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格迪絲有些興奮和焦急,她也和海斯泰因結(jié)婚了將近十多年了,這些年來,卻只有朗納爾這么一個獨子。
她的本意是想著多給朗納爾添幾個弟弟妹妹,無奈就是怎樣生都生不出來,更不用說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開始漸漸的變老了,懷上孩子的概率也更加的微乎其微。因此這讓她把家族子嗣延續(xù)的希望寄托在了朗納爾的身上,按她所想便是朗納爾生幾十個不嫌少,幾百個不嫌多,越多越好!
當(dāng)然,母親維格迪絲的想法朗納爾并不知道,他娘的這是要讓他化身種馬的節(jié)奏,朗納爾的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年輕的他可吃不消,盡管他很愿意也很樂意變成種馬!
“抱歉,母親,您的兒媳婦并沒有和我們一起!”朗納爾生無可戀的說道。
“那她在哪,帶我去看看。”維格迪絲有些不依不饒,仿佛不見到自家的兒媳便不罷休。
“你真的想看看她嗎?她可漂亮了呢!”朗納爾再次問道。
“那當(dāng)然,這還能有假??!別廢話,快讓我看看!”維格迪絲語氣十分的堅定。
“嘿嘿!那我們需要好好的準(zhǔn)備一翻!”看著母親維格迪絲那渴望的表情,朗納爾打算順便真正的攤牌了!
“母親,你也看到了,我和父親這次出去整活,但老家蒙泰居卻遭受到卑鄙的西法蘭克王國的偷襲,損失如此的慘重!”
“而如果下次我和父親又出去劫掠整活呢,那么他們會不會又乘虛而入呢!我們的基本盤也許可以扛得住他們一兩次的進(jìn)攻,但不能每次都能順利的擋住他們的進(jìn)攻吧。就像這次,如果我和父親沒有及時的趕到,說不定我們的城堡也早已陷落,而我和父親也許再也見不到你了!”朗納爾雙眼看向母親維格迪絲,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和她陳述著近來發(fā)生的一切,并且悄然觀察維格迪絲臉色的變化。
是的,其實維格迪絲并不喜歡搬家,搬離這處充滿回憶的“家鄉(xiāng)”,這也是海斯泰因呆在蒙泰居這個小地方十七年之長也沒有離開的原因。
朗納爾需要說服自己那有些固執(zhí)的母親,呆在蒙泰居,周圍都是強敵環(huán)視,虎視眈眈的盯著蒙泰居這塊肥肉,隨時可能被滅亡,尤其是在冷兵器時代,地盤的大小決定了實力是否的強大,基本就是如此,留在蒙泰居根本沒有任何的發(fā)展空間。反觀英格蘭,七國爭霸和維京人的入侵,總是有機(jī)會給朗納爾的維京勢力集團(tuán)有所發(fā)展的空間。
“母親,現(xiàn)在你的兒子我可是堂堂的國王了呢,在英格蘭有一塊比蒙泰居要大多了的領(lǐng)地,氣溫、氣候和環(huán)境比蒙泰居還要好呢!”見母親維格迪絲依舊沒有任何的言語,朗納爾頓時有些急了。
“再說了,現(xiàn)在你的兒媳,我的妻子伊莎貝拉也在等著你呢!”朗納爾想到了母親對兒媳的期待,連忙扯皮說事。
實話實說,朗納爾的每句話都說到了維格迪絲的心里面,說的十分的正確,大家不能因為自己而放棄他們的美好生活和美好的前途。
盡管自己十分的留念這里,但自己的未來還有兒媳婦生出的孫子孫女??!
