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皺眉不語,趙宇的直男表現(xiàn)讓他措手不及,看你小子心狠手辣,怎么感情的事兒上一竅不通呢?
隨后王爺?shù)恼f道:“塘山啊,切莫胡說,趙宇是我請來的貴客,難道你也懷疑我的眼光?”
金塘山忙道:“侄兒不敢,還望世叔念在兩家世交的份上,給侄兒一個機(jī)會?!?p> 聞言,王爺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倒要考驗?zāi)阋环?,如果通過了我就認(rèn)同提親之事。”
金塘山大喜。
白羽微卻不同意了,氣道:“我自己不同意,你同意我也不嫁?!?p> 王爺重咳了一聲:“父母之命,安可違抗?”一邊說,一邊朝白羽微打眼色。
白羽微見狀,也不再頂撞,只是看向趙宇的目光卻多了些埋怨。
就在王爺考慮如何設(shè)置考驗時,趙宇突然開口了,他現(xiàn)在對金塘山算是徹底反感了。
甚至連李伐要罵金塘山的時候,也被他制止了,趙宇開口道:“王爺,說起奸人,我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
王爺聞言一愣,問道:“賢侄,那來的奸人?”
趙宇指著金塘山道:“此人就是奸人?!?p> 轟!
滿堂大亂。
金家眾人指著趙宇罵道:“黃口小兒,空口無憑,莫要胡亂說話?!?p> 王爺暗喜:“賢侄,你這話可胡亂說不得。”
金塘山冷笑,他明白趙宇想說什么。只是無論趙宇有什么憑證?金塘山壓根不害怕。
趙宇不慌不忙說道:“昨夜有人夜襲王府,想暗殺小侄,人就是金家派來的?!?p> “什么?”王爺驚訝道:“可有受傷?你如何得知是金家派的人?”
趙宇從袖里拿出半張星符,說道:“這是行兇者所留下,沒有炸開的半張星符,我當(dāng)做證據(jù)帶了回來?!?p> 王爺接過那半張星符一看,果真是金家的。頓時臉色陰冷下來:“塘山,這事兒你如解釋?”
金塘山一點不慌,正要開口解釋。
就聽趙宇卻冷冷說道:“區(qū)區(qū)鼠輩,藏頭露尾,你以為我認(rèn)不出你?”
眾人一驚,還未等弄清緣由。
就見趙宇突然暴起,炎之星息瞬間燃起,照亮整個花廳,白茫茫的光亮讓眾人難以視物。
花廳里頓時亂做一團(tuán),眾人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就覺的不斷有勁風(fēng)襲來,于是紛紛自我的戒備起來。
?。?p> 一聲慘叫聲響起。
白光很快消失,眾人再次恢復(fù)視線。
啪!
趙宇先將一短發(fā)的金家長老封住修為,然后就丟到花廳中央,未等眾人發(fā)問,就聽趙宇解釋道:“此人就是偷襲者,曾被我擊傷肩膀,因此才被我輕易擒住。”
隨后,趙宇將老者的暗之星息,和昨夜打斗之事一一講述了。
王爺聽得面色陰沉,其實心里暗喜,這趙宇總算像金塘山的情敵了,看情況似乎不用我再設(shè)置考驗。
趙宇說完后,花廳里一片安靜,沒人質(zhì)疑。
如果沒交過手,趙宇不可能這么清楚老者的底細(xì),更不可能在人群里一眼認(rèn)出他。
只見王爺面沉如水,冷冷質(zhì)問道:“金家現(xiàn)在連王府都敢襲擊嗎?你給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金家眾人卻不見任何慌張。
金塘山依舊不緊不慢的答道:“世叔,這件事兒小侄一直忘了和您說,本來是礙于世叔的面子,我不愿意說??墒碌饺缃?,看來是瞞不住了。”
金家眾人互相笑了起來,其他人則是一愣,搞不清金塘山的葫蘆里賣什么藥。
只見王爺皺眉道:“有什么就直說?!?p> 金塘山上前扶住那倒地的金家長老:“七叔,您就把事情經(jīng)過如實告訴王爺吧,一定要實事求是,切記不可隱瞞?!?p> 被稱作七叔的老者點頭,轉(zhuǎn)身向王爺說道:“昨夜老夫途徑王府,見有賊人鬼鬼祟祟,我心悠王府安危,于是上前查看。好在我星息特殊,那賊人卻并未發(fā)現(xiàn)我?!?p> 王爺一擺手道:“說重點。”
“是!”七叔點頭,繼續(xù)說道:“原來那賊人是想盜取王府荒靈珠,我正要制止他,可賊人見事敗就要逃離,最后被我在王府外面攔住,一番戰(zhàn)斗后,沒能奪回寶物,請王爺責(zé)罰。”
王爺面色難看:“你可看清賊人面目?”
