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荒林古尸
凄冽的叫聲掠過深山老林,帶來了死亡的宣告。
這里是古華村,是阿瓔童年時期居住的地方。
與其他地方不同,這里曾是一座村莊,只不過由于時間的沖洗而失去了人煙,漸漸地,這里被一種孤寂吞沒,到處都是斷壁殘垣。
記得小時候,哥哥帶我來過這里一次,具體細(xì)節(jié)我已忘記了七七八八,不過這也并不重要。
夜晚降臨,有一伙人來到了這里,他們身穿黑袍,背后卻印有“天語”二字,陸續(xù)來到了這個破敗不堪的地方,好像是要尋求某個東西。
“暗夜留下的檔案,務(wù)必要找到,否則,拿你們的頭祭天!”黑衣人頭目相對和善的說道,只是眼神中還含有若影若現(xiàn)的殺意。
“是!”
善面羊環(huán)顧著周圍的環(huán)境,沉默不語,根據(jù)上頭的指示,檔案和暗夜的尸體都要找尋并帶回組織,不過,暗夜已死一年有余,既使找到,也不過是半截枯骨。
“嘎!嘎!嘎!”半空中忽的傳出一陣可怖的烏鴉的叫聲,似乎是往同一個方向飛去,善面羊察覺到不對,立馬帶上兩個好手,走了過去。
只見在一座石墩處,盤曲著一具尸體,尸體手里還緊緊抓著一本老舊的書籍,在書籍的上面寫著一串記號。
“485,269,33……”
“大人,根據(jù)尸體腐敗的情況來看,這人起碼已經(jīng)逝去近兩三個月了,對照來看,又有代碼,多半就是暗夜了。”
“看來這一切多半是璃月特工們干的好事,暗夜能突破重圍,護住組織的金海代碼也是大功一件,而這元漢市,很有可能有璃龍?zhí)毓そM織的據(jù)地,看來得找機會向組織報明情況了?!鄙泼嫜蚵约铀妓鞯?。
“月色倒是皎潔,可惜了暗夜,若是你能多活幾天,或許也能知道那個秘密了……”
當(dāng)拿過那本筆記后,善面羊便離開了這里,不多時,天空便下起了傾盆大雨,而那具尸體,自然而然的便留下雨水的痕跡。
……
“東西呢?”電話里響起了略顯冰冷的聲音,看來也是有些在意筆記,善面羊不敢馬虎,只得如實稟報。
“廢物!兩本筆記你居然只帶回了一本!”電話那頭怒喝道,隨即便壓住怒火,分析道,“筆記肯定還在元漢市!你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其尋回,若是有人知道筆記的存在,一律抹除!”
“是,屬下遵命!”善面羊應(yīng)允下來,只得見機行事,畢竟要先找個立足之地,才好收集情報,至于資金的問題,當(dāng)然是鎏金豚解決了。
嘀嗒,嘀嗒,某處的地下工廠似乎運行著什么,正在熔煉著某種東西。
遠(yuǎn)處,迎面走來了一個女人,裝飾正統(tǒng),帶有半面面具,似乎是在遮擋著什么似的,她淡然的看了看在一旁膽小鼠,說道:“貪靡者大人找你,他對你私自行動的行為頗有微詞,想找你談?wù)?。?p> 膽小鼠眼瞳一縮,心中更是有了判定,只是沒想到找他的居然是貪靡者……
“自從一年前暗夜慘死元漢市的事來看,到現(xiàn)在,莫說兇手本人,就連組織內(nèi)部都是漏洞百出,暗夜的死因也沒有找到,若是不能解決,歸零者不會饒了我們!”組織某高層說道,看來心中對歸零者充滿了忌憚。
“不僅如此,我們前段時間派去的美女蛇,以及路過元漢市的笑面虎,到現(xiàn)在都沒有得到絲毫有關(guān)蒼龍的家屬信息?!币粋€長相清秀,手拿紙扇的人說道。
“要想得到更多消息,就要派遣一個能當(dāng)商鋪老板之類的手下,最好是在學(xué)校和公立企業(yè)附近,因為我懷疑,殺害暗夜的人或許與蒼龍的家屬有關(guān)?!币粋€與周遭環(huán)境顯得格格不入戴著面具的人說道。
“善面羊不是要找回筆記嗎?這事正好交與他辦,才是最好的選擇?!?p> 元漢市,還是如此,若非雨霧,不見仙境。
善面是一具迷惑別人的假象,它隱藏著的是污泥與深淵,人世浮云,善惡自知。
“你們今天要是不把霍天麟交出來,今天我就不走了!”領(lǐng)班有一個叫牛天龍的叫道。
原本還以為是有人和班長有矛盾的我,頓時感覺費解,什么事又與我有關(guān)系了?
