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一片寂靜,誰啊,口氣比腳氣都大,你以為你是老六。
許仙當時眼睛就濕潤了,天地間空無一物,心中只有那偉岸的身影。
是他是他還是他,我永遠的救星段王野。
每一次,都在孤單徘徊中堅強。
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掉眼淚。
我知道,我一直有段王野在身旁。
帶我走,走過絕望!
在此特殊的日子里,我許仙攜家人白素貞和小青,衷心的感謝段公子,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老段不知道,老許給他辦了一場個人春晚,場面不大,卻很尷尬。
要知道的話,估計會夸一句:你他娘真是個人才!
“好大的口氣,給我站出來!”
王金貴很生氣,當著考核官的面吹牛,是不是不想在太醫(yī)局混了。
李御醫(yī)和方國忠皺著眉頭,太醫(yī)局怎會有如此狂生,簡直是害群之馬。
不約而同的,三人目光瞥了柳葉青一眼。
“看我干嘛,我沒那么狂!”
柳葉青吹胡子瞪眼,還別說,胡子拉碴,吹起來挺好玩。
一人走出人群,王金貴眉頭緊鎖,“你是誰,如此眼生?”
“??!”
李御醫(yī)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滿臉震驚。
看到考核官如此夸張的表現(xiàn),所有人一愣,至于嗎,對方又不是鬼。
“李御醫(yī),好久不見?!倍瓮跻靶χ蛘泻?。
“段,段公子…好。”李御醫(yī)磕磕巴巴,說話都有些哆嗦。
對李御醫(yī)來說,他比鬼可怕多了,得罪其他人,大不了一死。
可得罪這位,死了都不得安生,怕得更糟罪。
一想到鬼差在他面前那唯唯諾諾的樣子,他腿就哆嗦,貌似二人不太和睦。
更恐怖的是,此人能得到靈丹妙藥,就連官家都得不到的東西,人家能得到,你說恐怖不。
他回來后,本想告訴官家此事,可官家?guī)状稳嬲]眾人,不想聽到此人名諱,才無奈忍住。
“李御醫(yī),此人是誰?”
方國忠差異,你這表現(xiàn)太夸張了。
“是啊,他是誰?”
王金貴也奇怪,你見到官家也沒這樣啊。
其他人也是好奇,大伙都知道段公子醫(yī)術(shù)高超,卻不知他的姓名。
李御醫(yī)強裝鎮(zhèn)靜,笑著說:“他就是段王野段公子。”
“啊,他就是段王野!”
人群又沸騰了,此人就是鼎鼎大名的段王野。
這些天一直聽到他的事跡,耳朵都快磨出繭子,現(xiàn)在整個臨安沒有不知道他的。
可惜,古代沒有手機等通訊工具,只知其名,卻不知長相。
據(jù)說他才來臨安兩天,又搞了兩件大事。
眾人不知道的是,昨晚老段又把大理寺給搞翻了,還讓兩位官員官降一級。
今天更是橫掃太醫(yī)局,說不定明天,你們也成百姓茶余飯后的話柄了。
“段公子,你醫(yī)術(shù)超神,想必詩詞只是愛好罷了?!?p> 柳葉青忍不住佩服,看看人家,主學(xué)醫(yī)術(shù),其他方面也混的風生水起,真是天才中的天才。
眾局生贊同,以他醫(yī)學(xué)方面的成就,稱為神醫(yī)也不為過。
只見段王野輕輕搖頭,認真道:“不,詩詞歌賦乃是主學(xué),醫(yī)學(xué)只是愛好罷了,不值一提。”
老段沒有胡說,醫(yī)學(xué)方面幾乎一竅不通,不然也不會給人家姑娘看病鬧笑話。
至于為什么能讓人覺得他猛,純粹是見多識廣。
我不是厲害,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俯視爾等。
聽到這話,一群局生想擼袖子打人,瞧瞧你說的是人話嗎。
一頓操作猛如虎,我們都要頂禮膜拜了,你卻來句只是愛好,太欺負人了。
更過分的是,你為什么要加上不值一提這四個字,簡直是往我們臉上吐痰啊。
如果你的驚世醫(yī)術(shù)都不值一提的話,我們是不是該把太醫(yī)局關(guān)門大吉,然后排隊吊死在門口,以謝天下。
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你為何要用最殘忍的這一種。
從今以后,天地間又多了一個逼王:不值一提段王野。
柳葉青很想哭,我覺得整個太醫(yī)局我已經(jīng)狂的沒邊了。
結(jié)果你一來,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個弟弟,還是表的。
看到躁動又羞愧的眾人,李御醫(yī)三人十分疑惑,王金貴問道:
“到底怎么回事?”
“那個……”劉正興不好意思開口。
柳葉青淡然一笑,“沒什么,就是我和段公子比試醫(yī)術(shù),我輸了?!?p> “誰,誰輸了?”
王金貴懷疑聽錯了,開什么玩笑,柳葉青是誰,數(shù)十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方國忠難以置信,柳瘋子輸給一個唱曲的?開什么玩笑。
只有李御醫(yī)沉默,此人越發(fā)恐怖了。
“是我輸了。”
“柳助教,第二場你還未比試,咱們未分輸贏?!?p> 段王野實話實說,不想占人便宜。
“不,那小孩我救不活,你確能,是在下輸了?!?p> 看到二人爭論,劉正興連忙解釋起來。
“他在產(chǎn)科方面竟有如此見解,還自創(chuàng)救人秘法!”
王金貴雖不愿承認,可這么多人不可能一起說謊。
難道這個唱曲的還是醫(yī)道天才。
“不管之前是真是假,段公子剛才說可解鶴頂紅之毒,那就試試吧?!?p> 這時,方國忠淡淡開口,一點也沒有欣賞的意思,反而想刁難一番。
沒錯,他是個主和派,王金貴也與主和派親近。
可以這樣說,整個朝堂,主和派占了多數(shù)。
一磚頭拍五個官,三個半是主和派。
“是啊,我也想見識一下,彈指間如何個解法?!?p> 王金貴笑的很燦爛,眼睛都成了一條縫。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家伙又要使壞心思了。
李御醫(yī)張張嘴,想告誡兩人不要作死。
有些人表面看起來是唱曲的,其實恐怖的嚇死人。
最后,他還是沒說,一是和二人不熟,二是說了也沒人信。
“對不起,又不想解了?!?p> 段王野懶洋洋開口,他看出二人的敵意,猜測應(yīng)該又是主和派。
既然仇視我,我又不是表演才藝,沒好處的事誰干,至少也得坑坑你們。
“想不到堂堂段王野竟然也耍無賴?!?p> 王金貴使用了豬都能看出來的激將法初級。
“你想不到的事多了。”
段王野盯著他:“依我看,你應(yīng)該有病,至少是三高!”
可不是嘛,身高不到一米七,體重足有兩百斤,三高絕對沒跑。
“你竟敢辱罵本官!”王金貴氣急,感覺心跳徒然加快。
“沒有啊,你就是有病,不信讓柳助教把把脈。”
“你,你……”
王金貴突然感覺頭暈眼花,連忙從身上拿出一個包裹,打開居然是白糖。
他抓了一把放進嘴里,咀嚼幾口咽下,然后又抓一把。
這一系列動作把段王野看呆了,三高啊,糖尿病妥妥的,你竟敢大把吃糖,不要命了!
看到他眼神呆滯,身體晃動,段王野淡淡道:
“我數(shù)三個數(shù),你立馬暈倒,一,二,三!”
“你放……”
王金貴還沒罵出來,撲通一聲倒底不起。
所有人目瞪口呆,不會吧,這人會妖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