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首講單口
“好好好?。?!”
“男神?。。 ?p> “男神我要給你生孩子!”
“兄弟我要給你生猴子?。?!”
而就在這上下場交接的時候,此時的劇場里觀眾們聽到陳歡語回來了以后,則是真的開心到沸騰了。
一開始的時候陳歡語還擔(dān)心自己在電視上的事,會影響自己在觀眾面前的人緣呢,畢竟演員這個工作,實際上干到后來靠的就是人緣。
就像后世的姜坤一樣,除非他真能在春晚上再說出一個《虎口脫險》的經(jīng)典相聲逆轉(zhuǎn)口碑,否則普通的相聲不管他說什么都是會被罵的。
陳歡語怕的就是自己不小心人緣也干的那一步,徹底的神仙難救了。
不過隨著上場以后看到觀眾的反應(yīng),陳歡語也發(fā)現(xiàn)其實大多數(shù)民眾,尤其是愛聽相聲的觀眾,其實三觀都還是很正的。
小品的開創(chuàng)者陳佩斯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叫:“喜劇是社會的柔化劑。”
這點上陳歡語一直深以為然,而這句話現(xiàn)實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津都的這座城市。
“九河下梢天津衛(wèi),三道浮橋兩道關(guān)?!?p> 不過一般喜歡傳統(tǒng)藝術(shù)的人或者相聲愛好者,更愿意親切這里叫曲藝之鄉(xiāng)或者哏都。
如果全國評選一個最和諧安定的城市,津都絕對是能排進前三的,這就是相聲這門傳統(tǒng)藝術(shù)帶給津都的潛移默化的影響,詼諧、幽默、以及看待、處理事情時候更加妥帖的方式。
那現(xiàn)實社會里邊的弱者,網(wǎng)絡(luò)社會里邊當(dāng)鍵盤俠發(fā)泄壓力,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想不開、怨天尤人、用惡意的行為找存在感、優(yōu)越感、認(rèn)同感的人,本身就和陳歡語觀眾的屬性、層次是不一樣的。
………………
………………
陳歡語上場走到一個話筒前開口道:“謝謝謝謝大家,本來我這今天是不準(zhǔn)備出臺…………額不上舞臺的?!?p> “哈哈哈?。?!”
“吁吁吁…………”
臺下觀眾笑呵呵的跟著起哄,不過這次就明顯跟剛才不是一個起哄了。
陳歡語笑了笑道:“對嘛,您各位也能看見,我這上臺連搭檔也沒帶著,就過來玩玩的,哪知道就聽見臺上鬧這么大動靜…………”
“他們先糊弄人的!”
“對啊我以為怎么也有郭桃兒呢!”
“是啊買票的時候也沒人說!”
臺下觀眾一聽這話也是紛紛開口抱怨道。
“是是,這個我聽臺下賣票的小孩兒說了,本來這兩天我和郭哥都有事確實是不在,那小孩兒不大的年紀(jì)也不關(guān)注這些,可能就一下子給鬧錯了。”
“沒事兒各位!這都不叫事,今天怎么說不能讓您各位來虧了,我多演兩場也是一樣的對不對?”陳歡語一個人在舞臺上點了點頭后開口笑道。
“對!?。 ?p> “沒毛??!”
“有你就值回票價了?。?!”
臺下觀眾紛紛笑呵呵的回道,之前還滿心的不滿,沒有幾句話便直接被陳歡語化解的干干凈凈。
后臺一直關(guān)注著臺上的一種演員,此時一個個左右看去,每個人眼中都是萬分的驚訝和崇拜。
就陳歡語這個舞臺上的人緣和氣場,真的是再一次刷新了眾人的認(rèn)知。
“這就是師父說的角兒吧,帶領(lǐng)團隊吃飯的藝人。”
站在上場門處,大餅?zāi)樀男≡涝雷彀臀堃荒樍w慕的說道。
“嗯…………這東西還真不是上臺賣賣力氣就能趕上的,咱們是把觀眾當(dāng)大爺,人家是把觀眾當(dāng)老朋友的,真是差遠(yuǎn)了?!?p> 孔德水贊同的點了點頭,同樣也是感慨道。
………………
………………
而此時的舞臺上,陳歡語一人對著臺下觀眾也是繼續(xù)道:
“當(dāng)然啦說歸說,現(xiàn)在就我一人肯定是沒法給您說對口相聲了,所以呢今天給您帶來一小段單口相聲?!?p> “這個單口相聲啊說實話不是很好來,你要說對口的話,咱們今天可以講個常元爸爸的事兒,常元媳婦兒我嫂子的事兒,或者孫悅媳婦兒我嫂子的事兒,還正誰捧哏說誰唄?!?p> “但是這我一人說,那我總不能說我自己吧?我們家那都可是正經(jīng)人對不對!”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臺下觀眾哈哈大笑的同時,此時也是紛紛都有些同情沒來的捧哏了,這說的好聽,雖說是沒來不過這壞蛋嘴里邊可是一句沒繞過啊。
陳歡語笑了笑道:“今天給大家講的這段單口呢有點意思,怎么呢?可能跟各位以前常聽的單口不太一樣,單口大王劉寶瑞先生,那說的單口相聲,多半是逗笑和諷刺現(xiàn)實的多,我這個不一樣叫《九頭案》又叫《九頭十三命》!”
“聽名字就能聽明白,這說的是個命案呀,而且還不止一起,中間涉及到九個腦袋,十三條人命!”
“喔喔喔…………”
臺下觀眾適時發(fā)出了驚嘆之聲。
陳歡語道:“這事兒呢就是在咱們這,京都復(fù)興城門外面的真武廟,不當(dāng)然不是現(xiàn)在了,故事發(fā)生的時間是清朝的道光年間,當(dāng)時的時節(jié)比現(xiàn)在要冷基本上已經(jīng)是深秋了?!?p> “天寒地凍的,按時間來說,是未時,這真武廟門口來了一人,來這人呢,看上起三十來歲,不到四十,列位,剛也說了,天兒啊已經(jīng)是深秋了,一早一晚尤其是特別的冷,這主兒呢,身上穿的衣服在這個時節(jié)看著就能感覺到略顯單薄。”
“腳下的鞋子呢也都開綻了,旁人一看就能明白,這位不是個什么有錢人,挺落魄的?!?p> “且說這人是誰呢?書中暗表,這人啊,姓馬,叫馬三兒,住哪呢?住京都城外邊兒,要說早年間,馬三兒的家,也安在城里,但他這人吧,有個毛病——好賭。”
“列位,這俗話講:久賭無勝家?!?p> “沾上了這個,縱使有萬貫家財,早晚也得折騰到里面去,更何況馬三還沒多富裕呢,一來二去就把家底都輸沒了,把房子賣了搬到了這個西直門?!?p> “您各位現(xiàn)在一說:嚯這西直門好地方不假,現(xiàn)在要是能在哪整兩套房相當(dāng)不賴了,不過咱們說的是道光年間啊,甚至不用說道光年間,就是建國初西直門那也是荒涼的啊?!?p> “二環(huán)以里那是京都,再往外那就都算是農(nóng)村了,漫說沒人住了,來回逛一圈都不見得能見著幾個人,馬三就住這,您就知道這個什么條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