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列娜嘖了兩聲,無所謂地說:“你說呢?本來今晚來這里是想試試你的實力的,不過就你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還是算了吧,免得你輸了說我趁人之危。”
蕭炎說:“如果可以用青蓮地心火的話我倒是可以試試?!?p> “你就知道擺弄你那破火,”胡列娜雙手叉腰,“是不是沒了火就成了拔了牙老虎了?”
“懶得跟你貧,你來找我不只是為了和我顯擺顯擺你的實力吧,還有啥事?”蕭炎問。
胡列娜略加思索了一下,說道:“老師也來了,你應該也見過了,明日老師會隨我們進入星斗大森林?!?p> “這不是好事嗎,起碼咱倆可以安心吸收魂環(huán)了,”蕭炎雖然不懼危險,但能有比比東這么大的靠山充當保鏢自然也是樂的清閑。
“問題就在這里,你還記得那個差點兒把我殺掉的妖幻赤狐嗎?”胡列娜問。
蕭炎皺了皺眉頭說:“你還賊心不死呀,妖幻赤狐的厲害你是見識過的,即便是獵殺成功想要吸收它的魂環(huán)也是極其危險的?!?p> “我如今實力精進,我想試一試,可是老師不同意,”胡列娜沮喪地說,“你能不能幫我勸勸老師?”
蕭炎的表情有些古怪,無奈地說:“別傻了,老師能聽我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老師雖然把你放在這里,但可是每天都在擔心你呢,你的請求她十有八九會聽的,”胡列娜轉了轉眼睛,帶著壞笑說道。
“想都別想,我怕我說了她大嘴巴抽我,她又不是沒干過,”蕭炎瞥了瞥嘴,“能遇上再說吧,那狐貍被我燒了一頓,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小氣,”胡列娜不悅地說。
“沒事了吧,沒事的話我要睡覺了,我可是傷員啊,”蕭炎看到胡列娜沒有走的意思,連忙說道:“怎么,師姐肯定不會忍心讓我睡在外面吧?”
“切,看在你消滅邪魂師的份兒上,讓你睡床上,我去外面睡,”胡列娜沒好氣地走了出去。
第二天,由于受傷的原因,蕭炎這幾日起的都不是很早,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比比東和胡列娜已經在外面了。
“阿哈哈哈,老師來了呀,我沒有起晚吧,”蕭炎走出屋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比比東應了一聲,問:“我聽娜娜說了你的傷勢,似乎比我想的嚴重些,是天水學院的人救了你?”
蕭炎點了點頭,連忙說:“老師放心,日后我不會再做如此沒譜的事情了。”
“希望你說到做到,走吧,我們去星斗大森林,”說罷,比比東便站了起來向著屋外走去。
院子里,寺林天、菊斗羅和鬼斗羅都在,任憑誰也不會想到在這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院子竟然聚集了如此多的大佬。
“主教大人,二位前輩,”蕭炎向他們依次打過招呼。
“蕭炎,這次去星斗大森林,兩位長老暫時留在我這里了,有教皇冕下同行你們不會有問題的,”寺林天笑道,有兩位封號斗羅撐腰,他說話的底氣也變的足了起來。
蕭炎點了點頭,他沒有多問,既然兩位封號斗羅都留下了,那么肯定是經過了比比東的允許的。
寺林天一路上護送著蕭炎一行人來到了星斗大森林的入口,這里的守軍看到是寺林天帶人前來二話不說直接放行。
“寺林天,你回去吧,把事情處理清楚?!?p> “教皇冕下放心,在下定不辱命,”寺林天應道。
踏入了星斗大森林,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變的不一樣了。在森林外面是人類的文明世界,這里則是魂獸的野蠻世界。
“是不是一到了這里,就有種熟悉的感覺?”比比東笑著對蕭炎說。
蕭炎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自然明白比比東是什么意思,連忙說道:“老師不要開玩笑了,這里哪兒是人呆的地方?”
“你既然知道,還總喜歡往星斗大森林跑,是不是因為你懷里的那本筆記?”比比東一邊問著,收起了權杖,換上了一身灰色束衣,在這里沒有任何人的眼線,她也不用在兩名學生面前再端著教皇的架子了。
蕭炎點了點頭說:“對于每種植物我都會記下來,它們單獨的藥性和混合的藥性。因為我發(fā)現(xiàn)將不同的藥物組合在一起之后確實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p> 胡列娜聽聞,翻了個白眼說:“別傻了,如果一些草藥混合有用的話那輔助系魂師都該下崗了。”
蕭炎不可置否,目前來說他確實沒有做出什么有用的丹藥,和輔助系魂師相比確實差了不少。
蕭炎和胡列娜這次要獲取的都是萬年以上的魂環(huán),所以他們并沒有在外圍逗留,而是直接奔著星斗大森林的深處去了。
一路上遇到的魂獸有只有上百只,其中優(yōu)質的千年魂獸和獵殺魂獸的隊伍更是稀少,但對于蕭炎來說此次前來星斗大森林不止獲取魂環(huán)這一件事情。還有一些邪魂師游蕩在星斗大森林,如果遇到的話一定要除掉!
“星斗大森林確實和以前來的時候不一樣了,按照以前,現(xiàn)在我們至少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幾只千年魂獸,”胡列娜皺眉說。
“周圍的空氣發(fā)生了變化,這是邪魂師的毒素,他們會減弱魂師的戰(zhàn)力以便于更輕松的殺害,這對于魂獸來說也是有影響,它們離開這里,往更深處去了,”蕭炎說道,他在追殺那三頭邪魂師的時候比現(xiàn)在深入的多。
“這些邪魂師到底是什么來頭?”胡列娜不解,在她認知中邪魂師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蕭炎也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些邪魂師能力雖然都在魂宗魂王上下,但出現(xiàn)的十分詭異,他們都穿著一身黑袍,身體上有黑霧繚繞,還都會發(fā)出“桀桀桀”的笑聲。以至于蕭炎時常會想如果把他們的鞋脫了撓他們腳底板,他們是‘哈哈’笑呢還是繼續(xù)‘桀桀’笑。不過想想后者,那個場面未免有點過于奇怪了。
他總覺得自己之前應該見過這種敵人,天生便對這樣的打扮有一種極強的厭惡感,但仔細一想好像又從來沒見過。
“奇了怪了,這群人好好的,做什么邪魂師,”蕭炎恨恨地說。
比比東對他說道:“這世上的路千千萬,哪一條都是自己選的。邪魂師選擇放棄了魂師的理智,依照著最初級的欲望行事,最終也只能是再次消亡。”
“其實我有時回想,如果讓這種邪魂師像武魂殿一般出現(xiàn)在斗羅大陸上,那邪魂師還算邪魂師嗎?”蕭炎突然沒來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