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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王:從獲得寫輪眼開始

【35】曾經(jīng)天才平谷晝

  啊,真的見鬼了~~~

  渡邊澤回頭一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家伙就站在自己身后。

  “怎么辦,怎么辦?”

  黑川涑秀緊張的指捏渡邊澤的胳膊。

  這大半夜的真不能說鬼故事啊!

  但就在此刻,只聽到咔的一聲,那人摁亮了手中的電筒。

  ……

  “話說大叔你怎么大半夜來到這里???而且為什么不開手電筒啊?!?p>  黑川涑秀道。

  那個忽然出現(xiàn)在渡邊澤和黑川涑秀身后的黑影,自然不是貞子之類的鬼怪,而是一個長發(fā)青年,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看上去有三十歲的樣子。

  “什么,大叔,我才17歲好嗎!”那人惆悵的說道:“看來我真的不適合留胡子啊!”

  原來這個人叫做平谷晝,是一個高三的學(xué)生,就住在野營地的附近,至于為什么要出來嘛,是因為家中狗子走丟了,所以出來找尋,他也是不想驚擾到宿營地上的眾人,所以才沒打開手電,輕手輕腳的前行。

  簡單聊聊匆匆別過之后,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上,被第一縷清晨的陽光照耀而醒來的渡邊澤感覺自己手里抓到了什么毛茸茸的東西,然后輕輕一拽。

  忽然汪的一聲,整個露營地的師生們都醒了。

  “我的鰻魚飯!”

  一只哈士奇不知道什么時候鉆進(jìn)了渡邊澤的帳篷,而渡邊弘彥給自己做的鰻魚飯便當(dāng),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這只哈士奇給吃了個精光。

  而且還不止于此,露營地上好幾個同學(xué)的食物,都沒了。

  眼前的罪魁禍?zhǔn)祝匀痪褪沁@只貪吃的哈士奇了。

  更可氣的是,吃飽喝足的他,不溜之大吉,居然還溜進(jìn)了渡邊澤的帳篷里,呼呼大睡。

  這簡直就是羞辱啊!

  這真的是連吃帶喝的,不連夜逃竄,還要飽飽的睡一覺……

  “那個……他該不會就是昨天晚上……”

  黑川涑秀忽然想起了平谷晝,這只哈士奇大概就是平谷晝所說的那只狗子吧。

  渡邊澤和黑川涑秀決定帶著這只闖禍了的哈士奇去找到平谷晝的家,露營地附近只有零星的幾戶人家,也只有平谷晝一家養(yǎng)了哈士奇而已,所以渡邊澤和黑川涑秀很快就找到了平谷晝的家。

  被渡邊澤和黑川涑秀用繩子牽著的哈士奇來到家門口的時候,一下子就精神了,嗚嗚的叫個不停,也不用渡邊澤和黑川涑秀去敲門了。

  “哦,我的魯士,你終于回來了?!?p>  開門的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奶奶,看到哈士奇立刻蹲下去撫摸,哈士奇反而是嗚嗚的低鳴著,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平谷晝也下了樓。

  “哦,是那個大叔,不,那個前輩,果然在這里?!?p>  此刻的平谷晝,已經(jīng)刮掉了胡子,露出頗為英俊的臉龐,看著渡邊澤和黑川涑秀驚詫道:“哦,是你們啊,是你們幫忙找到魯士的嘛?”

  魯士可是老奶奶的寶貝,因為常年住在鄉(xiāng)下的緣故,這只哈士奇也是唯一能長時間陪伴她身邊的寵物,溺愛程度堪比自己親孫子,而哈士奇也不是第一次初犯了。

  “對不起了,魯士啊,就是個調(diào)皮的孩子,一定是你的鰻魚飯?zhí)懔?,所以才會忍不住的?!?p>  平谷晝知道事情始末,抱歉的說道:“為了彌補(bǔ)愧疚,請今天中午在我家吃午飯吧。”

  渡邊澤也沒客氣,畢竟你家狗把我的鰻魚飯便當(dāng)都吃掉了。

  黑川涑秀和渡邊澤走進(jìn)平谷晝的家中。

  “請你們稍等哦!奶奶,讓我來幫你?!?p>  平谷晝將兩人領(lǐng)到了客廳,端上茶水以后就進(jìn)了廚房,歡樂的魯士在一旁搖著尾巴,忽然又從一邊咬出了一個網(wǎng)球。

  黑川涑秀從他的嘴里拿出了網(wǎng)球,然后拋向不遠(yuǎn)處,魯士很快就會把網(wǎng)球給叼回來。

  看來,這也是魯士平日里最喜歡玩的游戲之一了。

  而此刻的渡邊澤則是在茶幾上看到了很多陳年的雜志。

  無聊的他隨意翻看,忽然卻翻看了一本五年前的雜志。

  上面寫著《震驚網(wǎng)壇:12歲霓虹少年首奪世界青少年賽組別冠軍》。

  而畫面上配圖隱約可以看到的是,17歲的平谷晝的樣貌雛形。

  渡邊澤又翻找起來,一本網(wǎng)球月刊上報道的新聞,U17網(wǎng)球選手霓虹選手平谷晝0:3敗給法國選手丘吉爾,霓虹小組賽被淘汰!

  配圖則是傷痕累累的平谷晝!

  網(wǎng)王漫畫不過一個二次元的存在,局限太多,但是當(dāng)渡邊澤真的來到這個世界,會發(fā)現(xiàn)這是個更寬廣的世界,除了漫畫里的那些主角們,還有有類似于月影谷一那樣的網(wǎng)球天才,還會有平谷晝這樣曾經(jīng)驚艷一時,但是卻消失在網(wǎng)王歷史當(dāng)中的存在。

  “奶奶,平谷前輩,以前是個很厲害的網(wǎng)球選手呢!”

  而渡邊澤再想找其他的信息的時候,平谷晝的奶奶忽然推開廚房的門走了出來,收起那些雜志道:“都是些陳年往事了,不值一提了?!?p>  平谷晝用很豐盛的午餐招待了渡邊澤以彌補(bǔ)渡邊澤被魯士吃掉的便當(dāng),飯后,平谷晝的奶奶卻催促著渡邊澤立刻離開,似乎很不情愿,渡邊澤在平谷晝面前再提起網(wǎng)球的一切。

  渡邊澤離開之后,也對這個曾經(jīng)的網(wǎng)球天才很是好奇,終于在回歸之前,再度來到了平谷晝家中。

  “成為霓虹最出色的網(wǎng)球選手,做第二個越前南次郎嗎?”

  平谷晝看著渡邊澤提起要和自己打一局,玩味的說道:“但你又知道網(wǎng)球世界是一個何等殘酷的世界。”

  說著,他裸露出了左臂上的傷痕,那是一條如丑陋蜈蚣一樣的手術(shù)傷口。

  那個溫暖和煦的青年露出了陰霾的笑容。

  面對那似乎不堪回首的記憶,他苦澀的說道:

  “我的手,曾經(jīng)斷過,我也曾經(jīng)整整一年無法打網(wǎng)球,當(dāng)我再次回歸網(wǎng)球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切更加殘酷了!”

  “如果說,被敵人打倒是第一次絕望,但是被同伴驅(qū)逐,就是徹底的失望!我似乎失去了對網(wǎng)球的熱愛!”

  平谷晝看著渡邊澤說道:“如果你想和我打網(wǎng)球,那就做好對網(wǎng)球失望的覺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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