想到這,維格迪絲有些想明白了,蒙泰居的確不能作為家族發(fā)展的地方。
“好了,那我們準(zhǔn)備一下吧!經(jīng)量快點,我已經(jīng)等不及要見到我的兒媳婦了!”維格迪絲嘴角拉起淡淡笑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以此來掩飾她那有些低落的心情。
海斯泰因也嘴角跟著一笑,他十分害怕自己朝夕相處的妻子不愿意,這樣自己肯定會決定留下陪著妻子,但這樣的話,自己就要和朗納爾分開了,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海斯泰因想看到朗納爾成家立業(yè),建立屬于他自己的豐功偉績,當(dāng)然了,如果能將海斯泰因這個家族發(fā)揚光大那就更再好不過了!
見母親沒有反對,朗納爾便很快的吩咐底下人,開始收拾一切有用的財物。
命令下達(dá)的很快,所有的傷員依舊躺在城堡里中央的廣場上,此刻并沒有逃難而來的難民照看著他們,而是十名維京戰(zhàn)士和蒙泰居領(lǐng)地內(nèi)的祭司在他們病床之間的過道中來回巡視,為這幾百名傷員服務(wù)。
盡管這顯然人手不足,但并沒有任何多余的人來照顧他們,因為那些難民們,當(dāng)?shù)厝撕途S京人都一樣,他們有著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將城堡里倉庫中所以的物資都得搬向城堡門口處許許多多的馬車上,再通過馬車將這些物資送上一艘又一艘的長船上。
他們并不無償干活的,由于糧食不足,再加上也不能憑白無故的再將糧食直接送給他們,朗納爾便讓他們以干活來發(fā)放糧食給予他們。
參加勞動并不是強制性的要求,你可以不參加,當(dāng)然了,那你也沒有那份可以領(lǐng)取的糧食。這很民主!以至于沒有任何的人不去給朗納爾干活。
倉庫的貨物十分的多,就單單那一房間的黃金裝了十幾輛馬車,依舊沒有減少多少,馬車很寬大,一兩馬車至少可以裝下十幾個裝著黃金的箱子,這可見海斯泰因劫掠的家底有多么的豐厚。
除去要運輸?shù)狞S金,還有許許多多的高檔布匹,有些甚至還是東方傳來的絲綢,在上面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些華麗的圖案,這東西在這個時代的西方是及其少見的,這應(yīng)該是唐代傳到拜占庭帝國那邊的東西,然后不知海斯泰因怎么弄到手的,手感絲滑,很不錯,卻沒見過老爹穿過!
至于剩下其他的,便是零零散散的藝術(shù)品了,比如某些斷臂的雕塑亦或者是某些畫像,看樣子十分的古老,也被丟在倉庫里吃灰,今天才重出天日。
城堡距離碼頭并不算遠(yuǎn),但這個時代的工作效率全靠人手,是人就會餓,就會渴,就會累。時間大部分都用在裝貨卸貨上面,在路上運動貨物的時間反而要短的多!
從城堡門口處將一口又一口的箱子裝在馬車上,來到碼頭這邊,又得將一口口箱子搬下,再由另外的人搬到碼頭旁早已停泊好的長船上,一次又一次,反復(fù)如此。
至于貨物會不會被運送的人悄悄偷盜,朗納爾表示并不擔(dān)心,這一路上都有維京士兵在監(jiān)督管控,有誰敢冒著死亡風(fēng)險偷盜貨物,更不用說朗納爾已然下令,如果有人舉報一名小偷,那么那名舉報的人將可獲得十枚金幣的獎賞。
十枚金幣,只是一筆對于普通人來說的的天文數(shù)字。在普通人的世界眼里,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金幣這個概念,他們?nèi)粘J褂煤徒佑|到的都是銅幣,就連銀幣也很少能接觸到。
一枚金幣可以托換成一百枚銀幣,而一銀幣也能換成一百枚銅幣。而一個四口之家的一月生活用度也僅僅只不過五六枚銅幣,可想而知這個時代的物價是有多低,當(dāng)然,這是相對于朗納爾這個貴族而言的,對于普通民眾來說一銅幣也份量十分的重了。
可想而知十枚金幣的賞錢,又有誰能互相相信,說不定與你同行的好朋友看到你偷了些東西,他反手就給你一個舉報呢!
