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十賭九騙
姜先生對不起,讓您看到這么不好的一幕,要不我們去開心一下。
姜曉峰思考一下,想看看霍強葫蘆里面到底買斷什么藥,邊對著霍強說到:“可以”
姜曉峰跟著霍強進入了酒吧,突然看見陳平平竟然也在,剛剛想過去打個招呼,卻看見,有人在她的酒杯里面下藥,便立馬過去。
“跟我走!”姜曉峰見柳蘋芋已經把酒喝下了,也管不了這么多了,萬一藥性發(fā)作,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些什么。
只見他直接走了進去,拉起柳蘋蘋的手就準備離開卡座。
這時,周逸坐不住了,尼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lián)屓?,也太不把我周逸放在眼中了吧?p> “臭小子!敢搶老子的人???你特么找死!”
話音剛落,周逸便抄起了一個紅酒瓶,往桌子上一磕,頓時,玻璃四濺,柳芋蘋的兩個閨蜜直接嚇出了尖叫聲。
周逸手里拿著半截紅酒瓶,朝著姜曉峰便忍了上去。
這時,站在周逸身后的黃三彪見狀,直接朝著周逸便踹出了他祖?zhèn)鞯囊荒_。
“我靠!誰特么敢踹老子?。。 敝芤葜苯拥乖诹松嘲l(fā)
上,發(fā)出殺豬般的叫聲,頓時,整個場子都安靜了起來。
“你老子我踹的!你有意見嗎?。俊?p> 這時,黃三彪站了出來,周逸終于是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我去!黃三彪?。?!
周逸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想要爆發(fā)的心頓時熄火了。
別說黃三彪踹他一腳,就算踹他十腳,他也只能忍著!
“黃三彪!這是我叔的場子!你在這里鬧事,就不怕我投訴到商會上頭去嗎?。俊爸芤輴汉莺莸恼f道。
黃三彪冷冷的笑了笑,嘲諷道:“你能動我大哥,我就不能踹你了?你去,盡管去,我倒要看看上頭是站在你這邊還是站在我這邊。”
周逸氣的直咬牙,拿著半截紅酒瓶的手都在發(fā)抖。
“喪彪,放心,這次我替你作證?!边@時,一旁的楊嘯天也站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周逸。
如果說方才的周逸還有一絲憤懣,那么此時此刻,他便是徹底沒了脾氣。
尼瑪,浙海商會三大巨頭中的兩人,都來了,別說鬧到上面去,就算自己的叔叔周大雄來了,恐怕也只能忍著。
今天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浙海商會兩大巨頭,都在
替一個毛頭小子說話!
更重要的是,這兩人以前都是不對盤子的,今天怎么同一個鼻孔出氣!
尼瑪!真是倒了血霉了!
周逸死死盯著姜曉峰,他要記住這張臉,以后有機會,絕對不能輕易饒了他!
另一邊,震撼的不僅僅只是周逸,柳蘋蘋心里也是震撼莫名。
只不過,一股強烈的困意襲擊著她的腦海,使得她心中縱有千百個疑問,也問不出口,直接倒在了姜曉峰的肩膀上。
“你是誰!蘋蘋不能跟你走!”這時,柳蘋蘋的閨蜜們可不干了,好不容易才將柳蘋蘋弄暈,周逸都還沒幵葷,就這么走了,她們的油水找誰拿去。
姜曉峰瞪了兩人一眼,旋即淡淡的說道:“我是他男朋友,現(xiàn)在我可以帶她走了吧!”
柳蘋蘋的閨蜜們頓時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胡說八道,周公子,蘋蘋根本沒有男朋友,你是冒充的,肯定是圖謀不軌!你快放下蘋蘋,否則,我報警!”
