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詩曰:官祿榮宮仔細詳,山根倉庫要相當(dāng),若然明凈無痕點,定主為官久貴長!
符宴對面相不是很精通,但修為到了她那個地步,縱使不精通,她相信,自己也別這個世界的很多術(shù)士都看得準(zhǔn)。
這濮子陽,未來必定做官!
符宴揚了揚手,直接一道符就打在了濮子陽身上,濮子陽自己毫無察覺,符娟看得眼睛都直了。
昏迷了許久的吳琳兒終于醒了,符宴作為縣令府上的大功臣,坐在上位,盡管她年紀(jì)尚小,但卻沒人敢小瞧了她,丫環(huán)畢恭畢敬上了飯菜,吳縣令端著杯子:“符大師,你是真厲害!比我大牢里關(guān)著的那些個沽名釣譽之輩,強太多了!古人誠不欺我,這聞道有先后,術(shù)業(yè)有專攻,年紀(jì)小又如何,你就是比那些算了一輩子的術(shù)士厲害!”
說著,他拍了拍手,好幾個丫環(huán)手里端著托盤就上來了。
吳夫人笑瞇瞇站起身,一一將其揭開。
露出托盤里面的東西,其中銀子整整堆放了好幾個托盤,符娟人都看傻了,符方剛更是,他見過冷員外給銀子,也是好大好大的銀子,一給就是兩錠。
可是,這和吳縣令比起來,冷家還是給得太少了!
整整兩個托盤的銀錠子,剩下幾個托盤,有首飾,金銀首飾,看得人眼花繚亂,符娟呼吸都亂了,沒有哪個姑娘家不喜歡珠寶首飾,她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首飾。
“符大師,這是我們的一點意思,還請你不要嫌棄!”
符宴微微頷首,她看了符娟一眼。
只可惜,一心只盯著首飾看的符娟,根本沒看到符宴的眼神,符宴有些無奈,她看了一眼自己前面:“放這兒吧!”
頓了頓,符宴又說道:“令千金魂魄剛?cè)塍w,這段時間,她主要還是以休息為主,最好是臥床休息,少走動!另外,這段時間,為了避免她魂魄不穩(wěn),還是不要見外人的好!”
吳夫人連連點頭:“大師,我都記下了,我記下了!”
吃完了飯,符宴他們?nèi)司蜏?zhǔn)備要離開了,可符宴還沒離開,吳琳兒就急匆匆跑了出來:“娘,娘,我見到鬼了,我見到鬼了,好多鬼,好多鬼,他們要殺我,他們要殺我!”
吳夫人抱著吳琳兒,還沒等她安慰吳琳兒,吳琳兒就猛地推開吳夫人:“呸,小賤人,膽敢勾引我的男人,看我不剁了你的手腳,把你做成人彘!”
“還有你們,你們都是賤人!竟敢背地里說我丑,我要殺了你們,把你們?nèi)珰⒘?!?p> 吳琳兒雙眼猩紅,看得符娟渾身顫抖,符方剛下意識將符宴拉到自己身后,警惕望著吳琳兒。
濮子陽從外面跑了進來,吳琳兒看到濮子陽,更是恨不得沖過去立馬殺了他:“就是你這個賤人,你又要干什么?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姿色,本小姐乃是縣令的千金,怎么會看得上你這張人頭豬臉,給我滾,滾!”
濮子陽紅著眼睛,看了看符宴,又看了看吳夫人和吳縣令。
吳縣令和其夫人雖說不太相信,畢竟濮子陽是當(dāng)初吳琳兒絕食都要的丈夫,這醒來后,居然不要了,可此刻的吳琳兒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她指著濮子陽的臉,惡狠狠催促他趕緊滾。
吳夫人心疼女兒,只好趕緊將濮子陽趕出了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