時間過得很快,貨物也運送的差不多了,長船的吃水線也吃的死死的,沒有留下多少的空間。
雖然貨物裝的差不多了,但更麻煩的事情又來了,那就是沒有多余足夠的船只可以載著眾人跨海航行了。
成百上千條的長船此刻都已經(jīng)裝滿了貨物,只剩下蒙泰居的七萬多人不知何去何從。
朗納爾從系統(tǒng)商城購買的糧食剛好差不多支撐到所以人跨海抵達(dá)康沃爾公國。當(dāng)然也是僅僅差不多,萬一耽擱個幾天,糧食說不定也不夠了,至于造船的事情,在短時間內(nèi)是萬萬造不出來的。
造船的工藝和工序很復(fù)雜,每一環(huán)節(jié)都不能出現(xiàn)天大的差錯,不然這船說不定某一天航行著,突然就會進(jìn)水,然后導(dǎo)致沉船!這樣得不償失,沒有任何的意義。
“又是這些破事,怎么最近老是發(fā)生這種事情!”朗納爾有些生無可戀,因為每當(dāng)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時候,都是由他靠系統(tǒng)商城解決的,當(dāng)然這一次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此時他的系統(tǒng)中沒有任何單位的金幣!
沒有猶豫,朗納爾走到一艘吃水十分深的長船旁邊,看著長船的樣子顯得有些岌岌可危,說不定什么時候便會沉入湖底。
“檢測到附近存在黃金!是否接收入系統(tǒng)!”朗納爾的腦海中憑空冒出一句話來!
“接收!”
長船的吃水線毫無預(yù)兆的迅速變淺,仿佛整艘穿開始變得空蕩蕩起來!
一瞬間,朗納爾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在系統(tǒng)商城上的金幣數(shù)額變成了一千兩百!好家伙,這一船的黃金竟然要比埃塞克特修道院里的黃金還有多,況且這僅僅只是一艘船,周圍還有不少一模一樣的長船!
“不愧是老爹,老爹真棒!”見到如此多的黃金,朗納爾內(nèi)心處不由得暗自贊美了一下海斯泰因!
接著,朗納爾打開了系統(tǒng)商城,收索著關(guān)鍵字:大海航行的船。很快商城中便彈出許許多多和船有關(guān)的圖片。
并沒有想象中的豪華游艇和快艇之類的,根本就沒有一點兒而稍微有些科技造物的存在。
基本上都是帶著長帆的木船,有的像大明時期的福船,很大,非常的大,一艘這么大的船至少一次性可以承載著幾千人了,而維京人小小的長船一次性只能承載個幾十人!更何況速度也不錯,再這個時代居然能打到十二三節(jié),已經(jīng)不錯了,維京長船靠手滑也僅僅只有兩三節(jié)的速度。那么意味著從蒙泰居到康沃爾的半個多月的航行路程能縮短到好幾天!針不戳!
朗納爾沒有馬上下訂單購買,反而是繼續(xù)往下看去,他還要看看有沒有更加不錯的船只。
往下劃著光幕,只能依稀見到唐宋時期的海船,并沒有看到比上面看到的福船的好優(yōu)秀的性能,因此朗納爾也只好重新打開了購買福船的頁面。
映入眼簾的便是售價。哇哇哇,五十金幣一艘,貴的離譜,我自己造一艘一模一樣的船只頂天了也不超過五金幣。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金幣也堪堪只能購買二十四艘。嗯,免運費,好不容易看到個能免運費的良心商家,買了!
朗納爾忍住內(nèi)心的肉痛,狠下心來點下購買,內(nèi)心不斷的安慰自己:“反正又不是我的錢!不花白不花!”
很快二十四艘巨大的福船突兀的出現(xiàn)在碼頭的外面,此刻的碼頭已經(jīng)放不下如此多的船只了,只能將它們碼頭的外圍。
此刻正好月明星稀,守衛(wèi)的士兵也給朗納爾給打發(fā)了,眾人此刻也已經(jīng)熟睡,因此并沒有人看到憑空出現(xiàn)二十四艘大船的這一幕!