“就是,蘋蘋都喝醉了,他現(xiàn)在說什么,蘋蘋都沒辦法證明。“柳蘋蘋的另一位閨蜜也接話道。
這時,周逸站了起來,看見這種情況,也是冷冷一笑。
“彪叔,天叔,你也看到了,客人說要報警。”周逸有恃無恐的說道。
黃三彪嗤笑一聲,要是被你們這群毛孩唬住,他還有臉在兄弟們面前當大佬?
“電話給你,你打,不過要是讓我查出點什么來,你們兩個出門,可要小心點,我那些兄弟都是大老粗,不懂什么叫憐香惜玉。“黃三彪冷笑道。
楊嘯天見狀,也是趁機附和道:“我狗場那邊的兄弟,也好久沒開過葷了,喪彪,這種好事,可得叫上我的兄弟?!?p> 兩人一唱一和,現(xiàn)場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了起來。
看著情況不太對勁,柳蘋芋的兩位閨蜜也是秒慫了起來。
經常出入這種場合,喪彪哥和黑狗哥的名號那是聽得不少,她們知道對方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是她們這種層面的人可以招惹的。
“周公子,那個,我學校那邊還有晚自習....
“我男朋友剛剛也來電話催我了....
兩人急忙拿起包包,頭兒也不回的就逃出了會所,哪里還有什么心思理會柳蘋蘋的死活。
“廢物!“
周逸看見兩人逃離,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徹底將這兩人列入了自己的黑名單當中。
“彪叔,天叔,你們來搞我場子,就為了這個女的?”周逸回過頭來,語氣陰寒的問道。
黃三彪和楊嘯天斗沒有回應,只是一臉恭敬的看著姜曉峰。
周逸一怔,很明顯,這兩人是以姜曉峰為首的。
想到這里,周逸也有些搞不懂了,平日里在浙海橫著走都沒人敢吱一聲的兩位大佬,竟然臣服在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下面?
難不成,這小子有什么不得了的后臺?
周逸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妥,臉上的囂張氣焰也收斂了—些。
“來這里自然是消遣,怎么,周公子不歡迎?”姜曉峰冷淡疏離的說道。
周逸看了黃三彪兩人一眼,旋即便叫人開了個包廂,專門請了老手來盯著他們。
他雖然名義上是這里的負責人,但是,到了黃三彪這種層面的客人,就不是他能參與的了,只有老手能鎮(zhèn)住場子。
進到包廂,姜曉峰將昏迷過去的柳蘋蘋放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休息,自己則是坐到了賭桌前。
“這位年輕人,不知道你想玩什么?德州撲克?百家樂?還是說麻將牌九?”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站到了姜曉峰的對面。
這時,黃三彪走到了姜曉峰的身旁,低聲提醒道:“這是周大雄手下的一名老千,江湖人稱鬼手,早些年在南方港東那邊混,后面出老千被發(fā)現(xiàn)了,是周大雄偷偷收留了他?!?p> 聽到這里,姜曉峰直接撐開了天眼神通,這一看,不得了!
對方穿著的西服,竟然是內有乾坤。
別的不說,光是撲克牌里面就藏了七八十張,而且都是大牌,骰子什么的,也有十幾二十粒。
而且這些牌和骰子,都連帶著他衣服上機關,只要他的手輕輕一動,就能夠將其抽到手心當中。
有了這么一套家當,他想輸都很難,也難怪蘇家兄弟會在周大雄的場子里輸?shù)倪@么慘。
難怪老人們都說十賭九騙,看來并非虛言。
“就玩骰子吧,賭大小,別的我也不會。”姜曉峰淡淡的說道。
鬼手看著姜曉峰,像是看白癡一般。
賭大???你特么不會回家玩?
自己堂堂鬼手,平時輕易都不會出手,沒想到,這難得出一次手,還是沒啥技術含量的賭大小,真是白瞎了他—身的好功夫。
“怎么,賭不起?”姜曉峰揶揄道。
鬼手回過神來,從桌底下拿出了一個色盅,擺到了桌面上,緩緩說道:“既然客人要求,我們自當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