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里待了很多年嗎?”有些無聊的鮮云飛,開始找能說話的游魂答話。
“應該吧!”游魂不是很肯定,如果不是因為靈予一族的到來,他恐怕也消散在這歸墟之地了。
他早已記不清,自己是何時來這里的。對于自己生前的記憶,也是一無所知。在各種混亂駁雜的氣息侵蝕下,他能恢復理智,已經(jīng)是奇跡了。
“噢,這樣啊?!滨r云飛很無賴,找個游魂搭話,都這么難嗎?
歸墟之力地神秘生物,對于天云大陸的生靈,極為排斥。如今,各方的高端戰(zhàn)力打起來,就沒有鮮云飛這群小蝦米什么事了。
無所事事的他,原本想從游魂那里,套出一些信息。誰知道對方早已完全記不得了。
天空中,不時閃過各色的光華,形成了劇烈的爆炸。但這些東西,鮮云飛早就習以為常。
和歸墟之地的神秘生物,已經(jīng)戰(zhàn)斗了五年了,這些東西早已變成了日常節(jié)目。
鮮云飛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能開始,自己的種植大業(yè)。不過照現(xiàn)在這種趨勢下去,說不定打個一百年也就這樣呢。
黑色的螳螂跳到了鮮云飛身上,似乎這家伙的身體,對它有特別的吸引力。
張開自己的大嘴,朝著鮮云飛的脖子一咬,咔嚓,螳螂的頭掉了。
鮮云飛轉過頭,撇了撇肩膀,淡定的將螳螂,拍下肩膀。
這時,又有一只黑色的蚊子,往鮮云飛的后頸上一扎,咔嚓,它的頭也掉了。
鮮云飛再也繃不住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歸墟之力地生物如此奇怪。
這些家伙,明明對他發(fā)起攻擊,就會死亡。但他們就是樂此不疲,似乎這就是它們的人生目標一樣。
總是會前仆后繼的上來送死,如此愚蠢的行為,總是會惹來鮮云飛的哈哈大笑。
這也是他在歸墟之地,五年來,為數(shù)不多的樂趣。即使是在靈予一族的時候,也很少人將他都笑。
從另一方面來說,這些家伙還是蠻厲害的。如果這些家伙到天元大陸去賣藝,說不定還能奔個好前程。
“你很無聊嗎?要不要我陪你?”突然傳來的聲音,令鮮云飛很詫異。這聲音好熟悉,但卻想不起來是誰。
“因為時間太久,你已經(jīng)把我忘了嗎?”看著那頭金發(fā),往日的記憶慢慢浮現(xiàn)。
“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多虧了你,讓我重獲新生,所以我是特地來報恩的。”
“你不要開玩笑好不好?如果你真的想報恩,就幫我解決眼前的困難?!滨r云飛才不相信她的話呢,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我也打不過歸墟里的那家伙,所以你就不要指望這個了,你可以重新提個條件,只要我能辦到就行!”
“我自己想要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吧!”自從被虛空沉寂之力,侵蝕了以后,鮮云飛就沒有了動力。
他現(xiàn)在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就連曾經(jīng)最愛的種植一道,也再提不起他的興趣。
晨熒知道他的這種狀態(tài),這是被虛無之力侵蝕的后遺癥??峙率窍惹疤摽粘良胖Φ暮笫?。
看來此方世界的大人物,的確不歡迎,鮮云飛這群外來人物。
晨熒將自己的手,放在鮮云飛身上,她想試試,鮮云飛到底被侵蝕的重不重。
金色的能量,剛入鮮云飛的體內。便被黑色的氣體,彈出了體外。晨熒見此,不由得眉頭緊鎖。
只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恐怖,她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歸墟之地的神秘生物,是想讓鮮云飛這群外來者,成為歸墟之地的養(yǎng)料。
果然,彼此都對對方,有覬覦之心。晨熒的臉色有些難看,目前的情況,可不是她能應付的。如果一個不小心,她自己也可能搭進去。
晨熒抓著鮮云飛,往歸墟之地的上古廢墟去。在這里有一股古老的能量,這可能就是助鮮云飛,脫離虛無之力機會。
當鮮云飛置身于廢墟之中時,一股古老的能量,傳入了鮮云飛的體內。
虛無之力與古老的力量相遇,展開了激烈的爭斗,在鮮云飛的身體里亂竄。如此龐大的能量,幾乎讓鮮云飛的身體,瀕臨崩潰。
就在這時,潛伏在鮮云飛身體里的功德之力了,也加入到其中,不過,祂并不是,去和兩外兩股能量爭斗。
而是在兩股能量,要將鮮云飛身體搞崩潰時,幫助鮮云飛修復身體。
晨熒見狀,只好守護在一旁。此時的她,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這三種能量都在她的之上。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股能量的碰撞,讓鮮云飛幾乎痛到昏厥,在功德之力的一次次修復下。他才勉強支撐下來。
不過,隨著兩股能量的碰撞,越來越密集,功德之力也要消耗殆盡了。晨熒見狀,連忙將自己體內的能量,輸入到鮮云飛的體內。
在晨熒的努力下,鮮云飛體內的三股能量,終于消耗完畢。但是,失去了功德之力,鮮云飛似乎又回到了,靈予一族最初的模樣。
晨熒對此,倒是并不擔心??此扑坪跻粯?,實則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晨熒守在鮮云飛身旁,不知不覺便走神了。在這被黑色籠罩的歸虛之地,出現(xiàn)了金色的螢火。
她像是黑夜中的明燈,吸引著歸虛之地的其他生靈前來。
隨著周圍的生靈越來越多,似乎讓鮮云飛本身,感受到了壓力。很快便從昏厥中醒來。
“你還好吧?有沒有什么不適的地方?”
“我覺得還好,就是全身疼痛?!笨粗矍暗呐?,鮮云飛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情。他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這種心情。
“你沒事就好,不然,我這報恩,豈不是變成了報仇?”晨熒開著玩笑,但眼中卻有一絲憂慮。但剛醒過來的鮮云飛,又怎會注意到?
“這些家伙是來圍殺我們的嗎?”鮮云飛看著四周的家伙,眼里滿是坦然。
“這些家伙,對我們并沒有惡意,只是本能,吸引它們來而已。”晨熒又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