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哭喪著一張臉:“是啊娘,你看現(xiàn)在貴兒上學(xué)讀書,如果我們要搬家的話,哪里還有什么銀錢?我想問宴兒借點錢,也不知道能不能借出來!”
周氏是個大嘴巴,將這事說給樊氏聽,如果樊氏去找符宴要錢,到時候,她也跟去,指不定還能分一杯羹呢!
這些符宴都不知道,萬氏和符方剛回到家,夫妻兩就忙著去挖石頭、砍木頭,他們家要建房子。
晚上,徐氏帶著一生疲憊從鎮(zhèn)上回來了,曾經(jīng)的徐家酒樓幾日就垮了下去,徐家不復(fù)存在,連帶著徐大強的兒女日子也不好過。
徐大強喝醉了酒,不止一次辱罵徐氏,徐氏都忍下了。
但符香他們?nèi)滩涣?,回到家,符香和符珠、符葉迫不及待將事情告訴了符方強和符書。
符香眼淚汪汪:“爹,我的親事也毀了,這一切,都是因為符宴,她就是喪門星,我不管,我不管,我現(xiàn)在怎么辦?爹,哥哥,我現(xiàn)在怎么辦呀?”
符香這樁親事還沒傳開,但是相熟的人都是知曉的,如今符香被退親,一旦這件事傳開了,符香的名聲可就毀了。
“都怪符宴,她怎么沒死呢,她當(dāng)時要死了,那該多好?上吊都死不了,果真是個禍害!”
符香惡狠狠詛咒符宴,符書擰著眉頭:“符香,你別說了,等會兒讓他們聽到了!”
符香沒有閉嘴,相反,她故意提高了聲音:“我還就說了,我就說!最好是符宴都聽到了,臭不要臉的玩意兒,自己被退了親,她現(xiàn)在也要我退親……”
“閉嘴吧你!”符書惡狠狠打斷符香的話,他轉(zhuǎn)頭跟符方強說:“爹,你把我從鎮(zhèn)上帶回來的幾尺布帶上,我要去找宴兒!”
符方強遲疑片刻:“符書啊,你是想……”
符書小聲道:“爹,你也看到了,宴兒真的很厲害,與其找別人,多花冤枉錢,為什么不找自家人呢?到時候符宴也不會要我們的銀子,就幫我們把開張的日子算出來了,這多好呀?”
符方強想了想,也覺得符書這話有道理,他點點頭:“符宴的確厲害,冷少爺那么厲害的病癥,沒想到真的給她看好了!”
符香傻眼了,她心里恨毒了符宴,可一轉(zhuǎn)頭,自己親爹和哥哥卻舔符宴的臭腳。
“符香,你也別站著,快去廚房,弄點吃的出來!我記得娘還留了幾節(jié)香腸,你去洗干凈,等會兒我請宴兒吃飯!”
符香氣得直掉眼淚:“哥,我的親事被她給攪黃了,我的親事,我一輩子的幸福,你還有心思討好符宴,我不要,我就不要!要去你自己去,我絕對不會去的!”
符方強沉著臉:“你哥叫你,你去就是了,還敢頂嘴,你真以為這門親事就這么確定下來了?符香,別說這事和宴兒沒多大關(guān)系,就算真的是她做的,那又怎么樣?你想怎么樣?現(xiàn)在你哥要求她,你最好態(tài)度端正點?!?p> 正在雕刻玉牌的符宴收到大房的邀請,她愣住了。
符瑜長得像徐氏,乖乖巧巧站在門口:“宴兒姐,是我大哥叫我來叫你的!大哥說,今晚上做了香腸,還有他從縣城帶回來的一點布料,讓你自己做點衣裳穿……”
符瑜見符宴半天都沒說話,他有些擔(dān)憂,又重復(fù)了一遍,“宴兒姐,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