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山
薛仁堂帶著薛德政,薛恒宗都從山上回來了,這一次他們上山只是想找一找有沒有其他的東西,但是幾個人上山并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只是掠到了一些獵物還砍到了幾捆柴,這讓幾個人心里面都非常的不舒服。
畢竟韓宛桐每次上山都有新的收獲,都是他們幾個大男人每次上山拿回來這些東西都是平常人人所見的。
看著幾個人垂頭喪臉的韓宛桐心里不知所措。
“ 爹,們這是怎么了?愁眉苦臉的,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薛仁堂絕對不會把自己心里面的想法說出來的,他怎么會在自己兒媳婦面前丟丑呢?他堂堂的一個將軍現(xiàn)在竟然靠著兒媳婦養(yǎng)著這么大一個家,他早就已經(jīng)沒臉說出去了。
“無礙,只不過是居然走的山路比較多,累著了而已?!?p> 韓宛桐想著這話也沒什么毛病,畢竟每個人都會累,更何況這上坡下坡的不累才怪呢,就在剛剛從門口搬著東西進來都大汗淋漓的,更不要說他們?nèi)ド缴吓軄砼苋サ摹?p> “晚飯馬上就好了,爹你們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就可以開飯了!”
等飯菜都上桌的時候,桌子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他們沒有見過的菜。
看著這個薄薄的片狀。
“又有什么好東西吃了?又有好東西吃了,又有好東西吃了?!?p> 只見薛澤立馬坐在位置上,然后看著放在盤子里面的紅薯,激動的叫起來了。
韓宛桐笑了笑。
“還是你在小孩子的眼睛尖,他們可都不知道呢,趕快嘗嘗?!?p> 可是正當他想要夾的時候,那筷子就被許氏拍了一下。
“什么東西都往桌上端,什么東西都往桌上端,說不定這東西有毒呢,我說你呀,不要什么東西都覺得能吃,我們好不容易撿到了一條命,可千萬不要被葬送在這飯桌上了!”
許氏下午那一肚子氣,全部撒在了韓宛桐的身上。
薛母她不敢說,韓婉彤他還不敢說嗎?再怎么樣她也是小輩。他一個長輩叫訓(xùn)小輩時,那其他人應(yīng)該就沒有什么意見。
可是現(xiàn)在許氏所想的這個想法,可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現(xiàn)在的韓宛桐已經(jīng)和以前的韓宛桐不一樣了,這薛德政都最怕韓宛桐三分,就是這許氏時不時的就上來挑釁幾句。
這邊薛澤的筷子被夾著,那一邊學(xué),薛恒宗著筷子夾了一塊,放到自己嘴巴里一入,嘴里就傳來甜甜的味道。
原本他就是不怎么喜歡吃甜食的人,但是這一入嘴就感覺像是著了魔一樣,讓他忍不住再想嘗一塊。
在另一邊的學(xué)者看著薛恒宗又夾了一塊,早就忍不住了,他推翻了壓住他手的許氏,然后迅速站起來夾了一塊立馬就放在嘴巴里,還沒等著薛母說話,他就面露一臉滿足的樣子。
“你!”
“實在是太好吃了,實在是太好吃了,大嫂你這東西是怎么做的呀?以后能不能天天做這個東西呀,真的好好吃呀,這東西是我這輩子以來吃過最好吃的東西?!?p> 韓宛桐看著這小小一個孩子以前覺得這孩子一點都不懂事,但是現(xiàn)在相處久了之后,這孩子看起來只不過是被許氏帶壞了而已,只要好好的教這性子還是可以掰回來的。
“好吃也要少吃一點,你還是小孩子,這太甜了,對你牙齒不好。”
“那我現(xiàn)在還可以再吃一塊嗎?”
此時此刻的薛哲就像倉鼠一樣,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她,韓宛桐看著這萌的樣子,實在忍不住呀。
“行,那你吃吧,但是你能只能吃一塊?!?p> 薛哲沒有辦法,只好迅速的夾了一塊放在自己的碗里,但是這一塊他并沒有吃,而是舍不得,因為這一塊吃下去之后,等他看到其他人吃的時候,他又吞口水,倒不如慢慢一口一口的品嘗。
而此時此刻,許氏看著所有人都會在搭理她,瞬間所有的氣焰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經(jīng)過薛衡中,還有薛澤兄弟兩個這個動作,其他人都知道這東西實在是好吃,再不動手那就沒有了,特別是薛德政。
很快,這一盤拔絲地瓜就像其他菜一樣,沒過多長時間就已經(jīng)空盤了。
等所有人把這個拔絲地瓜全部吃完之后才回過神來,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東西。
“這是什么東西?之前怎么沒有見過?!?p> “這是我在一個雜貨店老板手里面買回來的,這東西還有很多呢,這雜貨店老板原本是把這東西拿出去扔了的,但是恰巧就被我遇上了?!?p> 薛恒宗聽著韓宛桐說的這些話,抬頭看了她一眼。
“這東西可是沒有見過的!”
“這東西我可是在一本書上見過的,但是那本書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原本以為這東西不復(fù)存在,沒想見,在雜貨店里遇到了!”
什么說書這都是,她瞎說了,還不是為了把他們搪塞過去。
免得他們又問東問西的,說不定他一開口就暴露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那可真是太巧了,這東西可真是個好東西,竟然沒有人發(fā)現(xiàn)!”
突然薛恒宗的聲音響起來,心里咯噔一響不會這家伙知道了些什么事情吧,他覺得最近做什么事情也沒有太過于明顯呀。
難不成他所編的這個事情已經(jīng)暴露了,不應(yīng)該呀,在這里又沒有人認識她。而且這離京城那么遠,不會還專門調(diào)查她吧,不過想了想應(yīng)該不會,畢竟現(xiàn)在薛家已經(jīng)無權(quán)無勢了。
“那可不,最近這運氣可真不錯!”
韓宛桐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她不知道這一句話,把這幾個男人的心都扎了一遍。
“確實是!”
薛恒宗說完之后勾了勾嘴角。
韓宛桐在一瞬間發(fā)現(xiàn)薛恒宗笑了,但是下一秒她又覺得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薛恒宗這個冷面煞神怎么會笑?
果不其然,在等她繼續(xù)看一眼,薛恒宗就是那個冷冰冰的一張臉,她就說這個怎么可能會笑,肯定是她自己看錯了。
這一頓飯因為桌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新菜,大家都吃得非常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