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難道是有夫之婦
張幼靈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咖啡館,有些出神。
陳末把樓下改造成咖啡館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給她發(fā)過信息,問過她的意見。
她當時好像是回了兩個字:可以。
其實,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咖啡店的模樣。
看起來,好像很不錯。
是她喜歡的裝修風格,簡單,低調(diào)。
門面不顯,透過干凈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整潔干凈。
輕輕推開門,門后的小鈴鐺哐啷啷的響了一下。
張幼靈抬眼看去,是個只有拇指大的銅制小鈴鐺。
小鈴鐺上,還刻著一個“靈”字。
這是當初,她送給陳末的。
沒想到他用在了這里。
咖啡店里放著緩和的音樂,座位區(qū),零零散散的有幾個客人。
有坐著獨自玩手機的,也有點了杯咖啡喝著看看書的,當然也有對坐著閑聊的。
即便是閑聊的客人,聲音也很小,基本不會打擾到別人。
接著,她又看到了邊上的貓爬架。
架子上,蹲著兩只貓。
一白一黃。
白的很帥很酷,黃的很胖。
這大概就是百歲山和鋼蛋了。
兩只貓,都是陳末在弄咖啡館的時候養(yǎng)的,也跟她說了,問了她的意見,她記得當時自己的回答,好像依舊是一個字:好。
“歡迎光臨,喝點什么?”看到有人進門,劃水中的顧瀟也站了起來,朝著張幼靈問了一句。
“我找……陳末?!睆堄嘴`看向顧瀟,輕聲說道。
顧瀟微微一怔,“陳末?誰啊?”
張幼靈也一愣,沒錯啊,就是這里啊,門口小鈴鐺還是我送給陳末的。
“哦想起來了,你說老陳啊?!鳖櫈t很快就想起了自己老板的名字。
“他出去跟前女友掰扯去了,一天天的,搞錢多好,搞什么愛情,有毛病?!?p> “對了,你找他干嘛?”
“你是老陳朋友嗎?”
顧瀟叭叭叭的一頓說。
張幼靈看著顧瀟,這個小姑娘好會說,思維也很跳脫。
“對,朋友?!睆堄嘴`點點頭,然后就準備離開。
陳末出去了的話,應該是去民政局了。
因為昨天忘了約見面地點,所以她才先到這里看一看。
當然,大概也藏著一些私心,畢竟,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回來了。
看一眼,畫個句號。
張幼靈剛轉(zhuǎn)身,門被推開,外面走進來一個看著極為精致又滿臉生人勿進的男人。
姜崇?
張幼靈有些詫異。
在明城,甚至是整個東洲,身在娛樂圈的大概沒有人不知道姜崇。
太過傳奇。
姜崇接手神創(chuàng)娛樂音樂部的時候,神創(chuàng)的音樂部幾乎處于半砍階段。
然而,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姜崇完成了一波強勢逆轉(zhuǎn)。
如今的神創(chuàng)音樂部,是整個神創(chuàng)娛樂最賺錢的部門,也是發(fā)展前景最好的部門。
“來杯美式,再來連片烤面包,加奶酪?!苯绯櫈t說道。
雖然不爽姜崇,但顧瀟還是迅速給他下單了。
一碼歸一碼。
“你的小票。”顧瀟將小票遞給姜崇,然后,瞇起眼睛,齜起牙,“姜崇,你才是垃圾,等老子成歌后打你臉。”
對于顧瀟的反擊,姜崇沒有任何表示。
他可以說顧瀟是垃圾,那顧瀟也可以罵他垃圾,很公平。
接過小票,姜崇就走進去坐了下來。
張幼靈看了看顧瀟,這姑娘真勇啊。
想著出道當歌后,還罵著姜崇是垃圾。
你到底是想混還是不想混呢?
張幼靈也沒再多想,神創(chuàng)娛樂的總部確實離這不遠,姜崇過來,也正常。
“哐啷啷!”張幼靈正要伸手開門,玻璃門又一次被推開。
穿著白色西裝,看人鼻炎朝天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人她還是認識,神創(chuàng)娛樂的太子爺,徐戈。
陳末這里什么情況?成神創(chuàng)高層的喝咖啡圣地了?
徐戈并沒有注意到張幼靈,而是伸手敲了敲吧臺:“來份跟姜崇一樣的?!?p> 說完,就直接坐到了姜崇隔壁桌。
姜崇扭頭看了一眼徐戈,微微皺眉。
“別跟著我了?!?p> “你告訴我寡言是誰,我就不跟了,我徐戈想搞的人,就沒有搞不了的?!毙旄赀€是和往常一樣的狂妄。
說話也還是大聲,仿佛這是他自己家。
張幼靈也聽到了徐戈的話,徐戈跟寡言有仇?
是因為寡言幫了余音?
應該是了,因為寡言的那首歌,余音在跟神創(chuàng)解約之后,熱度暴漲,有翻紅的跡象。
徐戈打壓了余音八年,這要真讓余音紅了,他的面子也就沒了。
以徐戈的狂妄性子,遷怒寡言也合理。
“你昨晚跟著我見到了余基,自己沒問到嗎?”姜崇冷哼了一聲。
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蹤我?
沒揭穿你,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從余基那里搞來寡言的消息。
很可惜,你不爭氣啊。
徐戈表情僵了僵,我特么還以為我跟蹤得神不知鬼不覺呢,靠咧。
“姜崇!你特么好歹是神創(chuàng)的員工,能不能對我尊重點!”徐戈一拍桌子,他是真的恨啊。
在姜崇這里吃癟,在余基那里也吃癟。
昨天他還請了一幫人瘋狂在海豚音樂上面舉報余音的歌,屏蔽了短短兩小時后又重新解禁了。
海豚音樂也不給我面……
感覺全世界都在搞我。
“徐戈,你能不能給我小點聲!”姜崇還沒說話呢,顧瀟已經(jīng)拍著吧臺吼了起來。
瀟哥已經(jīng)放棄了,反正既得罪了徐戈又罵了姜崇,神創(chuàng)娛樂八成是進不去了,那就無所謂了。
徐戈瞪了顧瀟一眼,你看,現(xiàn)在連一個破咖啡館的服務員都敢吼我了。
不過徐戈還是放低了一些聲音,沒必要跟個服務員一般見識。
反正以后我也不來了。
徐戈放低聲音后,張幼靈也沒再繼續(xù)在門口站著,拉開門就走了出去,然后上車。
“唉,不是找老陳么,我給你打電話啊,怎么走了。”顧瀟抬頭看到張幼靈離開,不禁嘀咕了一句。
這女人也奇奇怪怪的,墨鏡口罩帽子一樣都不少。
雖說這天確實冷了,但也不用捂這么嚴實。
“難道,這就是老陳的前女友?還是有夫之婦?怕被人認出來?”
“老陳是個人渣?。 鳖櫈t很快就進行了瘋狂的腦補。
下午一點四十分,陳末在民政局門口見到了穿戴嚴實的張幼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