福船很高大,比自家的城堡也要高,最高處大概有十米的高度,而甲板上也里海面有這個七八米,更不用說大船里面還有比較寬大的船艙,空間很大,可以儲存很多的東西亦或是讓很多人可以在里邊休息。
其實海斯泰因原本是打算既然船只不足夠,那就分批次運送民眾然后維京戰(zhàn)士們再在最后離開。至于糧食,那就再讓自己的傻不愣登的孩子朗納爾叫他的朋友神王奧丁再送他一次,這些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了。
最沒想到的是,朗納爾的朋友神王奧丁可真不錯,沒有送來糧食,反而送來二十四艘超大的船只,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也不用再擔(dān)心分批離開的風(fēng)險了。
至于分批離開的風(fēng)險從哪來,西法蘭克王國的查理二世可不是個好相與的傻子,你要離開,不趁機(jī)搞一波事情也不像他路易大帝的兒子的作風(fēng)!
至于另外有人不愿意離開,這并沒有,因為海斯泰因的統(tǒng)治與西法蘭克王國的統(tǒng)治是真的天差地別。
西法蘭克王國的農(nóng)民耕作收入僅僅只能拿到兩層勉強茍活,剩下的無非都只能上交給當(dāng)?shù)氐念I(lǐng)主和貴族!
反觀蒙泰居這邊,五五分成,活的比西法蘭克王國要輕松多了,時不時還能跟著伯爵大人出去劫掠一下有些外快的收入,更不用說出去劫掠的時候的糧食都是由伯爵大人提供的,這十分的劃算。
由于相較良好的政策,因此蒙泰居時不時的會有其他附近領(lǐng)地的民眾拖家?guī)Э趤砻商┚舆@片異教徒統(tǒng)治的土地生活。
再者,海斯泰因統(tǒng)治了蒙泰居也將近有個十七年頭了,外來人也許都分不清那些是外來的維京人,那哪些又是當(dāng)?shù)厝?。有些分不清彼此,因為大家都有著相差不大的?xí)俗,且所有的當(dāng)?shù)啬贻p人都會說維京人的諾斯語,而年輕的維京孩童也會說當(dāng)?shù)氐睦≌Z!如果能在混合生活個幾十年,說不定大家都能民族融入在一起!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之中流逝,它不會給人有任何的喘息的機(jī)會,也停下的腳步,它總是那么的匆忙。
蒙泰居的大部分人都毫無意外的坐上了大船,開始離開這片在他們內(nèi)心中充滿著滿滿回憶的地方。駛向大家一個未知的地方。
這個時代,除了維京人因為到處的開展的冒險和劫掠會讓他們產(chǎn)生在不同地區(qū)的人口流動,亦或者是區(qū)域戰(zhàn)爭讓當(dāng)?shù)氐娜丝陂_始流動。其他大部分的群眾都依賴于土地上討生活。此時歐洲的地多人少,大部分的土地還是荒無人煙的,沒有被很好的利用開發(fā),因此大部分人的人口流動也是往往趨向于荒蕪之地的,很少會出現(xiàn)向朗納爾這樣較大的人口流動。
人口流動十分重要,就像一條鯰魚攪動了一湖的池水,讓水變得更加混濁,也讓其他魚變得更加有動力。盡管往往結(jié)果會帶來食死亡和戰(zhàn)爭!
“爸爸,我們這是去哪??!”不遠(yuǎn)處的一條福船上,一面胡子拉扎的維京父親,抱著他那長相極為可愛的女兒,迎著海面吹拂而來的海風(fēng),臉龐上的發(fā)絲輕輕松動,隨風(fēng)起舞。兩人共同望著這沒有邊界的藍(lán)色海洋!
