的將天紋石收起來,蘇牧隱約從天玄子的臉上看到了肉疼。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天玄子久久的沉默了一會,“無事.....回去吧。”
還等蘇牧反應(yīng)過來,四周的景物一轉(zhuǎn),浩瀚無垠的云海消失不見,變成了碧綠的樹林,他居然在眨眼間又回到山下。
蘇牧呆呆的望著自己面前的小屋,天玄子還很貼心的給他送回了家門口。
“那塊石頭.....”
蘇牧嘴角微微抽搐,那石頭真不能怪他?。∈钦崎T要我滴血的??!
“喂.....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得不到答案的蘇牧只能去問鬼鏡,從上古遺留下來的異寶肯定見多識廣,沒準(zhǔn)會知道些什么。
胸口掛著的圓球翻轉(zhuǎn)過來,其內(nèi)的黑色小鏡子倒映出蘇牧的面容。
“我怎么知道,今天可算是小刀剌屁股,給我開眼了,天紋石都能裂?!?p> “呃......”
蘇牧半晌說不出話來,有些無語,“那個東西很牛嗎?”
系統(tǒng)提示上只顯示是天衍之物和測試資質(zhì),看上去很牛的樣子,可怎么滴上一滴血就不行了?
“一般般吧,比起我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p> 在鏡子里的鬼鏡自吹自擂,用著蘇牧的面孔一臉嘚瑟。
天紋石是專門用來測試各種體質(zhì),若是連天紋石都沒辦法,說實話很難找到能測試蘇牧體質(zhì)的方法。
蘇牧:“......”
默默的將掛在脖子上的圓球朝內(nèi)。
“還是回去睡覺吧,今天那一劍把自己所有的靈氣全吸干凈了?!?p> 蘇牧揉了揉腦袋,從揮出那一劍開始,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身體被掏空.....那種內(nèi)體空蕩蕩的感覺著實不舒服。
“不過感覺那一劍還挺帥的.....除了有點(diǎn)不好控制?!?p> 這是蘇牧第一次完整的用出九天御劍決第一式,赤靈劍不愧是靈器,完全承受住了九天御劍決的威勢,將蘇牧體內(nèi)的靈氣發(fā)揮到極致。
向著自己的屋子走去,在推開房門后卻是愣了一下,一陣莫名的尷尬,房間里的三人都是在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來了?”
蘇牧訕訕的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
雜役弟子所住的地方很偏,那些正式弟子都不愿來,而貌似周曉云已經(jīng)在屋子里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周曉云一雙好看的眼眸仔細(xì)的打量著蘇牧,在確認(rèn)蘇牧真沒事后緩緩松了口氣,“是黃管事帶我來的?!?p> “長老他......懲罰你了嗎?”
周曉云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始終感覺這件事是因為她而起,若是蘇牧因此受罰,她也會心生愧疚。
蘇牧聳了聳肩,“沒呢,長老挺好說話的,就是帶我去看看風(fēng)景,然后聊聊人生啥的,叫我以后小心點(diǎn)?!?p> 這些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尋陽道人的確是帶他去看風(fēng)景了,順帶還見了見掌門。
“嗯嗯?!?p> 周曉云微微垂下眼簾,默默點(diǎn)頭,沒有受罰自然是最好。
“第三個.....第三個....”
一股莫名的怨念開始在房間中蔓延,蘇牧的周曉云都齊齊打了個寒顫,總感覺房間中有什么不祥的東西,在散發(fā)著濃重的負(fù)面情緒.....
白子秋閉著雙眼,臉上的肌肉微微抖動,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著三個字....
“他....怎么了?”
周曉云輕輕的指了指白子秋,表情顯得有些疑惑,俯下身子,小聲的向蘇牧問道:“第三個是什么意思???”
“第三個就是第三個來這個房間的女人....第三就是第三個......”
白子秋仍舊是緊閉著雙眼,嘴上一直小聲的重復(fù)這句話,蘇牧和周曉云都能感受到一股濃郁的怨念,夾雜著陳年老醋的味道撲面而來。
蘇牧都快看見白子秋頭上積攢的黑煙了!
周曉云通紅著臉,尷尬的幾乎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我不是那個.....”
不是那個?這種東西越講越講不清,不過她的確是獨(dú)一人專程來找蘇牧的,就和前兩個一樣。
蘇牧面無表情的將頭轉(zhuǎn)向白子秋。
白子秋面色一緊,雖然他一直閉著眼,但他能感覺到一股猛烈的殺氣朝自己襲來。
“真愛戰(zhàn)士是不會輸?shù)?....真愛戰(zhàn)士是不會?!?p> 白子秋話還沒說完,就被蘇牧拎著脖子一腳踹出了房間,原本陰暗的房間瞬間變的晴朗。
蘇牧沉默了一會,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他....這里不正常?!?p> “嗯....”
周曉云低頭看著面前的桌子,默默點(diǎn)頭,小聲說道:“我對你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擔(dān)心你因為這件事被長老懲罰。”
蘇牧無奈扶著額頭,嘆了口氣,“我知道,不過話說回來,那個老弟子是怎么回事?你怎和他去擂臺了?”
按照道門的規(guī)矩,宗門弟子私下不得斗毆,但是在比武臺上就另說了,所以一般有矛盾都會在比武臺上解決,只要是不打死打殘,長老都會睜只眼閉只眼。
就像蘇牧斬下的那一劍,對方不可能擋住,威力之大連臺下觀戰(zhàn)的弟子都會被波及,躲在暗處的長老在發(fā)現(xiàn)苗頭的剎那就出手阻止。
“其實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