我立馬走到了人群背后,倒也不是我怕牛天龍,主要是我想看看這個人想耍什么幺蛾子,畢竟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與人糾纏。
“這位同學(xué),你的……朋友受傷住院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在沒有證據(jù)之前請不要誣陷我們班集體的任何一位同學(xué),今天是我們學(xué)校舉辦的歡樂會的日子,有事等歡樂會結(jié)束了再說好嗎?”洛青依眼神十分堅定,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那個二愣子牛天龍。
“不行,今天要是你們不把霍天麟交出來說個明白,我今天還就不走了!”那個叫牛天龍的怒喝道,心想,要不是這小子,他的寶貝女朋友也不會橫空出車禍。
聽到這里,看來我不出場都不行了,我漫不經(jīng)心的走了出去,對他說道:“你找我何干?你女票生病住院好像與我無關(guān)吧?”
“哼,怎么沒關(guān)系?我可是親耳聽見她說的,你要輕薄我女朋友,我女朋友躲閃不及,才失足跌下樓梯,摔進了醫(yī)院,后來你今天早上還跑進了醫(yī)院,威脅她的人身安全,要不是我去看她,她還不敢說嘞!”
聽完牛天龍堪比小鮮肉的演技后,在這里的人無不討論紛紛,連歡樂會的事都忘了。
“霍天麟居然干出這么喪盡天良的事來!”一個瘦小的男生說道。
“不僅如此,最新的小道消息稱這個霍天麟又殺了四個人,還是開車撞的!”隨行的女生也在一旁附和道。
“你們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他,校園惡少什么事干不出來?”一旁的胖子說著,眼睛還往我這邊瞟,生怕我聽見了他們的議論跑過去把他們砍了。
“哦,是嗎?那你有沒有我輕薄你女朋友的監(jiān)控或者物證?或者說你有沒有我威脅你女票的證據(jù)?還是說你女朋友那里殘留著獨屬于我的東西被你檢測到了?”我一臉挑釁道,今天剛因余春的事惹得一肚子火氣,不好好發(fā)泄發(fā)泄屬實對不起自己。
“你踏馬……”牛天龍的拳頭還沒有打來,就被我一把抓住,牛天龍直冒冷汗,沒想到自己強壯的手臂居然掙脫不開我的束縛。
洛青依見狀想要來拉開我們倆,我回復(fù)了她一個眼神,洛青依楞了一下,還是想說大道理,結(jié)果被牧倩雪拉住,牧倩雪小聲在洛青依耳邊嘟囔了些什么,洛青依才稍微平復(fù),不過還是很擔(dān)心我們這里的情況。
“今天有學(xué)校開的歡樂會,我不想在這里打架,我還是得給學(xué)校一點面子的,我不管是誰讓你來找我麻煩,最好都給我小心一點,不要為了一點小利,給自己找麻煩!”我用陰狠的語氣小聲說道,牛天龍似乎有些失神,只好撂下一句狠話,拔腿就跑。
在經(jīng)歷了這一場小鬧劇過后,一切都步入了正軌,歡樂會上來來回回都是詩歌朗誦,重復(fù)無新意的舞蹈還有略顯走音的歌手,在我無聊的快要睡著之前,牧倩雪倒是來了節(jié)目。
“喲喲喲,灑家是鎮(zhèn)關(guān)西,是比較喜歡賣肉的屠夫!今天看灑家被拳打腳踢,還希望各位賞個臉,灑家好討口飯吃吃!”
陳潤略顯尷尬的接下了牧倩雪的話茬,相比昨日的矛盾,深知其中利弊的二人還是暫時放下了矛盾,只是我不知道的是,這些恩怨全部轉(zhuǎn)移到了我的身上。
最后在他們兩此地有銀三百兩的演技下,我們班成功的拿下了學(xué)生的笑容和評委的一致差評。
最后一個壓軸節(jié)目是一個歌曲,是由五班的梅思琪唱的,聲音一出,直接一致好評,雖然說沒有那些大明星唱的那么好,但是這曲調(diào)和樂聲已經(jīng)足夠震撼人心了,甜美的聲音簡直與她前幾日的語氣天差地別。
“要是我也能唱的這么好聽就好了!”洛小璃在臺下十分羨慕的看著臺上的女孩,心中泛起了陣陣漣漪。
洛青依閉上雙目靜靜地聆聽,若她是洛天依的妹妹,或許也會唱歌吧,張旭一臉壞笑的盯著臺上的女孩,何悅書倒是無心聽,何良辰倒是一臉好奇的盯著梅思琪看,總感覺自己在哪里看見過第二個梅思琪似的。
蘇天宇看著臺上的梅思琪,又撇過頭看了看身后的白安源,發(fā)現(xiàn)他一直都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直到提醒了他三次他才醒。
“庸脂俗粉就不要給我看了?!卑装苍匆荒槻荒蜔┑恼f道,心中滿是不屑,不過當(dāng)他看到舞臺上的梅思琪后,還是震驚了一下。
蘇天宇并沒有接白安源的話,而是望向天空,又魂不守舍的四處觀望,好像并無不妥,又好像什么都不妥。
余春只得在醫(yī)院中度過這個國慶假期了,在曲終人散之際,我倒是想好了,我接下來對付拐賣婦女兒童的那伙犯罪組織要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