“拉拉小寶貝,我們可是要去一個美好的地方喲,我們可以更好更快樂的生活在那呢!”那名父親的嘴角出洋溢起了淡淡的笑容,胡子旁的刀疤因為笑容變得陽光和溫和。
“那我們能在那個好地方見到媽媽嗎?”小女孩有些童言無忌,將自己內(nèi)心最深處的想法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小臉上充滿著期待的眼神看向身旁的男人,尤其是在午后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動人!
“嗯...~說不定她在那里等著我們呢!”小女孩拉拉的聲音不大,穿透力卻十足,男人的內(nèi)心的防線直接宣告失守,聲音漸漸變得哽咽起來,雙眼也開始微微泛紅,溢出一丁點微不可察的淚花!
“爸爸,你哭了嗎!有拉拉在,爸爸快別哭!哭鼻子可不好看了!”小女孩似乎發(fā)現(xiàn)了男人眼角上那微不可察的眼淚,她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么會突然掉下哭鼻子了,他不是經(jīng)常告訴我不能哭鼻子嗎,舉起了她那稚嫩的小手,在男人的眼眶處掛了一下又一下,安慰著眼前背影高大的男人!
男人曾經(jīng)也是一名優(yōu)秀的維京戰(zhàn)士,也是海斯泰因近衛(wèi)戰(zhàn)士中的一員,所有近衛(wèi)戰(zhàn)士都是維京大軍里精銳中挑選的精銳。就在他與伯爵大人出去整活的時候,他的家人,也就是他的妻子,被西法蘭克人毫不留情的殺死。
男人并沒有其他任何的小妾,他就只有那么一個妻子,并且自己深深的愛著她,只不過是短短的兩個月分別,如今歸來確是永別。自己的女兒沒有了母親,他只好與海斯泰因請求退出近衛(wèi)軍,成為一名普普通通的維京平民,他需要照顧自己的女兒,并將她撫養(yǎng)長大!也許等自己的女兒長大后,他會再次拿起刀劍,跟隨著自己所崇拜的伯爵海斯泰因,搏出個富貴!
“嗯~”聽到女兒稚嫩的聲音的安慰,內(nèi)心更加的欣慰,也止住了那將要留下的眼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認(rèn)真的看向自己這唯一的女兒!
這一幕并不僅僅只是一個男人的故事,還有好幾十件讓人動容的傷感,也許大家沒有將傷心的感情流露出來,已然堅持著繼續(xù)努力的生活著。
朗納爾的的嚴(yán)重也有些泛紅,人非草木,又孰能無情,又怎么會沒有任何的惻隱之心呢?
再這以前,朗納爾并沒有重視底下的維京戰(zhàn)士的生命,與其說他們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在朗納爾眼里,他們更像是自己為了達(dá)成目的工具,只要傷亡不要太多,死去一部分人也無關(guān)緊要。畢竟,戰(zhàn)爭嗎,哪有不死人的不是嗎?
現(xiàn)在看來,這句話更像是自我安慰的借口,明明知道是自己的決策讓他們走向了死亡,卻一個借口一點撫恤金就將他們給打發(fā)了,然后又能心安理得的重新招募戰(zhàn)士。
可是,如果自己不夠狠下心來,那么最后死去的人也會有自己的存在,只能怪這個吃人的世道,弱肉強食,弱者被欺負(fù),弱者被殺死,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時代的局限性無法改變!
朗納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沒有邊際的蔚藍(lán)色的大海“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看著海鷗在海面上飛過,在天空中盤旋,在海風(fēng)中飛翔,多么美好的世界。沒有多想,朗納爾舉起長弓,開弓搭箭,一氣呵成,一只海鷗筆直的從天空掉落,這也是最壞的時代啊!
福船行駛的很平穩(wěn),也許是它的船身比較大,又或者是它的重量足夠,讓大西洋的驚濤駭浪拍打在船身上依舊可以平穩(wěn)的向前行駛。
呼嘯的海風(fēng)推動著被掛起的高大長帆,順風(fēng)快速的向北邊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