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宛桐看著后里的衣裳愛不釋手。
“娘,我現(xiàn)在可以穿嗎?”
薛母看著韓宛桐這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都是已經(jīng)成家的人,怎么就像小孩子一樣?!?p> 韓宛桐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實在是太好看了。
“娘,你可不要取笑我,實在是太好看了,要怪就怪娘你的手藝太好了。”
韓宛桐最羨慕別人手巧什么都可以自己做,哪像她除了能做菜和種地 之外其他的啥都不會。
一想到這里,她就想哭。早知道自己可以穿越到這里,他就應該多一些。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她現(xiàn)在的一手拿手好菜就可以把這里的人征服了,只是她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她在激動的同時也沒有把事情忘掉。
“娘,這是我們今天賺到的銀子,娘你就幫我們收著吧。”
薛母看著沉甸甸的袋子,不可思議。
雖說剛剛她也知道兩個人回來帶著這么多說明是賣到了銀子,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多。
“你們這是地哪里來的?”
雖說現(xiàn)在他們家家道中落,但是不管怎么樣樣,他們家絕對不會去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更不會說是做欺壓百姓之事。
韓宛桐看著薛母的臉色就知道薛母這是誤會他們了。
“這可是我買了一個菜方子換來的,我也沒有想到這掌柜的竟然給了我這么多的銀子?!?p> “什么?”
薛母沒有想到韓宛桐竟然把自己的房方子都已經(jīng)賣掉了。
“你知不知道,一個方子對于一個出嫁的人來說是多么的重要?!?p> 韓宛桐頓時懵了,這些對于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根本就沒有他們所說的那樣重要。
“娘,這只是小小的一個而已,我還有很多個,說不定我們還可以賺很多銀子呢?!?p> 現(xiàn)在她最缺的就是銀子,只要有了足夠的銀子,很多事情就會迎刃而解。
“不可!”
在怎么窮她絕對不會讓韓宛桐把自己的方子賣給其他人,不到萬不得已都不可以。
“菜方子你就好好留著,家里還有你爹,還有宗兒不會讓我們餓著。”
雖說薛母的話并不好聽,但是韓宛桐也知道這是在對她好,她也不多說什么。
“娘,這里有三十兩銀子,我和相公留了二十兩?!?p> 這二十兩放在身上防身,說不定哪一天就需要。
“應該的,你們出門很多的時候都需要花銀子,現(xiàn)在我們家的情況,你手里有我就不操心了。”
這三十兩現(xiàn)在對于薛來說可是一筆巨大大財富。
韓宛桐把銀子個薛母之后帶著衣裳離開薛母大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回房間就把在自己身上的二十兩銀子拿出來。
她得找個地方好好的放起來,其實現(xiàn)在他們身上不需要二十兩,但是她還是拿了二十兩,畢竟這期中一些銀子她需要做其他的事情,到時候交到薛母的手里也不好要。
正當她準備要找地方時候房間門就被推開了。
只見學恒宗手慢慢的走進來。
恰巧她一只手拿著銀子,一只手拿著一個石頭。
“你這是?”
韓宛桐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薛恒宗進來。
“我、、、、、”
不是她尷尬什么,要尷尬也是薛恒宗尷尬,怎么一聲不吭就進她房間。
“你這是?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就推開我的房門,你這是何意?”
她可不管這里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每一個人都有隱私,既然他侵犯了她的領地就應該承受。
薛恒宗摸了摸自己的鼻頭。
“這是我來看看你有沒有需要幫忙的?!?p> “沒有。”
她不需要幫忙。
但是看著韓宛桐手里拿著一個石頭,薛恒宗笑了笑。
“你確定不需要我?guī)兔???p> 韓宛桐撇了撇嘴。
她藏錢需要幫什么忙,根本就不需要。
“你出去吧?!?p> 薛恒宗看了一眼韓宛桐,嘴角勾了勾。
“既然你現(xiàn)在不需要我?guī)兔?,那我就先出去。?p> 看著薛恒宗出去之后,韓宛桐才松開雙手,把手里的石頭 放下去。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拿著一個石頭在手里。
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這銀子藏好。
實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等一切全都做好,韓宛桐拍了拍自己手里的土,滿意的走出了房門。
眼看著這天也漸漸的暗下來,是時候準備晚飯了。
韓宛桐看著已經(jīng)分好的菜,只需要熱一熱就可以吃。
他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吃過這么豐盛的飯菜了,還沒有端上桌所有人都已經(jīng)在桌邊等著了。
而在房間的許氏聞著外面飄進來的香味直吞口水。
這好不容易吃頓好的,自己卻被關在這里,她可不干。
這時候他就看到薛哲在他門口走來走去的,眼睛一亮。
“大寶,快過來,到娘這里來。”
可是薛哲根本就聽不到許是在說什么,他一心都想著是桌上的美食。
而許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家孩子根本就沒有聽他說話,不管他怎么叫也沒見薛哲回一句。
他看著窗外幾個人都坐在那里準備開始動筷,她突然猛地一推開窗子。
“哎喲,他爹我實在是太難受了,他爹你快進來看看我吧……”
可是薛德政。是什么樣的人,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桌子上的飯和菜,又怎會在意許氏?
她沒有想到自家兒子和薛德政都不理她,頓時惱了火。
“我嫁進你們薛家這么多年,累死累活現(xiàn)在換回來的是什么?你們一大家子就這樣虐待我……”
只聽見許氏鬼哭狼嚎的,但是沒有一個人去理她。
韓宛桐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父子兩個人突然覺得許氏也是太過于悲哀了。
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許是嘴巴積點德,她也不會做的這么過分。她希望通過這一次許氏能夠改變,但是她也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對許氏的改變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你們……”
一頓飯就在許氏的謾罵當中漸漸的結(jié)束了。最終許氏也知道,這些人現(xiàn)在肯定也不會搭理她,還是放棄了,畢竟她還得繼續(xù)再在薛家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