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看著韓宛桐走到門口就要往村子里面走,過去心里面一緊,他只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到時候這村里面的人真懶了,那丟臉的可是他呀。
“薛大說這件事情太過于麻煩了,讓他們來找實在是太浪費他們時間的,倒不如學道術(shù)你們再幫我找一找,說不定這一次就能找到了呢。”
原本這薛家是不打算的事情的,但是偏偏這不長眼的你家非得要把事情找上門來說,他們不配合著繼續(xù)演下去,那怎么是好?
“李大公子你就稍等一會兒吧,一會兒人多了說不定一下子就能找著了,你看都找了這么久,你也累了,先休息一會兒!”
李大一臉忐忑的看著薛仁堂再看了看,站在一邊高傲的看著他的許氏,頓時心里面就有一點不好的感想。
他感覺這人躺一點笑瞇瞇的樣子,反而會更可怕,他更加愿意和這許是多吵一會兒,也不愿意和薛仁堂多說一句話,那種感覺對于他來說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他根本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直視薛仁堂的眼睛,他害怕自己忍不住把自己所想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薛仁堂看著他心虛的眼神,笑了笑。
“今天的事情辛苦你了,如果沒有你們,我們這都一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呢。這事情確實是我們家辦的不周到,你先在這好好的休息一番,一會兒出門來了一之后,我們大家就幫你一起找,人多力量大,說不定一會兒就可以找到了!”
原本李大以為這薛仁堂會把這件事情就這么混過去,但是沒有想到這真正的去把那村民叫過來了,這讓他的理念何在?
而另一班的韓宛桐快速的跑出去,正巧剛剛走的那些人在路上,慢悠慢悠的走,畢竟大晚上的也不需要做什么事情,他們倒不如在路上多聊一會兒天,反正回家也是不知道干什么事情。
正巧他們遇到了一條河,河上有一座橋,幾個人就坐在橋上聊著有的沒的這座橋,在夏天時經(jīng)常有人在這里坐著聊天,現(xiàn)在也如此,在這橋上也做了不少的人,有男的有女的,也有帶著孩子在這里玩耍的。
韓婉彤來的時候就看到橋上差不多都坐滿了人,他心里一喜,看來根本就不要跑到村里去了。
“王叔,我終于找到你了……”
王峰看著跑得氣喘吁吁的,韓婉彤立馬就站起來。
“薛娘子,你這是怎么啦?跑得這么急……”
“王說我這不是遇到了大事情了嗎?你大哥的荷包掉在了我們家,我們找了無數(shù)遍都沒有找到,要不我這來村里面找人幫忙去幫我李大哥找個包呢,那個包對你大哥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李大哥沒了那個荷包之后,就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了。王叔,麻煩你找?guī)讉€人跟著我回去幫你大哥找找那個荷包吧,實在是也是怪我,我應該提醒一下李大哥的?!?p> 橋上的那些人一聽說有熱鬧看,立馬都站起來了,而王峰看著站起來的那些人皺了皺眉頭,李大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心里面非常的清楚。
這壓根就沒有這么簡單,這荷包有,但也絕對不會是掉在薛家,至于這李大是何用意嗎?在場的去過薛家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天呀,這不會是他娘子給他送的那盒包吧,這要真正是那個荷包,如果沒有這個荷包了,這里倒說不定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呢,趕快的,這事情要是發(fā)生了,這李老頭那夫妻兩個都該怎么活呀?”
“對呀,這李家兩個老人,可寶貝他們家這個大兒子了,要不然這李大爺不會養(yǎng)成現(xiàn)在這種性子要我說的,我家有這么一個兒子,我會打死不可!”
“你打死我看你是比那個李老頭夫妻兩個可還要寵孩子了。”
韓婉彤聽著傳來一個又一個說話的聲音,嘴角勾了勾。
“你們趕快去把那個李老頭他們一家子叫過來,一會兒那個李大佑是做出什么事情來,他們在場還能拉著些那孩子呀,我們這些人說話可都不聽勒?!?p> 一個小孩聽到這話之后立馬就跑出去了,看著跑過去的韓宛桐,就一臉擔心的看著王峰。
“王叔現(xiàn)在你就過去幫幫忙吧,要不然這李大哥可不知道怎么才好呢,我們這一大家子可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一會兒人多了說不定在哪個角落里面就找到了呢?!?p> “對呀,我們這就去幫李大找荷包!”
說這話的人其中也免不了是看笑話的,也有一些人是真正以為這里帶的荷包是丟在薛家的,而這些人的表情全部被韓宛桐盡收眼底。
看著這么多人,王峰腰氣得肺疼,他覺得這么多人過去實在是不妥。
“薛娘子這么多人過去,吵著你們家也實在是不妥,要不我就我們兄弟幾個過去,你放心我們肯定把那個荷包給他找出來。”
這人對她來說還少了呢,她巴不得的全村的人此時此刻都跟著她一起回去。
“我說王叔呀,你們幾個人能長得那么快嗎?我們這人多力量大的,說不定一站在那里人多了眼睛就看到了呢,是吧?薛娘子!”
韓婉彤看著人群里面說話的年輕人點點頭。
“王叔不管怎么樣一定要幫著李大哥把荷包找到,不然我可是真擔心啊,要是李大哥因為這一個荷包的事情就……”
韓宛桐說到這里的時候帶著一點哭腔的聲音,這讓其他人都感覺到這個包對于李大來說是多么的重要。
“既然如此,那就多麻煩大家?guī)椭δ镒右黄饚屠畲笳艺夷呛砂?,趕快趁著還有月光,說不定我們一過去就能找到了呢!”
聽著王峰這么一說,老的老小的小都跟著一起去找荷包了。
而坐在凳子上的李大卻就像坐在針上一樣,臉上的汗不停的冒出來。
他從未感覺到時間過得如此的漫長。
與此同時他旁邊還有幾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他。
他很想開口說那么幾句話,但是一想到薛仁堂的眼睛,他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