七叔咬牙切齒道:“看清了王爺,那賊人正是趙宇?!?p> “不可能!”白羽微立刻上前呵斥,“趙宇怎么可能偷王府東西?”
李伐呸了一口:“子虛烏有,憑空誣陷?!?p> 王爺自然也不相信,立刻讓人查探,很快王府侍衛(wèi)就回來:“王爺,荒靈珠確實丟了?!?p> 花廳里陷入沉默。
趙宇轉(zhuǎn)身坐到椅子上,冷笑不語。
金塘山上前笑道:“世叔,事情就是這樣,雖然小侄不想詆毀王府貴客,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世叔雖英武有時也難免被奸人蒙蔽?!?p> 金家眾人不由得意起來。
王爺臉色難看,荒靈珠對他不算什么。如果被金家拿來打壓趙宇,將不利于他推拒提親。
怎么辦?
王爺陷入為難。
“荒靈珠而已,我還需要偷嗎?既然你說是我偷的,我且問你我走的那條路線?什么時間動的手?為何你路過府的時候能看見我盜珠?”趙宇淡淡問道。
這話一出,王爺先苦笑起來,金家人擅長栽贓嫁禍,只怕早有準(zhǔn)備。
果然,金家眾人一聽就冷笑起來。
既然是栽贓,那就肯定要有理有據(jù)才行,怎么能留下漏洞呢?
七叔提前就背好了證詞,就是為了應(yīng)付現(xiàn)在的情形。先瞄了趙宇一眼后,七叔就開口講到:“昨夜我....”
然而說出三個字后,七叔像突然啞巴了似的,再也說不下去了。
趙宇剛才的眼神,他突然品出點味兒來。
也讓他意識到證詞里的一個漏洞,比如他按照金毛犬的盜寶方式講,基本上就是在指認(rèn)金毛犬,因為從手法上看,誰都會聯(lián)想到金毛犬。
和趙宇交手后,七叔已經(jīng)看不透趙宇,比如那操控匕首詭異招式。
想到這里,七叔頓時冷汗直流。
此時,就連王爺也察覺到不對了,深邃的目光直直盯著他:“為什么不說了?”
金家眾人也該不清楚原因,上前催促道:“你怎么不說???快說吧,大家都等著呢?!?p> 金毛犬見狀,還趴在他耳邊提醒了幾句證詞。這看的其他人皺眉不已,只是七叔依舊不說話。
七叔越來越相信一個可能性,如果他按原先的證詞說,他就會被趙宇拆穿。
因為見過斗轉(zhuǎn)星移的可能只有他,那趙宇盜取荒靈珠時就可以用,也可以不用。
他證詞里如果沒有這招,趙宇就馬上展示神通,拆穿他謊言,我有這本事,還用跑進(jìn)去偷?
如果他說用了,誰信趙宇有這驚人的手段?
一旦被證明是偽證,那提親的事兒就完了。
七叔張了張口,冷汗直流,一番后,才道:“王爺,感情是我看錯了?”