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從北都機場往中湖小樓開,才走到一半,成佳憶的手機又響了,接過來一看,卻是李木子。
“呃,開外放,主動點?!绷璺频?。
“哦?!背杉褢浽捳f得太滿,不得已又開了外放。
“喂,木子?!?p> “成總,我在從南國回海都的路上和南總商量了下人的事?,F(xiàn)在南投金控的員工基本上我們都接,經(jīng)營班子要么去集團,要么分流到其他二級單位?,F(xiàn)在只剩下一個暴戰(zhàn),南總的意見是把他的關(guān)系調(diào)過來,但是讓他在南投農(nóng)業(yè)自由擇崗,一個月內(nèi)擇崗不成,就解除了。”
“哦。”
“南總的意見是這個人我們就不要了,各成員公司也別要,這種禍害,咱留不得?!?p> “好啊。我估計吧,這人臉皮再厚,也不至于跑到東山來找我吧?”
“那可說不定,反正這人不能留。”
“嗯,挺好。那這人來公司后,你們怎么安排?”
“呃,去水房附近找個工位,天天讓他學企業(yè)文化,寫心得,然后安排他自己去各部門找崗位,一個月再找不下來,就讓他走人唄?!?p> “這樣看來,你還重點和裴芬說下,她管的企業(yè)有一些在海都,暴戰(zhàn)去纏她的可能性大。”
“早打過招呼了,放心吧?!?p> “那好,拜拜。”
“呃,我周日晚上從海都回來,你能來接我么?佳憶?”
“咳咳,我,我應(yīng)該能吧?!背杉褢浛戳艘谎哿璺?,還是硬著頭皮應(yīng)了下來。
“好啊,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周六把航班號發(fā)你哈。拜拜?!崩钅咀诱f完,掛斷了電話。
成佳憶掛斷電話,側(cè)過頭看著凌菲,只見那凌菲氣得俏臉通紅,珠淚漣漣。突然一腳踩住了剎車。汽車“刺啦”一聲巨響,把成佳憶嚇了一跳。
“菲菲,打輪,靠邊,靠邊。”成佳憶左右一看,這凌菲把汽車停在了國道中間,危險得很。
這凌菲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往右打輪,靠邊停車,掛好D檔。
“菲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背杉褢涊p聲道。
“是,你都不是故意的,都是這幫女的非要找你,非要往你身上撲。是嗎?”凌菲道。
“不是,也不全是。我,我也有問題。”成佳憶道。
“成佳憶,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現(xiàn)在要當一個好父親,要恪守底線,不能和別的女人深入交流了,那你就來個以量取勝,對吧?老女人、小女人,一個都不放過,個個都要去招惹一下,對吧?你這個色魔,不要臉?!绷璺屏R道。
“菲菲,不是這樣的?!背杉褢浾f道。
“怎么不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就是,就是!”凌菲大怒,拍打著方向盤,打得汽車‘嘀嘀’亂叫。
成佳憶見狀,索性從車上走了下來,拉開駕駛座,一把把凌菲抱了下來,橫抱在懷中,一屁股坐在馬路伢子上,看著眼前的東湖,輕聲說道。
“菲菲,你看,去年那會,我們第一次來這湖區(qū),后面再一路走來,多不容易,咱倆是好不容易一起走到現(xiàn)在的,是不是?”
“嗯。”
“木子喜歡我,是八年前的事,那會我是單身,你也是知道的?!?p> “嗯?!?p> “皎皎待我好的時候,我也是單身,后來芳菲來海都,皎皎也結(jié)婚了,我們就兩清了。你也是知道的?!?p> “嗯?!?p> “要說我來海都這么多年,出格地待過一個人,那也只有你,你也是知道?!?p> “嗯。”
“皎皎說這李木子有點復(fù)雜,我想周日近距離地了解一下,她究竟是什么神秘法。你也是知道的啊?!?p> “嗯,我,我沒有怪你,我是嫌這些女人太煩。你這天天忙成這樣,累成狗,哪還有精力去哄這個那個的?”
“呃,我只是和她們應(yīng)付一下,我只哄菲菲,好嗎?”
“嗯。咱們走吧,佳憶?!绷璺坡勓?,心頭一甜,站了起來。
“那你坐好,我來開車?!?p>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