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兇物撲到身前,陳平伸出手指在邪靈眉心一點。
剎那間,白光一閃,兇物就再次被彈飛了出去。
說來也巧,兇物本來就是從張道義的方向轉(zhuǎn)而攻擊的陳平,這一彈,竟然直接彈向了張道義。
本來還在興奮的張道義,怎么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fā)生,正在他錯愕時,兇物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張道義的身子猛地一震,接著面容呆滯,目光空洞。
見到他這個樣子,陳平心中一嘆,有一個成語用到張道義的身上倒是合適。
作繭自縛。
他已經(jīng)被邪靈兇物附體了。
“啊!”
張道義尖叫一聲,將手中的桃木劍還有八卦鏡全部扔到地上,對于風水法器,附身的邪靈極為害怕。
面對于此,陳平倒是很平靜,問道:“你叫什么?”
“你叫我董夢溪吧?!?p> 陳平眉頭微皺,資料上說,楊府男主人的表妹就是叫董夢溪,不過,其他信息卻是很少。
“臟死了!”
董夢溪很是嫌棄地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想來是對張道義的身體不是很滿意。
陳平卻目光一凝,正要上前制服,畢竟兇物邪靈附體,對于一個活人來講,那可是極大的傷害。
雖然張道義不義,但陳平不能無動于衷,可他還不等走出兩步,被附體的張道義竟然目光一冷,用陰森森的語氣道:“你最好不要動,要是在上前一步,我立即就要了這個人的命!”
這可不是兒戲,兇物邪靈要想殺一個被附體之人,那還真的是分分鐘的事。
陳平腳步一頓,要想把這個兇物從張道義的身上逼出,除了近身,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
可他和張道義相距數(shù)步開外,這個距離,陳平就算是碰到對方,只怕兇物董夢溪也能取了張道義的性命。
“你想怎么樣?”
陳平索性站下來,這個時候穩(wěn)住對方,在伺機而動方為上策。
“咯咯咯……”
董夢溪發(fā)出一陣陰冷的笑聲,但那扭扭捏捏,出現(xiàn)在張道義的臉上的笑容,卻把陳平看的也是心中一緊。
“我很丑嗎?”董夢溪凄凄開口。
陳平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這還不是你逼的,你以為我想附在這么一個臭男人的身上嗎?”董夢溪倒是一臉嫌棄。
這也難怪,雖是兇物邪靈,但也是男女有別,董夢溪又是出自像楊府的大家閨秀,總是有一些生前遺留下的脾氣秉性。
“既然嫌棄,那不如你就從他身上離開,我保證……我可以幫你!”陳平見縫插針地說道。
“幫我?”
董夢溪看了眼陳平,跟著冷笑道:“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當初要不是他非要把我介紹給那個姓袁的男人,我怎么會有今日!”
姓袁?
陳平眉頭微皺,這正是他最想知道的消息,要是想查清楊府命案的來龍去脈,只有這些兇物邪靈才最清楚當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還原案件,找到真兇,到時候化解怨氣,遠比制服十一個兇物邪靈要重要。
“你口中的姓袁的到底是誰?”陳平面容凝重地問。
董夢溪眼中面帶回憶之色,可瞬間卻被一層血紅所取代,只見她冷笑一聲:“跟你說這些干什么,你又能怎么樣呢?三十年了啊……咯咯咯……不說這些了,好不容易來了這么多人,我要去找其他人玩一玩!”
她說著便朝門口走去,陳平見狀,心中大驚。
外面還有不少的風水師,他們可不知道張道義被附體,董夢溪一出去,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
想及此處,陳平正要阻攔,卻又將手收了回來。
制服董夢溪容易,可這里還有其他兇物邪靈,打草只能是驚蛇,放長線好了,董夢溪這個級別的兇物邪靈,在他面前還掀不起什么大風浪。
一切都在掌控中。
看著董夢溪從面前走過,陳平眉頭一展,從地上拿起桃木劍和八卦鏡跟了出去。
“出來了!”
“這不是葉天的弟子嗎?”
“那個小保鏢看來是輸了吧!”
外面的幾個風水師見是張道義,紛紛開口。
董夢溪掃了眼面前幾人,相比起張道義,這些個風水師都是油膩年紀,自然是更入不了她的法眼。
很是失望的冷哼一聲,他顯然不是很滿意。
“大家小心!”
陳平?jīng)]有在意譏諷,而是開口提醒道:“他已經(jīng)不是張道義了,他被兇物附體了,要是不想丟了性命,就離她遠點!”
此言一出,這幾個風水師也都是一愣,可董夢溪卻冷笑一聲:“陳平,你打不過我,就要污蔑我嗎?”
“什么情況?”
這些風水師一聽,緊張地狀態(tài)稍稍的松懈下來,跟著看向董夢溪:“他輸給你了?”
“當然,一個小保鏢而已,有什么資格和我尋龍?zhí)枚?!剛剛我已?jīng)制服了里面的邪靈,至于他嗎,明明輸給我還要強詞奪理,來污蔑我是邪靈附體,姓陳的你還真的卑鄙下作??!”董夢溪的一番言語,倒是說的言之鑿鑿。
眾人都鄙視地看向陳平,紛紛指責:“陳平,你算是什么東西,敢這么污蔑張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